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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奕不许陈妍留下陪夜,他将存金条首饰的银行保险柜密码给她,把她赶回去,“这有护工,回家睡,只许你两天来一回。”
    他很不愿意她过来医院,周遭都是实实在在可见可感、又无能为力的众生苦难无常,让人心生丧闷。
    林树并非单纯陪她来医院,大客户总监应酬后胃出血,陈妍也过去探望,回家已深夜。站在楼下,望着那扇黑暗着的窗,她心里莫名地暖。
    高二,张晓敏性子大变,揪着陈海大吵,陈海铁心离了婚,工厂公司半停业,一团乱,陈奕给她找了几个家教老师,和她商量好专业、学校,姑姑也在那边的毕业了可以留下来发展的东部大都市,将她安置在学校旁那间出租房后,随陈海搬出家……
    她顺利考过来,没多久,陈奕过来,带她来看房,“喜欢吗?就这了,好不好?闹中取静,安全,景观好……”
    “爸给的钱?你也有?买两间隔壁,暗地打通,”她兴奋的挽着他手臂唧喳喳,他低头亲她嘴。
    其时他已错过高考,成人高考大专即将毕业,忙着陈海的事儿,忙着学编程、学架构、兼职……
    ……
    上楼,开指纹锁时,她动作略滞了滞。
    检测过甲醛,他才去学校接她过来,“指纹锁很方便,门框这有个同色系安全小铃,长按或疾速连按五下,触发呼救铃。”
    这个防盗钢门、指纹锁,小小的、掩泯在门框中几不可察的小安全铃,是她这些年的防护门神,使她一个人住,也不带怕,仿佛陈奕在。
    门口过道、大厅四角都埋有摄像头,陈奕亲自拉线,测的机位,给她手机装上监控APP。
    沐浴间有个浴缸,旁边是淋浴位,那晚,他耍流氓、也耍浪漫,关掉壁灯,在洗漱台上点了一溜儿粉昏昏的蜡烛,拿着杯红酒,脱剩个四角内裤,坐在点着蜡烛的浴缸里看她冲浴;
    水汽、烛光氤氲着漫妙少女,她小臂打横遮住上面,一手遮着下面,幽幽看他,他抿了口酒,摇晃食指,示意她拿开手;
    她是听话的妹妹,不只拿开了手,她两手高抬,双腿并拢,腰胯扭了几扭,倏地一腿抬起,朝他亮了个漂亮的竖劈叉,他灼灼盯视两眼,抚额遮眼,“杀人了……”
    她悠悠踏进浴缸,贴压在他身上,他双手拢住她,度喂她一小口红酒,声音灼哑哑,“恭喜妍妍乔迁新居。妍妍有自己的家了。”
    “这是我家,我是一家户主。”她傲娇的啄了他一口。
    少年已蜕变成青年,正往壮硕里长,脸型长开、眉眼深了、鼻梁坚毅了些,稚童时的精致被略深邃的男人气取代了,她觉得,学校里校草、班草都没法跟他比,很恍惚,从小少爷家家的,变得这么能干,她便把这疑问说出来了,“怎么突然这么能了?动手能力暴表。”
    “动手能力?”放下红酒杯,一只大手握住她左乳,手指收向嫣嫩尖尖捻搓,一只大手覆向她刚才几能杀人的腿间,中指腹围着不知何时早滑腻腻的小肉圈撩抚、指拇腹抵压紧张得微紧硬的小蒂儿,“当然强。”
    随着他两手动作,她软软贴在他身上,嘤嗬嗬地喘,他寻到灼烫喘息源,流氓哥哥突然讲起礼貌,“可以吻你吗?陈妍?”
    不待她回答,舌尖翘顶进去,撩舔她敏感上颚,身体告诉她,在她嘴里作乱的舌尖和下面撩弄她穴口肉圈的指腹、抵晃她花蒂的拇指力度、频率、速度几乎一模一样,由轻、缓、至疾、重……
    “呃嗬咕噜……”她喉底发出奇怪声响,身体酥麻得她倏地一阵僵直、穴口奇怪蠕搐,像吸夹住了他的手指!
