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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不是,我这位帮手可是了不得呢!来,我给你介绍一下,元靖!”戚煞将元靖叫了出来。看了飞如霜一眼,又看了元靖一眼,嘴角划过一抹笑容,“哦。忘记了,大家应该都是老熟人了!”
    “还不快过来见过二宫主?”
    “怎么样,能为二弟所用的人,肯定实力非虚!大哥一向看人不是很准,所以就靠二弟为我发掘人才了!”戚煞笑得越来越得意了。
    “我的人,大哥恐怕用不起啊!”飞如霜看向戚煞的眼神就像是掺了刀子,恨不得将眼前的人千刀万剐了。
    “哦?”戚煞转过身来,睨了元靖一眼,“二弟有什么人是如此宝贝着的,还是我都用不起的?”
    “二宫主的话你都听到了吗?”戚煞转头对元靖说。
    “是。”元靖表现得十分恭敬。“那你可明白了?”
    “宫主说出来的,我都能做到。”元靖平静地说。
    “我想起来二弟的眼睛最近倒是不太好。”戚煞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不如给二弟补补眼睛吧!”戚煞的言外之意就是“把你的眼睛挖出来。”元靖正要动手,刀尖已经到了正眼前。
    两根纤长的手指握住了刀,果然还是他。
    “今天是什么日子?是开坛祭拜天尊的大日子,不宜见血腥。”何况我想知道的已经有了答案。
    “大哥今日特地向我敬献人才,二弟若是不带他回去怕是不好收场啊!”
    “二宫主,这又何必多事呢?”掠影见飞如霜如此郊醣 團隊 獨珈 為您 蒸礼为元靖这个叛徒筹划,实在是不值得。
    “三宫主,为何要让二宫主带元靖离开呢?”玄冥宫中的人,知道是元靖陷害飞如霜的并不多,“若是元靖留下,或许对我们大有用处。”
    “他的用处不就在这儿吗?”飞如霜迟早死在这个男人手上!
    归舟打算与元靖联手,夺回涅火盘。元靖想要洗脱串通魔教的罪名,自从他得知了自己的亲人都已经死了,其实他现在清不清白也没有什么意义了。他只是不想要再连累师傅还有师弟们了。
    .塔伯宛海早早地躺在了床上,只觉得身子越来越重,便沉沉地睡过去了。宇文翊坐在床沿,右手肘撑在床边,手撑着额头,闭着眼,似是在休息。
    “醒了?!”从来面不改色的宇文翊,居然在见到塔伯宛海醒过来的那一霎,眉眼间露出了丝丝笑意。
    “饿了吗?膳房准备了你喜欢的饭菜,现在要不要吃一点儿?”宇文翊温声问道。
    “……”塔伯宛海没有搭理他,只是冷漠地瞥了他一眼,随即就转过了身去,背对着宇文翊。
    宇文翊也不恼,伸手去探了探塔伯宛海的额头,幸好……已经不再发烫了。
    辛苑得知了塔伯宛海没了孩子之后,一直郁郁寡欢,对待长平王也越来越冷淡。便想要找个机会向她解释清楚。她一把扣住塔伯宛海的手腕,径自就拉着她离开了,“你跟我过来!”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塔伯宛海面不改色地看着辛苑。
    “我当然知道。”辛苑气愤道,“长平王殿下为了你做了多少,你却永远都不清楚!”
    “我知道,他已经尽力了。可是我没有办法,我没办法放下,我真的做不到……”塔伯宛海心里好像有个洞,怎么也再填不满了。
    宇文翊在不远处听着,鼻子有些发酸。
    “长平王妃生的那一副花容月貌,兰心蕙质的,只要是个男人不瞎,都会喜欢她吧。”许留月跟周围的几个丫头聊聊天,“长平王倒不一定是瞎,只是心盲而已!”
    “是谁给你这么大胆子,在背后议论长平王的?”晋阳君皱了皱眉头,不过也不像是真的生气了。这毕竟还是在晋阳府邸,说说闲话不传到外面去也无伤大雅。
    “我只是有些为长平王妃不平罢了。”许留月气势弱了下来。
    “为她不平?我看是长平王妃实在不能懂得长平王的谋算,辜负了长平王的一番心意。”晋阳君有些嫌弃地瞥了许留月一眼,“不是每一个人的爱意,都要像你一样大声嚷嚷出来的!”晋阳君与长平王交情匪浅,自小是一起长大的,后来又并肩在战场上作战,情谊非一般人可比。
    第一百六十九章 风衾尘
    “就算不能像我一样表现的这么露骨,至少也不能让对方察觉不出来呀!”许留月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她这么强烈地表达自己对晋阳君的倾慕。还不是担心他在外面,碰上了什么极其主动的人,被人勾勾手指头就跑掉了!
