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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绝对温存,绝对可爱。——王小波
    我在你身上感到一种永存的精神,超越平庸生活里的一切。——王小波
    姜婵看着床头的壁灯昏昏黄黄的,意识也逐渐从混沌里拉扯回来,因为怕压到她,季佳泽侧着把她圈在怀里,右手抚住她的后腰,左手在她的脖颈后面轻轻抚摩,像哄小孩一样。
    如果忽视他插在她身体里的东西的话。
    一直维持某种姿势会让人产生不适,但她不想打破这份平静的事后时刻,只是不自主地挪动了一下腿。
    “嘶——”季佳泽和她的额头相抵,姜婵和他对视上,就觉得好像推翻了之前所理解的男生的不应期,在这段时间内,季佳泽应该不会再硬起来才对,但他的眼睛告诉她说不是的,蛰伏的幼兽蓄势待发。
    他睁着眼盯着宋婵看了好久,又接连着闭了闭,像是在压抑自己的欲念,他恍惚间看见宋婵嘴唇翕张,好像在说什么,但他就像强迫自己精神脱离肉体一般怔在原地,直到宋婵没好气地把他倒置着压在床上的时候,他才像失去意识的溺水者突然快速呼吸起来。
    “你在我床上发呆啊,这么厉害。”他听出了她话里隐隐威胁的意味。
    半硬的性器被吐露出来,脱离湿热的温床甚至让他产生了几分不适,他低头看她平坦柔软的腹部下方的阴阜,滴滴答答往外流着乳色的液体,混着她的花液,色情又嚣张。
    季佳泽想,上次做爱是在半年前,在此期间他只在叁个月前自己纾解过一次,所以射出来的东西足够满满当当地填满她,而且质地粘稠浓重,每次流出那块地方的时候一定会有很明显的异物感,也许这种感觉就像人类女性学会像雌性鱼类排卵一样。
    他生物学的很好,所以他抬头端详她的表情神态,潮红的、羞窘的、强装镇定的、带有一些恼怒的,还有……欲求不满的,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女朋友性欲这么强烈。
    “你就不怕我惩罚你么嗯?说话。”她往后撑着坐下,全身赤裸,肩膀尖、整块乳、锁骨、喉部、腿根、膝盖都是红的,嘴里、乳尖、逼上全是湿的,往后倾的姿态更像是在邀请他品尝这份自己送上门的珍馐。
    他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她用脚背轻轻拍打了那个饱受冷落的性器,忍得他太阳穴突突地跳,不是很舒服,但是太刺激,季佳泽怀疑自己也许真的有M倾向,他在她的凝视下缓慢又深刻地勃起,此时此刻作为被观赏的第二性,被眼前的人用来欣赏与把玩。
    他自身并不觉得自己是一个景观,但放在宋婵眼里就像是一幅缓慢播放的电影镜头,扑朔、生动、遥远又触手可及,因为她的介入而引起他的生理反应,冲破的是性别的桎梏,她兴奋地舔了舔唇,她要的就是慢慢打开季佳泽的原始欲望,让他因为欲望无法满足而变得面目扭曲,又因为得到满足而神色放纵欢愉,让他回归自然,不再是那个教规伦理下的学校学生,也不是低年级学妹崇拜的温柔学长,他只是他,而在这种时候他完完整整地属于她。
    她颤着手去摸住它的顶端,湿润柔软但又有着坚韧的属性,她用指尖蹭了蹭顶端的铃口,并用指腹刮弄着那条圈隙,这个时候她有机会近距离地观察之前让她高潮叁次的家伙了,拥有健康的粉色,并且因为她的使用而变得涨红,上面残留着彼此的爱液,湿润得厉害,让她原应残忍的抚摸变得十分地磨人和令他感到快意。
    “唔……”他仰起头开始喘息,露出优越的下颌和性感的喉结,随着她的动作而浮动,腰也跟着不自觉挺动,眯着眼享受她的服侍。
    “乖小狗。”她听见了她握住那两颗时他试图掩盖的呜咽,她凑近去缠着和他亲吻,让他失守,一切的反应都被赤裸地坦白在她面前,她被他呼出的热气弄得有些发热,停住手上的撸动,以女上位的姿势,把着他的滚烫涨大的性器插进自己的穴里,顶端往里面一顶,水就兜不住地争先恐后地流出来浸润它、打湿它。
    季佳泽用手挡住自己的眼睛不去看眼前荒诞色情的一幕,他喘得很好听,当宋婵一点一点往下坐的时候,他就在她耳边敏感又急促地喘,发出欢愉的声音邀请她吃得更多,她显然收到了鼓励,湿滑的穴把整根粗长的阴茎吞吃下去,就像个贪吃的小孩,流出涎水和吃红的小嘴。这种姿势让他进入她更深了,深到她以为插进了她的宫口,但实际上近在咫尺,因为当季佳泽开始挺腰颠弄起她的时候,她才后知后觉自己又来白送人头了。
    粗硕的龟头像是拖拽着她的穴肉抽插出入,不再是大开大合,而是插入再深入,找着目标硬挺挺地顶弄她,操干她,往她最脆弱的宫口上撞,就像真的要把她撞出一个口,让他卡在那里对她进行新一轮的侵犯。
    宋婵扭着腰调整姿势,但是不是被刮蹭到敏感点让她泄力又被侵犯着宫口的位置,就是被不容情分地撞击得又酥又麻,她被插得拱起腰,肩膀连带着手臂颤抖,眼泪哗啦哗啦地往下流。
    “别插那么深,不行——不要——啊啊……”
    “是真的不要还是真的要。”季佳泽听着她哼哼着叫,毫无采纳欲地询问她,像是到这种时候还要极尽他良好的修养,但腰上的力却没有掉半分,依然像个禽兽。
    她叫得越大声,他就插得越狠。
    之前明明就要被她欺负得哭了出来,像只可怜兮兮的小狗,都怪她馋,忍不住自己流出的哗啦啦的淫水,忍不住自己去用他可口的阴茎插自己欠操的逼。
    宋婵觉得那块地方越来越酸得难忍,就像被炮火攻打的城墙,已经在内部土崩瓦解,就要坍塌在他的长驱直入之下了。
    “啊——哈啊……要,啊——”宋婵瞳孔涣散着回答他的问题,她现在被操得逼水直流,任她怎么拒绝,季佳泽都不可能采纳她的反对意见停止操逼,这一点都不符合他的做事风格。虽然宠她是他理论的逻辑基点,但他坚持这种时候停下无疑是上讨着在事后找骂。
    事件的女主人公可没有闲心思瞎想,在宫口被撞开一个小口的时候,她就顺理成章地泄了一次,瘫在季佳泽身上不愿意再配合摇动。
    事实上只要发泄过一次,第二次是绝不会轻易射出来的,但是她在上面做得很累,季佳泽想了想,没有去摸她毛茸茸的脑袋,而是用双手握住她的腰往下送,同时就着这个姿势狠狠地继续向上顶弄她,就这样得偿所愿,狠狠地操进了宫口里去,那里柔韧不比水润的内壁,借由润滑进入,很快又死死地关合,刺激得他按照计划成功地射了出来,而且一股一股、全数地射进她的宫壁里。
    “怎么办啊……”他低头去听趴在她肩上的宋婵在小声说着什么,只见她抬起头来眼里带有雾气委委屈屈地看着他说:“呜呜怎么办呀季佳泽,我要给你生宝宝了。”
    季佳泽全身发麻,控制不住地又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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