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阵,却没有任何的不适感,偷偷睁开眼来,忽然发现蝎子竟然已经远离了自己,而自己的面前是刚才的牧民。
那条大蝎子充满了敌意的看着挡在它和秦风眼前的牧民,忽然大嘴一张,一团绿色的水雾就喷了过来!
眼前这个牧民和秦风个头差不多,这就意味着和这条大蝎子相差了好几倍,但是这个牧民腾挪躲闪之间,异常的灵活,总是能在第一时间,躲开蝎子的攻击,不管是物理攻击还是魔法攻击,那是轻松自如,游刃有余!
躺了又不知道多少时间,秦风才悠悠的醒转,入目又是一片黑色,脑子昏昏沉沉,神志不清,好半天才灵魂附体,清醒了过来。
这次醒来,目光所及之处,周遭的事物清晰可见,本以为是自己昏迷的时候,被人所救,绝处逢生,喜悦之情尚未涌现,就被眼前的景象生生的憋了回去。
醒过来的秦风这时候发现自己竟然在一个类似祭祀的场所之中!
正面的石壁之上,凿刻着一个高三米的人面蛇身的形象,准确的说是一个女人形象,只见这个凿刻的女人,低眉垂眼,面容沉静,嘴唇微张,就好像在念叨着什么,从外表看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只是她的周围布满了各种大小的虫子。
纵然这些虫子只是凿刻上去的,也令人嗓子发痒,浑身发抖。
这个女人的前面放着一张祭台,祭台上赫然放着一具骷髅,也不知道死了多长时间!
此时他的前面,竟然有只死灰色的小蝎子,大概一公分长,耷拉着蝎子尾,蛰伏在地上,他甚至能感觉到蝎子的诚惶诚恐。
这个就是自己梦里出现过的蝎子,只不过在梦中它硕大无朋,而现在却很小,配上它的颜色,如果不是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秦风能够发现它,是因为秦风竟然感到了蝎子向他散发着信息。
这小东西竟然通灵!
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
他盘膝而坐,仔细的观察着这个蝎子,而这个蝎子传来的信息代表着顺从和臣服。
蝎子似乎是感觉到了他心里的渴望,就迅速的想着一边游走,看到身后的秦风没有动,又停下来,回头看着他。
耳边响起了牧民的话音:“你是曲迎风老先生的传人,曲迎风老先生就在此羽化登仙,出去之后,要以天下为己任,不要辜负曲老先生的嘱托。”
秦风吃了一惊,药王门的人都知道许老先生自80年前意外失踪之后杳无音讯,没想到他老人家居然来到了西部。而且还在这里羽化登仙。
秦风最终离开了这个地洞,在地洞口他拜了三拜。
雾气尽散。
秦风站在山中茫然的四处打量,怪石嶙峋,山风阵阵,他哪里知道自己身处何地。
幸好这个时候远处传来了一阵的枪声,过了秦风心里一动,循着枪声,便奔跑了过去。
不远处激战正酣。
程功、程媛和炽风三个人藏在树后面。不时的开枪射击,飞旋的子弹击中了树干,溅起了木屑。
昨天炽风跟着秦风去打猎,没想到被牧民摆了一道,秦风消失不见,这可急坏了炽风。他在原地四处寻找,连秦风的影子都没找到。急得这个一向以冷酷著称的少年杀手几乎都要哭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山中的雾气散去了。
秦风没有找到。
程功和程媛找了过来,听炽风讲了刚才发生的事情,两个人都大惊失色,程功一把拎起了炽风的衣领怒道:“你是怎么搞的?秦先生一个大活人。怎么就丢了?”
炽风自知理亏,也不辩解,只认程功拿他发泄。
倒是程媛还算理智,他说道:“秦先生武功高绝,智慧出众,他如果真的是着了那个牧民的道,炽风也没办法,秦先生他吉人自有天相,我想大家在附近找一找必定能找到的。”
茫茫的大山之中,要找一个人谈何容易,不过这话谁都没有说破心中,残留一丝希望,必定胜过绝望的。
三个人找了半天还是没有找到秦风,只好在山中过了一夜,幸好这一夜风平浪静,早上的时候炽风还抓了一只野兔子。
秦风没有找到,杀手却找上门来。一场激战在所难免。
看得出对方来势汹汹,志在必得,火力很猛,压制的三个人躲在树后面,几乎不敢冒头。
炽风感觉后面有人以为是敌人从后面摸上来了,调转枪头正要开枪,忽然看到过来的人居然是秦风。
看到秦风的一瞬间,炽风大喜过望,因为激动差点被敌人击中。
秦风俯在草地上,他虽然继承了药王门老宗主曲迎风的全部传承,刚刚又继承了巫神娘娘的神奇力量,但是他并不是对枪子弹可以无视,毕竟还是肉体凡胎。
他向程功、程媛、炽风使了一个眼色,三个人会意,开始陆续交替掩护着退出了战场。
为了保存实力,四个人潜入了大山的深处。
暂时安全了,但是秦风知道对方不会轻易放过自己,恶战还没有来临,更重要的是经过几场枪战,他们的子弹都不多了,再打下去就要弹尽粮绝了。
不过,大家看到秦风回来都很开心,纷纷询问秦风去了哪里。
秦风也没有把玄之又玄的无神娘娘说出来。只是说他一不小心滑进了一个地洞里,而且能出这个地洞,还是靠着带着他们的牧民。
大家才知道误会了牧民,又问牧民去了哪里,秦风随口说下山去了,大家倒也没有怀疑。
这个牧民居然还知道曲迎风的下路,大家顿时都惊呆。
在这里居然羽化登仙了,又是一阵的感慨。
激战了一上午,到了现在都是又冷又饿。
幸好几个人都是习武之人,体力异于常人,靠着捕杀猎物倒也不至于挨饿,但是想要离开却是难上加难。
就在这个时候,炽风拽着一个武装分子回来了。
武装分子开始嘴很硬。但是在炽风的残酷的逼迫下,他也只好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