    “这话也同样适用于此刻我面前的这位晋阳君!”如果你连喜欢我都要我去猜,我那么久的主动又该如何自处!
    从此之后,塔伯宛海似乎已经忘却了失去那个孩子的痛苦。她仍然当起了规规矩矩的长平王妃,每日打理府中的事务。除了不再喜欢参加各家举办的宴会,甚至是皇家的宴会,她都不会再去了,其它倒是和从前一般了。
    只有宇文翊知道,塔伯宛海根本就没有放下,她只是换了另外一种方式,折磨着自己。
    “溪知,在想什么呢?”闾丘濂自从贺兰溪知醒过来之后,每日都回府回的很早,想要多陪陪贺兰溪知。
    “没想什么。”贺兰溪知淡淡地笑了一笑。闾丘濂看着贺兰溪知,她最近好像和从前很不一样了。脾气也忽冷忽热的。但是想到贺兰溪知已经失忆了,想必也有这个缘故,便没有胡乱猜下去了。
    文尹也得知了贺兰溪知失忆的消息,对着闾丘濂,他当然还是以失忆来禀告,可是心中却不禁疑窦丛生。
    “文公子。”贺兰溪知大方地冲文尹点了点头。
    “见过闾丘夫人。”文尹看了贺兰溪知一眼,总觉得她似乎是有所隐瞒,难道她是故意装得失忆,是为了留在闾丘濂的身边吗?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也太危险了!
    “若无事的话,先告辞了。”贺兰溪知没有再多说什么。即便是面对着文尹,她知道自己最能相信的人就是他了。可是她一定要留在闾丘府,才能找到闾丘濂陷害贺兰府的证据,而且她也不能这样连累文尹了。
    “闾丘夫人!”文尹喊住了贺兰溪知,从前避着嫌是为了贺兰溪知能够安好生活,可现在看来,闾丘濂太危险了。无论他与贺兰溪知之间有没有别的,闾丘濂都不会放弃怀疑的。
    “可否借一步说话?”
    贺兰溪知想了想,轻轻地点了点头。
    夫人最近和济世堂的文大夫走得颇近.消息很快就传到了闾丘濂的耳朵里。
    贺兰溪知却像是问心无愧,一副正气凛然的模样,也并不打算解释了,“我觉得跟他在一起,不跟你在一起的时候自在。”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闾丘濂一听贺兰溪知这是解释都不想解释了,这不是明摆着打他的脸吗?
    “怎么会不知道?”贺兰溪知说话间颇有些冷嘲热讽的意味,“有人处心积虑地隐瞒我,自然不会自在了。”
    “你好好休息吧。”闾丘濂不想深究贺兰溪知的意思,如今季容宸回了永临,他的麻烦还多着。他不会在这个时候与贺兰溪知再起什么波折,“少跟其它男子来往,对你没有好处。”
    “闾丘濂,你是害怕了?还是在吃醋啊?”贺兰溪知看着闾丘濂的背影,语气满是坚定,似乎毫不心虚,更有些像是故意地为了激怒闾丘濂。
    闾丘濂什么都没说,只是看着贺兰溪知,她究竟是真的失忆了,还是故意如此的?
    “可惜我从前的记忆还是没有找出来,否则我能想起来你当初是怎么对我的.”贺兰溪知的语气充满了惋惜,但是看向闾丘濂的眼神,却像极了那日她得知真相之时厌恶至极的眼神。
    “你说得没错,我是吃醋了。不如你去问问别的人,看见自己妻子跟其他男人走得这么近,毫不避嫌,他会是什么看法?”闾丘濂上前两步,拉住了贺兰溪知的手。没错,自从贺兰溪知醒过来,胆子倒是比从前大了不少,气性也大了不少。
    “所以,我要体谅你吗?”贺兰溪知甩开了闾丘濂的手,目光却停留在了闾丘濂的手上。他的手总是冰凉的,但是握着人手的时候,虽然好像很用力,却一点儿都不会伤到对方。这样看起来像是十分爱护,可是明明做出来的事,都是伤害人的。
    贺兰溪知不会再纵容闾丘濂继续污蔑她,这一次她一定要把握有利的机会。
    ……
    “风姑姑,你还在等吗?”问天见风衾尘又站在了这里,轻声问道。
    “是啊,我相信他会回来的。”风衾尘语气十分平静。每次到了这里,她总能回忆起与灵溪、灵殊在一起的日子,多么地令人怀念。
    灵溪上神的命格与元林相配,众人皆以为他二人是天造地设。只是灵溪志在修仙问道,对儿女情仇不甚关心。而灵殊更是一个六根清净的神仙,他们兄妹俩都是一心求道。
    七万年前,风衾尘隐瞒了身份,和灵溪、灵殊成为了挚友。可是天界怀疑她是魔族派过来的奸细。灵殊身为执法者,不得不对风衾尘行三剑之刑。正是因为魔族的人潜伏在未央宫,偷走了灵器,伤了天界不少将士的性命。
    如何处置,都在灵殊一念之间,他可以自私一点,护下风衾尘,灵界先祖曾对天界有恩,况且天帝一向实行无为而治,对这些事根本不甚关心。
    “如果不行刑的话,他对不起天界众将士,对不起师尊的养育之恩。但若是由他亲自伤了风姐姐,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灵溪明白灵殊的苦衷,所以她不敢去问,她能做到只有支持他的决定。
    于是灵溪上前去与风衾尘一起受刑。
    “灵溪,退下!”
