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为了梦想可以拼尽全力,但是向他这样孤注一掷,跟豪赌一样的抉择她做不来,不然当初也不会为了保险,又填了南大。
二人坐在餐桌上好久没见也没有怎么生疏,毕竟两人本来关系就不怎么样。
周韵一副儿长儿短,心肝肉的一顿心疼,说他怎么苦,怎么累,为了公司都不能时常回家陪妈妈,在外面人生地不熟的也没个人照顾,说到动情处,还洒了几滴泪。
萧鸢看那一副假惺惺的模样饭都吃不下了,你要是真心疼也没见你去海市看看你儿子。
“好男儿志在四方,这是对他的历练,天天在你跟前当妈宝有什么出息?”萧牧盛现在是越来越看不上周韵了,真是登不上台面。
周韵变脸功夫一流,转脸就笑嘻嘻的夹了一筷子萧父爱吃的菜送到他碗里,撒着娇“哎呀~自己的孩子自己心疼的啦,要不是为了咱们家,儿子也不用背井离乡得呀,你这个当爸爸的平时使唤儿子使唤的顺手,该到心疼的时候不知道心疼。”
萧鸢这一听,这不知道还以为他们是一家叁口呢,啧啧啧,说话真是一门艺术,萧牧盛一辈子想要个儿子,这回得嘞,全了,人生圆满了。
尉映看着对面的女孩咬着筷子笑嘻嘻的,一脸看戏般的看着他妈的个人表演,嘴角也不住的翘了起来,她好像又变漂亮了。
萧牧盛听到这话也很满意,一个女婿半个儿,而且还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将来入赘的就差不多了,笑容满面的看着闺女又看看女婿。
晚饭过后尉映跟着萧牧盛去了书房。
萧鸢洗漱之后躺在床上跟陆珣礼聊着天,聊着聊着就睡着了。
睡梦中萧鸢总觉得脸痒痒的好像有什么东西搔过,先是脸颊,眼睛,鼻子,再是嘴,像虫子一样在脸上游移,好似慢慢的不满足于方寸之地又从下巴一直蔓延至脖颈,痒痒的直往下钻,可它又不像虫子,反而更像蛇的信子,细痒极了,水湿漉漉的向下蔓延着。
她最怕蛇和爬虫之类的了,潜意识要睁开眼睛,赶紧拍掉,可是眼皮好重,只能无力的伸着手试图隔档。
可是手刚伸出去,虫子没拍掉,反而吸引了蛇信,它好像发现了什么新目标,那条湿漉漉的蛇信转移到她的手上,胡乱舔着手背不算,又用那那根濡湿的蛇信一根一根的舔弄她的手指。
这蛇不光蛇信在她浑身上下游荡,它还长了触角,长长软软的触角顺着衣服下摆摸进她的睡衣里,顺着腰线缓缓而上,不断抚触揉捏她的柔软,伴随着粗重的呼吸声。
她很不舒服,想出声喊不出,想躲又躲不掉,那双触角像滕蔓一样爬满身上各个角落,湿漉漉的蛇信也在到处舔弄啃噬,最后尤不不满足的慢慢往她最私密的秘处探寻。
她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她不想让它再继续,试着用双腿紧紧夹住蔓延至腿心的触角,奋力的扭动着身躯,想摆脱阻止它的侵犯,可是它好像有自己的思想,不受控制的一直往里面钻。
“嗯 ~”她忍不住哼唧出声,“走开~别~别这样。”
低低的哀求声也没能组织它的继续侵犯,它甚至越过了那最后的屏障直接进入了腹地,不住的抚摸,揉捏,她开始呼吸不稳,喘息吸慢慢急促起来,不断嘤咛着,“不要,不要~”
“这就不行了?”在无助讨饶声中她好似听到耳边传来了一声轻笑,“那等到结婚那晚你怎么办呀。”嗓音悦耳但莫名令她心惊。
“我好想你啊,鸢鸢。”
最后以一声放纵的喟叹结束了这场荒唐的梦境。
第二天醒来,她撑着额头,想起昨晚那个荒唐的梦境就满心羞囧,这是怎么了,她无处安放的荷尔蒙就躁动成这样了?
起身之后又是熟悉的黏糊糊湿漉漉的感觉,真的是好羞耻啊。
洗完澡之后屋里那股隐隐约约熟悉又久远的香味又回来了,已经好久没有闻到过了。
好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