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肃羽眉头打结,用力揉着太阳穴,可视线却钉在儿媳的乳房上移不开。
“我愿意的,愿意……愿意给爸爸看,也……也愿意给爸爸……给爸爸摸。”
蓝鹤脸红得像番茄,结结巴巴把心里话说出来,没想到人家根本不领情,还很嫌弃地说:“谁说我要看的,谁告诉你我想摸的?”
她虽然做的事情大胆又出格,但这是她用尽自己所有勇气,下狠心抛弃尊严和羞耻心才办到的。女孩子到底脸皮薄,本来就很艰难的事,被这么一泼冷水,脸上立马就挂不住了,伤心又羞耻,低下头去眼泪扑朔扑朔就滴了下来。
“又哭,你这招真是百试不爽。好了好了,我既想看又想摸,这下满意了吧。”
龚肃羽摇摇头,把蓝鹤从地毯上拉起来抱到自己腿上坐着,对着她那对白嫩嫩的奶踟蹰了一下,在她微微惊诧的眼神中一只手覆了上去,轻轻抚摸乳肉表面,掌心有意无意地蹭过乳头,太轻,摸得蓝鹤发痒。
她的泪水已经止住了,蹙眉小声娇嗔:“爸爸……痒……”
“所以呢?要我摸重点?”龚肃羽一本正经地问她,半是调戏,半是确认,生怕她有一点点不情愿。
蓝鹤厚着脸皮点了点头,“嗯,摸重点。”
“我怕我摸得重了你又要心怦怦跳不舒服,下次再要脱衣服勾引我,记得把你那个心率监测的腕表戴好,心理素质那么差还要做坏事。”
他嘴上一大堆抱怨,手里可一点不客气,转瞬就捏住了一颗小乳头。它还软着,被他恶意捏扁,指腹在乳尖擦了几下,几乎立刻就变硬了,圆圆小小的一粒挺在那里,让人本能地想嗦一口。
“嗯……”
蓝鹤漏出一声娇媚的呻吟,一个乳头被公爹玩得肿硬,乳房又被他整个握在手里揉捏,酥痒难忍,她无意识地皱起眉头,小手紧紧抓住他的衬衫,感觉心跳加速血液升温,下面又开始悄悄湿润。
龚肃羽比她还要兴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在摸儿媳的奶,又大又软手感那么好,不要说玩一年,他可以玩一辈子。但摸胸的时候他还是得分点心思出来留意蓝鹤的状态,生怕把她给搞得太亢奋。
“我要舔一口另一边奶头,你稳住,不要激动。”
他很煞风景地口头通知她,看她可怜兮兮地点头答应,才小心翼翼伸出舌头在她乳尖刷了一下。
痒!蓝鹤猛吸一口气,胸部高高挺起,拼命告诉自己“稳住稳住”,可是看到他湿红的舌头热乎乎地舔在自己乳头上,痒得想哭,哪里还稳得住,夹紧了腿下阴一抽一抽,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
她的反应他看在眼里,随便捏两下舔一口就爽到身体发颤,酡红的小圆脸鲜嫩可口,哪里是儿子嘴里的死鱼样子,要不是担心她受不了刺激,老早摁在桌上扒掉她的裤子用正义之鞭把她给法办了。没办法,只好循序渐进慢慢来。
他张口含住她一边奶,舌头托着乳头上下拨弄,把它舔到硬得和玻璃珠一样再嗦两口,啃几下,咬得它发红发烫。另一只手揉边上那堆白面团,捻着奶头拉扯,抖晃她的肉奶,让它像浪花一样翻滚发骚。
一样都是摸胸,为什么公爹比龚祁手法下流那么多啊?而且吃起来还有声音的,蓝鹤被他弄得又舒服又羞臊,嘴里“嗯嗯咿咿”像奶猫一样叫个不停,龚肃羽一抬眼看她,她就难为情地别开脸,不好意思和他对视。
儿媳这副羞羞答答的样子勾得他心痒难搔,放开嘴里叼着的奶头从乳晕沿着桃子奶一路往上亲吻,一下一下,舔过精致的锁骨,在纤窄光滑的肩膀上留下牙印,又咬住她细长的脖颈,牙齿磨啊磨,舌尖扫得她皮肤颤栗,“哼哼唧唧”的娇吟里带上了哭腔。
他用嘴唇探测她的脉搏,太快了,她果然很没用,亲两下就反应过激,他只好遗憾地放开她。
“爸爸……”沉浸在情欲中的蓝鹤不乐意了,小手抓住他衣襟摇晃他身体皱眉抱怨,“你别这样。”
“小鹤,不是我要吊你胃口,你身体情况特殊,不能着急。乖,我们慢慢来。”
他说话的时候手还在她胸上很随意地揉捏着,蓝鹤低头看看他摸她奶的手,心里思考“慢慢来”的意思,是今天“慢慢来”,还是今天“做一半”,下次接着来?
“可是爸爸。”她坐在他腿上扭了扭屁股,羞赧地嗫嚅:“你好像内个了。”
“嗯,我硬了自己不知道,用你来告诉我?”
“那怎么办?”
“你想怎么办?”龚肃羽似笑非笑看着她。
“那我……我……我帮爸爸摸摸?”她不敢看他,视线飘忽,脸烧到熟透。
龚肃羽想起那天龚祁让她舔,她没答应,可今天她却主动要帮他摸。他不想让自己抱太大期望,免得问清楚了再一次失望受伤,但怎么看她喜欢的人都是他而不是龚祁,那她为什么要和他结婚?
“好,你把它拿出来。”
“???!!!”
蓝鹤一脸震惊,睁大眼睛看着龚肃羽,他竟然真的同意了!前几天他还叫她不要得寸进尺,连碰都不给她碰,到底发生了什么使他转变如此之大?
但原因是什么都好,反正他同意了,她赶紧手忙脚乱去解他皮带,好像生怕他会反悔,迫不及待的认真模样让龚肃羽笑出声来。
怎么可以这么可爱,龚祁还说没有男人会喜欢她,应该是没有男人顶得住吧?
他好整以暇看着小傻瓜一门心思拉开他的裤子,看着内裤上耸起来的地方不知所措,先抬眼看看他,然后怯生生地用手轻轻碰了一下,像好奇的小猫在试探什么。阴茎上被她碰到的地方窜起一道电流,让它在内裤里面跳了一下,翘得更高了。
“你不是早就想摸了吗?拿出来好好摸。”
龚肃羽收起笑容,板着脸命令蓝鹤,她只好畏畏缩缩地拉开他内裤裤腰,反复偷看他脸色,像在赌场开赌注百万的骰子一样,小手抖抖索索,紧张得脸都绷住了。
昂扬的肉茎一寸一寸露出来,深红色的龟头硕大圆润,柱身逃脱牢笼时又弹了一下,又粗又长,直直指着蓝鹤,张牙舞爪。
小剧场
猫猫:所以领导为什么突然态度180度大转弯?本来不是死活不答应的吗?
龚肃羽:本来以为她是和老公不开心,自暴自弃瞎搞,现在么,明显她对我有意思,她喜欢我我喜欢她,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猫猫:什么“有什么好犹豫的”,她是你儿媳妇,不值得你犹豫吗?
龚肃羽:我犹豫的时候就值得我犹豫,我不想犹豫了就不值得我犹豫,全看我心情。现在我就想摸她,随便她是儿媳妇还是丈母娘。
猫猫:……nnd,原来之前是道貌岸然假装正人君子。
龚肃羽:笑死,你自己回去看看正文,我什么时候正人君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