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弥斯正坐在更远一些的客座上,观看着人类现代科技的结晶之一——电视,这个扁平的长方形物体播放着彩色的影像,他不曾在大海里看过这些,过往的仇恨装满了他的心房,对于该下地狱的人类,他并没有什么怜悯之心。
突然,厨房里传来一些奇怪的声响,好似有女性的呜咽声,他向内里的两人喊了声:“发生什么事了,你们需要帮忙吗?”
人类的吃食比海中丰富许多,光是火烤的应用,就创造了花样百出的菜式分类。
没有声响回应,他站起来,走了几步。
“嗯……没事,”是桃茵茵的声音,她似乎有些难受,说话断断续续,“刚才没找到菜……嗯……现在找到了。”
“真的没事么?”
“嗯……没事的,”她突然沉默了很久,然后再次说到,“快要烧好了……塞弥斯,你回去吧。”
“那好吧,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记得叫我。”
“嗯,好。”
听见塞弥斯离开的脚步声,桃茵茵悬起来怕被发现的心落下了大半,但此时还不是放松的时候,这可恶的吸血鬼不知道在发什么癫,不顾她的讨好求饶,硬是扯走她的内裤,玩弄她的花穴,等淫水四溢后,就将那粗大的银环阴茎重重地挺了进来。
她是不是该庆幸厨房的灶台是电磁模式,而不是煤气的明火,不然光是安全隐患就要把她吓死。
今天的烹饪作品罗宋汤已经煮了五分钟有余,距离可以上桌的程度大概还有十分钟左右。
黑色旗袍腋下的盘扣已被完全解开,少女穿着的胸罩被往上推去,而露出来的空洞则使亚拉德的手掌可以不受任何阻碍,直接握住了那团被锦缎包裹的软奶。
因着旗袍只有一边开口,亚拉德只能伸进一只手去蹂躏少女的粉乳,粗糙的指腹摩搓着乳尖,不带一丝爱怜地揉捏手法,直把这可怜的乳头蹂躏得发硬。
他摸完一边淫荡的奶子,就去摸另一边,而之前已经硬得如路边石子般的乳头则是直直挺立,那冲天的气势似要把这薄弱的布料顶破。
桃茵茵勉强用手撑着灶台,因二人体型的差距,她不得不踮起脚尖,才能凑到这非人生物的性器,每当她站得快要支撑不住,这可恶的吸血鬼就会用余下的一只手去拍打她的屁股。
“只是一夜没肏,怎么感觉你的奶子变大了许多?”亚拉德低下头颈,靠在她的耳畔,白色的尖牙顶弄着她的肌肤,像是下一秒就要刺穿表皮,吸食她的血液。
“才……才没有,”桃茵茵被肏的时候不太喜欢讲话,因着说出来的话语零落,弱势情态尽显,但亚拉德偏偏爱听她的只言片语,每次做爱都要勾着她的嘴巴讲话,不讲就用这粗大的鸡巴狠狠鞭挞淫荡的花穴,有次竟是要把桃茵茵插得快要窒息过去,他才勉强饶了她一回。
“真的么?你看看,这奶子多硬,都快要把这件衣服顶破了。”手从空洞中拿出,隔着织锦去托住奶子的下缘,手指则是去揉捏奶头,他亲吻着少女的面颊,强迫她去看自己发硬的奶子。
黑色的布料包裹着那粒奶乳,显出它发淫的形态,桃茵茵不想回答,只能低低地发出些喘息,奶子被玩弄着,柔软的肉团在男人的手里挤弄得成了一做山峦,黑底白梅的形状被顶得歪歪扭扭。
太淫荡了,她在心里唾弃自己,这具沉溺于淫欲的身体真的配得到爱么?
硕大的龟头在溢满蜜液的甬道里插弄,为了防止被塞弥斯发现,它的速度并不是很快,亚拉德控制自己的力道,每一次的顶弄,都是全根没入,他看着桃茵茵的表情,观赏她沉迷肉欲的模样。
眼睛紧闭,小嘴微张,黑睫随着他插入的频率一起颤动,而往日白皙的面颊则会飞出微粉,昭示着主人情动的姿态。
还不够,他想要看得更多,想要看她失控求饶,泪眼婆娑的样子。
突然,他想到了一个恶劣的玩法。
被淫液泡得湿淋淋的鸡巴从穴里退了出来,龟头与花穴相离时,还发出“啵”的声响。
他要干什么?桃茵茵回头,疑问地看着亚拉德。
艳红的嘴角勾起,“我想到了一个烹饪的好方法,你要试试么?”
