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戏中,他伸出一只手托住姜敛的后脑勺,试图用自己的节奏控制女人的速度,好像这样就能控制内心即将喷涌而出的欲望。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伸入姜敛的发间,她细软的头发是那般柔顺光洁,长发随着她口交的动作前后晃动,不知名的洗发水香味挥散在空气中,一点一滴通过分子的传递渗入他的骨骸,皮肤是第一次张开毛孔迎接异性所带来的馨香。
应子封从上向下俯视着姜敛,这个角度的的她为自己口交比想象中还要好看,看着她卖力的吞吐着自己的巨根,女人的小脸也愈发动人,不禁令他有些沉迷其中
也许所有男人看着有人为自己含着老二都不会内心毫无反应吧,他心想着,我也是。
男人的臀部肌肉自然收紧,脖颈上的青筋乍起,整个人像是一根绷着的弦,稍不留神神经就会悄然断开。而女人则半跪在冰凉的地上,不断调整身体试图找到一个较为舒服的姿势,属于医生圣洁的白大褂被拖到了地上。
此刻,她不再是不染尘埃的白衣天使了,而是被性全然支配着的囚奴,为自己的口粮在卖力干活。
一旁的导演赶紧推了一个侧面的大特写,收音组也跟着靠近。
监视镜头中,只见一个女人被男人的大掌用力地按向根部,男人的粗长的大屌难以被整根吞入,鲜红的嘴唇和浓密卷曲的黑色丛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唾液混着口脂从棒身向下滴落,有些还垂挂在上面,下一秒又被唇舌包裹住。
女人吞吐肉棒的声音也被放大,回荡在整个棚里。
饶是经历过许多AV拍摄,导演旁边的几位女生还是羞红了脸,其他男性工作人员也不自然的调整了一下站姿。
而被观赏的当事人应子封此时正难耐又惬意地眯起双眼,真他妈的爽。
另一位当事人姜敛看他闭上眼后却有些郁闷,你倒是自己享受起来了,我怎么办呀。臭阳痿男,不会是第一次勃起太享受了忘记了现在正在拍摄,自己口活也没这么好啊,不就只是吞来吐去的嘛,连舌头都还没派上用处呢。
姜敛瞥了一眼导演,带着黑色鸭舌帽的张导虽然对刚才的效果十分满意,但神情却是有些着急,犹疑地扶着手麦欲要张口,又不好意思打断,毕竟这还是应子封第一次在众人面前勃起,每一分钟都很宝贵。
虽说是自由发挥,但节奏还是得有人得掌控啊,姜敛万万没想到有一天得靠她来拉回节奏了。
她舌尖一勾,轻轻扫过马眼,把最后一点淫液舔入嘴中,将肉棒吐了出来。
分身突然从温暖湿润的小口里退出,男人有些疑惑的睁开了双眼,却看到姜敛挤眉弄眼地暗示他帮她脱去衣服。可他一个初哥也从来没帮女人脱过衣服,开拍前只是下意识地想帮她解围,没想到给自己出难题了。
过了十分钟,等到应子封笨手笨脚地把姜敛脱到只剩内衣裤,小兄弟也没有刚才那么性致高涨了,姜敛看到了又是一番头疼,该不会又不行了吧,这段毫无美感的脱衣服应该会被剪掉。
接下来,应子封把姜敛放在了床上,低头看向她的双腿之间,浅色的内裤早已被春水洇湿,他这才意识到方才只顾着自己享受,忘记推动下一阶段的开展。
虽说还是处男,但男人身体里还是保留着原始的性意识,实操的时候往往会比女人更熟练。
应子封俯下身去,把头埋在姜敛纤长白皙的双腿中间,粗粝的大舌隔着布料找到阴蒂,舌尖不停地在顶端打转,想要攻克姜敛的第一道防线。双手将女人的腿向上屈起,给自己制造了更大的发挥空间,阴道对应的的位置已经湿透。男人的舌头向凹陷处顶刺,尖牙轻轻地叼住花蒂,舔开阴蒂包皮后再一大口包住它狠嘬一口,直吸的姜敛忍不住叫出声:“轻一点轻一点...就是那里...好爽...舔到我的小阴蒂了...小阴蒂好舒服啊...
眼看前戏做的差不多,女人的反应也给到了,小豆子充血硬硬的像颗小樱桃核,也是时候把它吐出来,进行下一步采摘。
男人把内裤一把扯了下来,丢在床下,右手握住大屌用前端轻轻拍打在女人的外阴,原来早在他舔穴的时候下面又已经硬的不行了。上翘的肉棒拍的姜敛嗯嗯啊啊的叫唤开来,脚趾绷的紧紧的,身子控制不住地发颤,花穴这回可真是成了桃花源了,哗啦啦地向外淌着蜜汁,小穴止不住的收缩放大,等待进攻者的采撷。
姜敛的花瓣又厚又软,修剪过阴毛也不算太多反增一份性感,每次应子封用肉棒拍打时龟头都正好滑在肉缝之间,狠狠地顶在充血的花核上,男性和女性的体液混合在了一起,晕染在白色的床单上。
阴蒂与阴茎本就在生物学上属于同源器官,它们都由胚胎中的”生殖结节“发育而成,后依据初期所接触的雄激素含量发育成阴茎或者阴蒂。这样相同胚胎组织发育而成的二物此刻紧密的贴合到了一起,视觉上就非常刺激了,在心理上的冲击更甚。
男人有些不得章法地向前挺动窄腰,巨龙在小小的穴口向里挤弄,龟头被花瓣含住又推开,总也探不得洞中其貌。
姜敛躺在枕头上没有向下看是什么情况,只是贝齿咬着下唇将小阴唇向外掰开,两个小洞就这样呈现在了应子封面前。上面的那个是尿道口,应子封也知道需要攻克的是下面洞口稍大的,扶着热胀的鸡巴向下一压就把龟头送了进去,顿时阴道最敏感的前叁分之一处的媚肉从四面八方向龟头产生挤压,还没进去太多呢,凹凸不平的小径就已经磨蹭得他龟头暗爽,忍不住调侃了一句:“姜医生的小穴好紧啊。”
这场即将开始性交对于应子封来说是初体验,可姜敛同样也是干涸已久,她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快点给我。”
“好,这可是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