    他动作停滞,抬头迷蒙蒙看她,她身体缓缓放软,呼出长长叹息,花穴汩出热流,浇向他手指,一年出小别后,兄妹共处一室,便再次背德。
    唇舌移向她耳际,“妍妍这么快?”声音更磁性,他真长大了,下面胯间也早就勃长完全,梗勃在湿泞泞短裤里。
    他抬起湿湿的手,展示给她看,指间湿腻得能拉丝……
    她看着,并不很娇羞,脸也红扑扑的,手指扣向他指间,有点仿如老夫老妻的感叹答:“好久没有了好吧。”
    “嗯。”他翻身虚压她,轻吻她唇角,啧啧依次含吮柔嫩上、下唇瓣,舌头探进欺负她小舌头,无限加深这个长吻,才滑吮向她小下巴轻轻磕咬、停驻在精致锁骨,无限流连,“妍妍、妹妹……”
    “唔,呜,哥哥、不、酥、不……”他实在犯规,一手和她十指紧扣,另一只手,中指浅插被他撩得渐趋敏感的穴口来来回回左右旋磨……
    “就是要你酥!”唇舌往下,也不将小蓓蕾含进去吮弄满足她,舌尖悬在小蓓蕾尖上,一下下顶刺、打着转撩弄得那颗可怜小乳头东倒西歪……
    上、下酥麻同时绽漾,她挺胯、又挺胸,在他身下任意展现淫美另一面,“呜呜,哥哥,弄我,要……”
    “唔,弄你,弄妹妹,”舌尖一圈圈往外撩弄,直达乳晕便又往里收至乳头根部,拇指同频压着她花蒂打圈圈……
    “呃,哥哥,太麻、刺激了,呃啊……”一阵剧烈酥麻,她两脚僵张勾起,脚趾抵着他小腿,他倏地含住她整颗乳晕乳头,啧啧吮吸,拇指狂乱抵晃!
    另一只十指相扣的手,指骨生生地疼!谁也没放开!
    在她脚趾无法自控地频频一僵一松颓间,他唇舌一路滑吮下去,舌尖沿着她脐周、阴阜舔刷,她剧颤像风中枝头小叶儿,他钻进她花瓣间,舔食掉一穴口的滑腻、舌尖钻进去,碰触到传说中的阻隔,便退出来,再钻进去,时快时慢,欺负她花蒂的手依然不依不挠……
    她完全迷离,却也知道自己一在大喊大叫,“哥!哥!”也知道自己腿间水潺潺、酥麻舒服没停没歇,他吞食声咕噜咕噜……
    几次激爽峰巅后,他依然用唇舌打理她事后搐颤湿泞现场,和穴口、小花蒂儿啧啧湿吻声听得她脸臊,“哥!不要了。”
    “我也好久没有了好吧。”他委屈的爬上来,“妹妹好甜,想吃。”
    烛光,红酒,她依偎在他怀里,隔着内裤布料上、下不得章法撸弄他的粗壮。
    他不时挺胯、眉头紧蹙,她便知道,她上一个动作撸到点了……
    他沙哑着声,缓缓说些开门不止要看猫眼儿、一定要打开监控APP,看门前过道情况,那个监控APP有联动报警设置……
    气氛情色又奇怪的温暖着,直到大床上,钻进一床被子,他还拢抱着她叨叨,电视墙下的横柜,有一屉子便药,她假装瑟瑟发抖,“你什么时候搬来住?要不我还是怕。”
    “那个比卡丘,开过光的,神鬼退散。”他一本正经指着床头的大公仔。
    她:……,笑得两个不小的乳房晃颤颤;
    笑停了,她不以为意的问:“陈奕,你说,这世上真有鬼魂吗?鬼魂能看见我们?”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她幸福颓累累在他怀里睡着。
    ……
    走进洗手沐浴间,绞洗脸巾,她后悔在医院时,对陈奕动作太粗暴,拿起手机才发现护工给她发过陈奕睡着了的照片,“吃了药,睡着了。”
    估计是陈奕让照让发的,护工手机怼得很近,显得陈奕水肿的脸更肿了,眉头微蹙,是疼的?还是烦恼?他要做的事很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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