    “灵溪,退下!”
    ……
    那一天的五声“退下”,是命令,是乞求,是哥哥对妹妹的无可奈何。
    所有人有怜悯风衾尘蒙受着不白之冤的,有感叹灵溪为情义而舍身的大义。却没有人怜惜灵殊,他伤的两个人。是风衾尘,那是他放在心尖儿上爱的人;是灵溪,那是他决意用一生去呵护的妹妹。
    后来神魔大战,灵殊失踪,所有人都以为他仙逝了。只有风衾尘还在苦苦寻找,灵溪在苦苦等待.
    第一百七十章 有始有终
    灵溪上神虽然和战神应华有婚约在身,可是灵溪却不想承认。甚至想搞些事情,毁了这门婚事。没想到战神应华先发制人,设计了一场梦,以上官元林的身份,在梦中两人成了亲。
    “琅玑呢?”
    “可能是不敢来见我吧?”灵溪现在一想到和上官元林的事情,心里就堵得慌。
    “为什么?”
    灵溪想到,此事要不是琅玑这个小家伙胡闹,她也用不着这么狼狈。要是落在她手里,她必须得好好教训这个小家伙!
    琅玑也预料到灵溪会生气了,但是没想到她会这么生气了,“小姑娘,火气不要这么大嘛!”
    “他要我嫁给他。”灵溪语气依然平静,还是像个不通情爱,断绝欲念打得上神。可是眼中的纠结却已经出卖了她了。
    “这是一纸婚约而已,我以为你根本不会在意的。”琅玑嘟囔着嘴,可怜巴巴的。
    “一纸婚约而已?”灵溪差点儿要喊出来了,谁知道那位应华上神居然那么难缠。本以为好歹是一位上古战神了,起码有点上神的样子啊!可惜是她误会了。
    .灵溪下凡为凡间百姓施药诊治。上官元林主动地当一回药罐子。
    “怎么,你心疼我?”
    “医者父母心,这是应该的。”灵溪冷笑了一声,怎么她不管干什么,上官元林都能往他身上扯呢?
    “娘子关心相公,也是应该的,不必害羞!”上官元林拉着灵溪的手放在心口,眼里含情脉脉的。
    “看什么看?”灵溪扒拉着饭,抬眉一看,对面好像一只饥饿了很久的狼。
    “食色性也!”上官元林饭也不吃一口,两只眼睛就长在灵溪的脸上了,“娘子貌美,可谓秀色可餐矣!”
    “好啊,那你就别吃了!”灵溪作势就要拿开上官元林面前的饭菜,结果又被上官元林握住了手。
    灵溪才不依着他,直接毫不留情地就甩开了他。上官元林也一点儿不示弱,“哎!哎哎哎.”“你怎么了?说话呀!”要不是因为上官元林是因为帮她施药才变成这样的,她才懒得管他是死是活呢!
    “我知道娘子一直有一个做寡妇的志向,只可惜这一时半会儿怕是实现不了了。”上官元林面对灵溪时一向是油嘴滑舌的。
    .后来灵溪终于被上官元林给打动了,也答应嫁给他了。很久之后,再想起上官元林追在灵溪身后的日子,还是令人十分快活的。
    “当初若不是琅玑错手,根本没我俩什么事儿!”灵溪开玩笑道。
    “那我可要好好感谢她,让我娶了一位这么贤良淑德的好妻子。”上官元林拥着灵溪,脸上漾满了笑意。
    “你是在讽刺我吗?”灵溪听到这个“贤良淑德”很不舒服,谁规定了女子就必须贤良淑德,还有遵守什么三从四德了?
    “哪敢呢!”上官元林低着头,两人额间相对,“句句肺腑之言。”
    没过多久,灵溪辞别了上官元林,孤身去对付新任魔君重彦。
    “没想到灵族未来的战神,居然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重彦一见到灵溪,就忍不住出言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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