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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马也不行, 谁都不行。”
    苏妍妍十分冷酷无情。她不想在和白元祎谈论这些不切实际的事, 她转过身想离开房间去看看幼崽。
    现如今,她沦落到这种地步还能容忍白元祎无非就是两个原因。
    一个,白元祎是无意害她的。
    二个,白元祎生的实在好看, 她不忍心。
    但这两个远远不能让她放下隔阂,更别提是和他结婚回海底。虽然她现在事业已经毁了, 但让她就此认命当一个只能依附男人的爱而活的莬丝花。
    真是,想的比他脸还美。
    腰上突然被一双骨节分明的玉手固住,苏妍妍后背靠在了男人紧实的怀中。
    “苏妍妍,你大胆。”白元祎白瓷般的下巴绷的紧紧的, 他从未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过。
    苏妍妍不仅骗他,还不听他话。
    她该受到惩罚。
    脖颈突然一痛, 苏妍妍“嘶”了一声。她漂亮的桃花眼不可置信的睁大。
    白元祎竟然敢咬她!
    他当这是海底吗?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苏妍妍怒了,她转过身对着白元祎洁白无瑕的脸颊狠狠地咬了一口。这还不够,另一边脸, 下巴, 脖颈她都留下了牙印。
    白元祎美的惊人的脸被咬花了, 他痛得眼睫轻颤却并不挣扎。
    好像, 他一直都是这样。
    无论苏妍妍对她的身体做什么,他都不会挣扎。
    “白元祎,你是不是认为我对你做不了什么?”苏妍妍觉得白元祎太狂妄了,在她的地盘上还敢不听她的话?
    还咬她?
    “你什么都能对我做,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白元祎声线隐忍,他一字一句道,“苏妍妍,我不该喜欢你的。”
    要是他不喜欢苏妍妍,他现在就可以回到海底。不,他根本不会踏出宫门半步。
    苏妍妍沉默了一瞬。
    白元祎确实不该那么的喜欢她。当初要是知道白元祎会对她情深到上岸来找她,她绝对会换一个方法逃出海底。
    可是白元祎凭什么不喜欢她?
    苏妍妍越想越烦,她转身再次攀上白元祎脖颈。这次她没有停下来,刚刚的亲热让二人的衣服都解开的差不多了。
    这也正好方便了二人。
    白元祎的华服很繁琐,雪白一捧的堆放在地上几乎是占了一张床的面积。上面堆放着一抹刺眼的绯红吊带裙。红与白的交错,使得视觉效果惊人的旖旎。
    意乱情迷时,苏妍妍红唇贴在白元祎染上绯红的耳侧。她不停的逼问道:“不是说、不该喜欢我的吗?为什么不拒绝?”
    白元祎嗓音沙哑,他的呼吸比以往都重。
    “…喜欢。”
    一夜贪欢。
    次日,苏妍妍醒来的时候她先是想了一下昨夜不克制的后果。海马族的书上说过,育不育子的决定权在于雄海马。
    白元祎如果这个时候还想给她生孩子,那就是真的大笨蛋了。
    思及,她放下心打算起床给幼崽做小鱼饼。然而腰上紧固着的手却迟迟不松开,苏妍妍捏了捏白元祎精致的脸颊。道:
    “松手。”
    白元祎不语,他凤眸微睁,远远的望着窗外。
    苏妍妍注意到他的视线,也顺着方向望过去。那里是一个小窗口,微微亮的暖阳会透过玻璃射进来形成一道橙黄的光柱。
    小妖精没事盯着太阳看干嘛?
    白元祎坐起身,他揽住苏妍妍将白瓷般的下巴抵在她得肩头。微凉的脸颊轻轻的蹭了蹭苏妍妍的侧脸。他说:
    “苏妍妍,我还想要。”
    “那你慢慢想着吧。”
    说罢,苏妍妍挣脱腰上的手从床上起身。她套上新的吊带裙头也不回的向着门外走去。
    床上乌发雪肤的妖精看着那抹绝情的背影偏了偏头。他淡色的薄唇微抿,精致的凤眸也低垂着。
    美人忧郁,往往更让人为之动容。
    幼崽还在熟睡,苏妍妍给它们买了小床。上面还装了小鱼缸方便它们可以自由切换形态。
    她来到厨房开始做小鱼饼,苏妍妍曾经为了拍戏学过做点简单的糕点。所以区区小鱼饼对她而言更本不在话下。
    手上装盘的动作犹豫了一下,苏妍妍还是决定给白元祎也带一份,虽然白元祎因为品种的原因是真的可以不食人间烟火。
    但是大家都吃,怎么也不能让他坐一旁看着吧?