“不要。”桃茵茵果断的拒绝了,男人嘴里的好方法绝对不会是她心里的好方法,但她却忘了,亚拉德的问句从来不是请求,而是陈述。
他咬破了指尖,作为武器的血液像一条红色的细绳分别缠绕住少女的大腿根部,“新的原料加入后,这锅汤的味道肯定会更胜一筹。”
桃茵茵以一个小儿把尿的姿势被亚拉德抱在了怀里,双腿大开,快被分成一字马的形状,旗袍的前摆被撩到后头,无处遮掩的花穴直直地对着灶头的烹饪。
“不要,不要。”意识到亚拉德要干什么后,桃茵茵开始挣扎,唯独这个不行,不可以,她祈求着男人放弃这个想法,可怜地去舔吻他的下巴,“求你。”
“可是我觉得这样,”他毫无怜惜的意思,粗长的阴茎在下处找到那隐秘的洞口后,沿着原来的路子再次挺入,“更好诶。”
少女的身体紧贴着身后的胸膛,她抗拒不了强制她身体的魔鬼,只能在他的怀里被入得如糠筛一般。因下厨而将头发夹起的发抓被挤得歪扯,现只能堪堪夹着发尾,勉强着不落到地上。
“不要,不要……亚瑟,求你了。”她急得落下泪来,透明的液体在可怜的小脸上滑出一道痕迹,好不惹人怜爱。
亚瑟?这个称呼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了,自从将桃茵茵抓回来后,她就没在叫过这个称呼。
“你可以说得再大声些,引塞弥斯过来,见你这副欠肏的模样。”亚拉德轻笑着讲道,没入的鸡巴开始毫不留情地挺动,直顶最深处的花心,溢出的淫液沿着屁股的形状,在底部流成一个水珠的模样,张力达到最大时,就遵守着物理定律滴落在白色光滑的地砖之上。
桃茵茵被吓得捂住了嘴巴,生怕屋外的男人听见自己的声音,再次好奇地向厨房走来。
折磨人的银环随着鸡巴的耸动变换着自己的朝向,亚拉德只觉得爽痛兼并,阴茎的皮肉被紧致的花穴拉扯着,是一种折磨,也是一种极乐。明明已经肏弄了那么多次,但每次的深入结合还是如初次那般让自己心醉神迷,真想与她共同死去。
“你有感觉到么?”他在桃茵茵的耳畔低喘,落寞的舌头发贱地去舔弄她的脸颊,在表面沾染着自己的涎液,“它在吸,在扯。”
桃茵茵不敢发出太大的呻吟,只能小声地呜咽着,这发疯的阴茎不再如之前一般温吞,反而是入得又快又猛,因着全身的支撑只有男人的手腕和银环鸡巴,大开的花穴被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连两旁的卵蛋似乎也要随着一起顶入。
肉体碰撞的声响回荡在小小的厨房,“啪啪”的水声快要让桃茵茵窒息,这毫不遮掩的声响真的不会把塞弥斯引来么?
但她很快就无暇思考这些,身后的亚拉德如疯狗一般挺入着,他的低喘,他的血液,他的阴茎,他的一切都在点燃着她。
桃茵茵的脚背被刺激得紧绷,直起一个漂亮的弧度,她快要被插得痉挛,呼吸急促,嘴角的涎液不自觉地流下,滴莹着白皙的锁骨。
淫臊的花穴正被疾风快雨的挺弄,它如一个落败的士兵在逃亡的路上丢盔弃甲,甘愿做这银环鸡巴的傀儡。
“嗯……不要,不要,”她抓着亚拉德同样紧绷的臂膀,珠粉的指尖快要将那苍白的肌肤扯破,“要到了,要到了。”
她浑身颤抖,身体直直地往后仰去,想要挣脱男人无情的攻伐。
“嗯。”亚拉德抓着她的腿根,这可怜的求饶只是加剧了他蹂躏的力道,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看见那绝丽的景色,“射出来。”
大概又是入了十几下,那可怜的呜咽突然收紧,发出一声短暂的尖叫,其后则像是断弦的乐器,失去了声响。
被肏得红肿的花穴紧绷,夹得亚拉德动弹不得,他享受着美妙的吮吸,内壁上似乎有千张小嘴在舔吻他下贱的鸡巴。
而桃茵茵只觉得眼前似乎有白光闪过,绵延的快感侵染着全身,私密的甬道不再受自己的控制,难以抑制的喷涌感倾穴而出,透明的水液像是现世的广场喷泉,射出一道向上的弧线,经过一段距离后则是受重力的调教,往灶头的锅中落去。
“对,就是这样。”他高兴地说道。
淅淅沥沥的水液点落在地上,桃茵茵看着被污染的汤锅,掩面哭泣,但身后的恶魔好似还不知足,他说:“还有我呢。”
随后,则是亲吻着她的唇瓣,怀抱着她瘫软的身体,还未发泄的阴茎又开始周而复始地肏弄。
“桃小姐,桃小姐,”男人的语调缱绻,但此刻的桃茵茵已是什么都听不到了,她的身体只是一具空有躯壳的玩偶。
“都给你,都给你。”
恶趣味的阴茎顶在最深处的花心喷射,涌出的白灼打在绵软的内壁,少女娇软的身躯被射得颤抖,原先紧抓的手指无力地躺在男人的臂膀。
半松的发抓随着男女情事的终焉,顺着发丝垂落的方向,掉落在站立的地面,发出了“嗒”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