“你刚刚看到了么,她,她竟然在大白天就…就…咳咳咳”富豪显然气的不轻,但更让他生气的是女孩的态度,“你们有好好让她上课么,她简直就是我们家族的败笔!”
实验员和拿着资料的律师对视了一眼,后者只是无声的当着一块背景板,并不打算给他提供任何信息。
“我无法承认这个娼妓,这个控制不了下半身的贱人,这个和怪物为伍的神经病是我的女儿!”富豪说着说着就又要从椅子上站起来,“我们的家族无法容忍这样一个污点!”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院方掌握着着他的生死,富豪明白那只黑色的巨兽已经认出了自己,数年前那几枪之恨,它一点没有忘记。但他的生活质量不能因为它们两个大打折扣,他最爱的儿子,家族未来的继承者,不能在掌家的时候只获得一具华丽的空壳,拿不回已经付出的金钱已经让富豪相当懊恼,未来没有底的付出他不可能还像以前一样尽数吃下。那个自甘堕落的女儿已经没有了任何利用的价值,果然,生意,还是得和人做,得亏他来的时候还期待着女儿会帮他驯养那只怪物,脱手了的竹蜻蜓,就根本预料不到它会往哪儿飞。
富豪看着坐在一旁的实验员,说出了他早就意料到的话语:“我会尽快将丽莎的名字从我们的族谱中抹去,她没有维护我们家族的荣耀,我们无法容忍一个异类冠着我们的姓继续生活下去!”
实验员只是耸了耸肩,他并不关心那位老人会怎么处理人世间的问题:“关于002-1和002-2的费用问题,您想好了么?”
富豪像是听到了什么荒谬的问题一样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实验员:“你在说什么?那个女人从此以后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富豪用手杖敲了敲地板,瞥了一眼在身边的律师,剩下的话不用他多讲,会有人替他搞定。
“所以…您仍旧不打算支付后续的费用是么?”实验员从厚厚的文件里探出头,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那可真是我们的遗憾。”实验员缓缓站起身,走到富豪身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我没有追究你们之前从我这里昧下的钱,已经很给你们面子了”富豪始终将话语权抓在手里,“要知道,我的女儿变成今天这样,你们有很大的责任。”
“况且,她已经18岁了,我也没有了扶养她的义务,父母总归是要放手的”富豪漫不经心的点起一只雪茄,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总是依赖父母的孩子不会真正成长,况且是她主动问我要到婚纱,她相信那个诡异的怪物可以带给她幸福,我又有什么办法劝她呢?”
“但您的律师和我说,购买婚纱的钱需要我们身边负担。”实验员抽出一张打印稿,朝富豪指着纸中的条例。
“还需要我在重复一遍么?那个女人已经18岁了,我为她提供了婚礼需要的好几样东西了,你们就提供那一样,还在这里和我斤斤计较?”富豪直接将烟灰弹到地上,用鄙夷的眼光看着实验员,“你们院方难道连这一点点钱都不肯出么?”
“可是您…”实验员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富豪打断。
“够了,简直不可理喻,你们就是这么对待发现并上报怪异的同胞的么?”富豪步步紧逼,将实验员围攻的节节败退,“我要离开这里,你们拦我一个试试?”
