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和满足充斥着费泽语的身体,但好像还不够,她还想再多要一点,再深一点,再快一点。
她拉着郁珩的胳膊,“哥哥。”
“恩?”郁珩单手掐着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撑着床:“觉得太快了?要慢一点?”
“唔……”她将屁股往后送去,“不,不要,要再快一点、再深一点……啊啊啊——”
郁珩受不了费泽语直白的勾引,他左手用力揉捏着她的臀瓣,右手摸索着绕到前面捏住费泽语的阴蒂,肉棒也如她所愿,抽插得又快又深。郁珩每一次都蛮横进入费泽语体内,然后粗暴的捅向穴道的最深处,一直抵达子宫口。
双重的快感朝费泽语铺天盖地席卷而来,不一会儿就将她推向了顶点:“啊!啊哈……”
首次达到高潮的小穴瞬间缩紧,温热的液体一股脑喷洒在郁珩的龟头上,把郁珩刺激的浑身直颤。
“射给你好不好?把小语喂饱。”
“好不好?”郁珩啄着费泽语的唇,像在讨好,又有点像撒娇。
费泽语的眼神还有些飘忽,她觉得她应该拒绝,却被郁珩堵着嘴说不出口。
该死的郁珩,狗逼郁珩。
她恶作剧般夹紧小穴,却没成想给了他巨大的刺激。“恩……你这个小坏蛋。”郁珩轻哼一声,换了个侧入的姿势开始狠狠地贯穿她的小穴。刚达到高潮的费泽语身体格外敏感,再加上这个体位做爱能入的格外深,费泽语被郁珩发疯般的猛地操弄,爽的浑身都在抖,小穴也不住的收缩。
郁珩被她夹得欲仙欲死,就在他快要到达高潮的时候,费泽语的手机突兀的响起来。
手机在费泽语的裤兜里,现在就放在两人头顶的正上方。
郁珩以为是妹妹的约会对象打来的电话,便去替她去拿,却发现来电显示上写着“陈洋”。
“陈洋?接不接?是谁?”
郁珩身下的动作一次比一次猛烈。这是高二开学的时候费泽语存下的,班主任的号码第一次出现在她的手机,竟然是在这时候。她渐渐从意乱情迷中回过神,“别……是我班主任……”
“哦,”郁珩了然,“一上午没去学校,你们老师找不到你,打电话过来了。”说着,他一只手捂上了她的嘴,另一只手接了电话,打开了免提。
陈洋的声音就从电话里冒了出来:“请问是泽语吗?”
费泽语突然听到班主任的声音,想起她还在被哥哥操,便全身都极度紧绷起来,竟然再一次痉挛着高潮了。
感受到费泽语的变化,郁珩将脸埋在她的肩窝,用气声在她耳边轻声说着:“你真是……真是个十足的小骚货。”
费泽语瞪大双眼,湿漉漉的眼睛里全是求饶和慌张。
电话那头的陈洋没听到动静,又问了一次:“泽语,是你吗?”
“老师您好,我是费泽语的哥哥。”
该死的郁珩,明明还在卖力地操她,声音却那么平稳,就像没事人一样。
“哦,泽语哥哥啊,是这样,泽语今天一整个上午都没在学校,她也没请假,我有些担心。”
郁珩看着躺在自己身子底下的妹妹,坏笑道:“泽语在床上呢。”
费泽语吓得要死,挣扎着要去拿手机,却又听郁珩继续说道:“她有点不舒服,睡着了。我忙着照顾她,忘记跟您请假了。”
听罢,费泽语这才松了一口气,却又被郁珩坏心的研磨穴道里的那块软肉,她被插得差点尖叫出来。
“那让她好好休息吧。”
就在她以为电话要挂掉的时候,陈洋竟然又想起一件事:“对了泽语哥哥,下午泽语回来吗?今年暑假泽语代表学校参加的全国中学生学科竞赛的成绩已经下来了,孩子拿了数学、物理两个个人金奖和一个数学团体金奖,下午学校举行颁奖典礼,她可是主角。”
郁珩还在磨他,她在心里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傻逼郁珩今天是不是吃了药,为什么这么持久。
郁珩一口答应下来:“一定会去。”
等电话被挂断,费泽语将捂着她的手扒拉下来。嘴巴重获自由,她又开始往外吐脏话:“傻逼郁珩,我操你大爷!”
“恩,咱们不是一个大爷,可以操。”
郁珩快速抽插几十下,终于在临近顶点的时候才把肉棒恋恋不舍的拔出来,他快速用手撸动几下,然后闷哼着将精液全部射在了费泽语的臀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