    门铃突然响起,苏妍妍以为是她给白元祎定制的衣服到了。便大步走向门口,然而当她打开门时。一张弯眉杏眼,我见犹怜的脸出现在她眼前。
    这张脸的主人看着年龄已过三十,又或许是四十却依旧风韵犹存,眉目间透着的忧愁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去抚平它。
    然而,认识她的人都知道。她得行事作风与她的外表可以说是两级反转了。
    因为,她就是宁奕蛟的母亲,她的继母。
    宁夏。
    “宁阿姨,你怎么来了。”
    宁夏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很柔和的样子。她说:“最近网上发生了许多对你不好的事,你父亲没时间我来看看你。”
    苏妍妍打开门,将她带进屋内。
    “不是什么大事,你让他给我打点钱就行了。干嘛还要亲自来这一趟。”苏妍妍向着卧室看了一眼,门是被关着的。
    不知为什么,她不想让宁夏发现白元祎。
    宁夏对她的话脸色不变,她似有所感的朝着卧室的方向看了一眼。
    “怎么这么不小心,闹出这么大的事?”
    很显然,她说的是两个孩子的事。
    苏妍妍面上适当的挂起一抹难言之隐的神色。
    宁夏和她父亲结婚这么多年并没有生孩子。事实上,当初那场来的莫名其妙的婚姻都让所有人为之震惊。
    “一时糊涂。”她说。
    这句话可以解释很多了。
    宁夏敛眸,她目光随意的看了眼卧室的方向。意有所指得道:“你年纪还小,不懂事很正常。但是有些事还是不要乱来的好。”
    苏妍妍不知道她这话是真心还是场面话,要是真心的,那她自己呢?
    宁奕蛟那日几近癫狂的神态还眏在她脑海里,还有那个素未蒙面的前任大祭司。
    黑渊那么深,他跳下去的时候可有半分悔意?
    不过这些跟苏妍妍都没有关系。
    她礼貌的微笑道:“谢谢宁阿姨的关心。”
    宁夏也对她回以微笑,她仿佛真的就只是再看一看丈夫前妻的女儿而已。在客厅里和苏妍妍寒暄几句就放下一张卡提包走出了大门。
    她走后,苏妍妍拿起桌上的卡查了查数额。
    一千万。
    她挑了挑眉尾。
    宁夏和她父亲算是强强联手,她得资产不仅不低于她那富商父亲甚至还高出一半。
    这钱应该不是她父亲给的,那个男人早就将她忘的一干二净。所以,宁夏这是什么意思?
    思来索去,苏妍妍决定给它收下。
    她如今赔的违约金已经远远超过一千万,卡里得资产也不剩多少能用的了。再加上她还要养两个孩子,顿时,苏妍妍觉得宁夏是特意来救她的吧?
    门铃再一次响起,这次是白元祎的衣服。
    说实话,两个孩子目前所有的开销加起来还没有白元祎这几套衣服贵。
    苏妍妍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她将衣服拿进屋。白元祎正在喂幼崽吃小鱼饼,他的指尖精致的像玉雕出来的一样。握着夹子认真的将小鱼饼分在幼崽的碗里。
    一共分了四份,倒是很自觉的给自己也留了一份。
    在海底的时候,白元祎几乎不进食。
    普通的海马妖就很少日日都用餐,而白元祎是冰种海马。这个品种的海马为了保持身体的纯净度是真真的不染世俗,不食人间烟火。
    苏妍妍走过去和他一起喂幼崽吃完饭后,就将人拉进屋。
    “衣服脱掉。”
    白元祎偏了偏头,他似乎是很羞涩。半边耳尖都染上了绯红,薄唇也变成了淡淡的粉色。这种颜色在白到发光的皮肤上尤为明显。
    “让你换衣服,你害羞什么?”苏妍妍不解的看着他,随即想到了什么她表情一变又道,“你怎么变得这么不矜持?”
    白元祎意识到自己理解错了,他薄唇微动。低声道:“因为你。”
    苏妍妍一噎。
    她跳过这个话题,手把手的教白元祎怎么穿西装。
    等全部换好后,苏妍妍觉得她得在心里说一百遍,色即是空才行。
    白元祎的及腰乌发是不能剪的,她就给他半扎着垂在脑后。而他的耳侧两边分别带了一个类似于鱼鳍形状的银白色耳饰,眉间依旧垂着蓝宝石额饰。看着更显五官精致。
    身上的雪色华服已经被她换成了纯白西装。
    这个色号的西装很难有人能驾驭得住。偏偏白元祎穿的很有风姿,宽肩窄腰,双腿比例惊人的修长。很明显,就算不看脸光靠身材白元祎也能秒掉一推男人。
    苏妍妍并不掩饰她惊艳的目光,甚至她还直勾勾的盯着看。
    白元祎觉得苏妍妍这么不矜持,还说他不矜持。他明明只对她一个雌性不矜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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