实验员只是朝他笑了笑,没有回答富翁的问题:“您的出口在那边,我带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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瀑布边,女孩用手搓着巨兽胸前干枯的印记。
被她的父亲唐突打断后,巨兽扑到屏障边朝着老人挥爪,尖利的指爪在屏障上滑出刺耳的声响。困兽紧盯着外面的猎物,朝着老人发出最后的警告,经年累计的仇恨让它近乎疯狂的攻击透明的屏障。直至老人的身影看不见,它依然坐在屏障前,凝视着老人消失的地方。
“你看看你,脏兮兮的,都板住了”少女将清水泼到巨兽的胸膛,激起的水珠打到巨兽的下巴处,又缓缓滴到平静的水面上。浅浅的溪流只到少女的膝盖,根本不能浸没巨兽的整个身体,女孩脱下自己的病号服将衣服打湿,企图擦去巨兽身上的痕迹。没擦几下,少女就陷入了一个坚实的怀抱,巨兽弯着身体,努力将头埋到伴侣胸口前,长舌卷住了少女的乳尖,将它们滋润的挺立起来,粉嫩的乳晕随着少女的呼吸晃动着,让它移不开眼睛。
“哎呀,调皮!”少女将手伸入巨兽的口中,层层迭迭的牙齿并没有伤到娇弱的访客,女孩又摸了摸那几颗巨大的犬齿,小手挠了挠巨兽的上颚,长舌快速回缩,将少女的小手顶出口腔。
少女甩开巨兽难缠的舌头,撑着它的肩膀让它弯下身体。
“其实我早就想做了,你呢,约翰?”少女贴着巨兽的耳廓,小声的诉说着她的欲望,舌尖描绘着巨兽耳朵的形状,调皮的在它的耳孔处戳了戳。巨兽从来都是个行动派,猛的从小溪中站起,将爱人揽起,让她坐到它的臂弯里。被丢弃的病号服顺着水流缓缓飘远,又卡在几个凸起的石缝里。
挑剔的少女环视许久,才选中一块草地:“就那边吧!”小巧的足尖踏上草地,女孩绞了绞自己的长发,看着身旁的巨兽吃力的舔舐着胸口没有洗干净的印渍,她歪着头眨了眨眼睛。凑到巨兽的胸口处,用自己小小的舌头舔舐着那些已经板结的痕迹。奶猫一样的动作很快让巨兽软下身体,它发出了缠绵的低鸣,侧躺下身体享受伴侣的爱抚。
少女又怎么会认真替巨兽做清洁,舔着舔着她的心思就歪到了别处,她含住了巨兽的乳头,吮吸了几下,没有哺乳经验的巨兽对她的动作表现的有点呆愣,坐起身又躺下,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玩够了的少女放开了手足无措的巨兽,滑到它下身,颠了颠它不再饱满的蛋蛋。巨兽本能的想回避,但在少女的注视下还是默默的打开了腿。少女继续“品尝”身下的佳肴,她仔细的闻嗅着巨兽的大腿内侧,腹中的火苗被雄性的气味瞬间点燃,一天到晚就知道诱惑她,少女用鼻子顶了顶巨兽的卵袋,又伸手捏了捏,巨兽被她搞的腿直抽抽,坐起身将“捣蛋”的雌性环抱到怀内,将她往草地上压。
少女还不想这么快进入正题,尽管她很想做,但她的身体还没准备好。纤细的食指变成指爪撑在雄性怪物胸口,雌性怪物呲着牙齿,加大力气推着身上的巨兽,随着雄性怪物的让步,雌性怪物躬身扑到雄兽身上,长长的指爪按着雄兽的腹部,因为放松而扩张成橄榄形的瞳孔盯着缓缓卧下的雄兽。两只怪物蹭着对方的侧颈,呼噜声此起彼伏,最终达成一致,胸膛产生的共鸣让两只怪物都沉溺其中,它们用这种方式不断加深着彼此的羁绊。
雌性怪物贴到雄兽的胸膛上,用力的呼吸着,精液特殊又刺鼻的味道很快让它兴奋起来,令它上头的味道让雄性身上任何一块地方都像开了滤镜般诱人,长舌追逐着下滑的水珠,在起伏的腹肌中穿梭,雌性怪物叉开腿,勾住雄性怪物的大腿摩挲着自己害羞的小花,高亢的鸣叫因为雌性的动作变得断断续续。它本来就憋着一股火,但雄兽之前才射了个舒服,它不确定雄性还能不能在干一场。
雌性干脆调转身体,将自己饥渴的小穴压到雄兽的鼻子上,下身传来的粗重的呼吸让它的身体变得越发敏感,它伸出舌头去舔雄兽紧闭的缝隙,粗长的性器晃晃悠悠的从缝隙中冒出,雌性怪物埋在雄性怪物性器根部,将雄性的味道蹭到自己脸上。
雄性怪物伸出舌尖,穴口被异物入侵,立刻激动的收缩起来,雌性怪物的小腹一紧,用来润滑的粘液一股一股的喷了出来。雄兽耐心的舔舐着雌性怪物正在抽搐的穴口,等待它这一波的高潮结束。
已经准备好的雌性怪物从雄兽身上翻下,跪在草地上,穴口开开合合,等待着勇士将它贯穿,但雄兽却警觉的站起身,原本露在体外的性器缓缓收回裂缝。已经动情的伴侣可经不住长时间的搁置,长长的指爪毫不留情的划向雄兽的大腿,长舌闯入半合的裂缝,将“临阵脱逃”的性器抓了出来。
一阵微风吹过,雄性怪物确认了自己的判断,俯下身将不满的伴侣哄回石洞,头也不回的朝草地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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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说出口在这里,这里什么都没有啊!”老人扭头朝后看去,才发现本来在身边的实验员已经没有了踪影。
直觉告诉他这里不对劲,但他已经没有了回头路。
“哦,这就是你们的把戏么?”老人继续对着空无一人的草地虚张声势,“达不到目的就把人往怪物嘴里送?”
“你唬我一次我认了,你再唬我我可不会中招!”老人拿着手杖自信满满的向身后敲去,实验员和律师的脸隔着屏障和展区内的老人对视着。
“先生,您,您怎么自己进去了?”律师显得有些不可置信,指了指身旁的牌子,“这里有牌子写了里面住的是毐液变种!我的老天爷,漫烕竟然没过来告你们侵权。”
“你瞎说什么呢,我怎么会自己走到怪物身边?赶紧把我从里面放出来,立刻,马上!”富豪有一丝动摇,枯瘦的手拍打了几下屏幕,就看到律师突然变了脸色,不停的用手指着老人身后。
“这就是你们说的毐液?”律师皱着眉头扭头去看身旁的实验员,“哦,这也太荒谬了,实不相瞒,我就是漫烕粉,你们扮的根本就不像!能不能不要硬蹭人家热度?”
等律师再一扭头,所谓的“特效演员”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用手指弹了弹告示牌,嘲讽道:“你们这招骗骗年轻人还行,现在做的好的鬼屋装扮都比你们用心,还有沉浸式的剧本,我们家老爷年纪大了,经不住这么瞎折腾,带我去出口等他吧,你们这些开院的,占着那么大地方个个都不会赚钱,也难怪我们老爷会生气。”
律师打开了话匣子就收不住,跟着实验员的引导推开门后,一个小男孩突然蹦到他怀里。
“Amazing Spider-man!”小男孩摆出了蜘蛛侠着名的吐丝手势,律师愣了一下,模仿着反派临终时的动作,撑着沙发假装自己被粘在上面。
“都一把年纪了,还跟着儿子瞎闹!”穿着围裙的女人捡起丈夫丢在地上的公文包,将它放到鞋柜上面,“赶紧过来换鞋,帮我一起端菜,我们马上吃饭了!”
律师抱起儿子使劲亲了几口,撑着鞋柜换上拖鞋,拿起公文包的时候有些疑惑的颠了颠。
“吃饭了,赶紧过来!”妻子在餐厅中招呼他吃饭,儿子有样学样,举着勺子跟着一起大喊。
律师解开领带,将衬衣扣子解开两粒,混乱的记忆逐渐清晰,对啊,他今天已经完成工作了,现在是享受家庭生活的时候。
馆内,实验员坐在展区旁,食指在键盘上飞速敲动:“最后一位被002号污染的人类已顺利清除。该展区即将面临资金断流的情况,请上级给予指示。”
【将合同和附件1、2寄还给夫人,她会履行条款内容继续维持展区运营】
实验员点看下载完成的文件,勾起嘴角嘲讽的笑了笑,弱精症,非遗传学生父,那老人拼死努力了一遭,却还是为别人的孩子做了垫脚石,这一家人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