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她身后,没有和往常一样去他的房间或书房,盯着蓝鹤的手看她旋转门把。她打开房门还没走进去,就被他在背心推了一把,在身后把房门迅速关上落锁。
踉跄了一下的蓝鹤受惊回头看他,立刻被他抓住肩膀拽过去摁在墙上狠狠吻住,薄唇和湿热的舌头贴着她的口唇,碾得又重又蛮横。她温顺地张开嘴迎合他,他却又将她下唇咬到刺痛,好像生气在发泄。可她很快就发现不是,因为他的手摸得太急了,抓住她的胸脯使劲揉了几下,就马上撩起裙子伸到里面去弄她下身了。
火急火燎的。
“你内裤怎么不是昨晚我帮你穿的那条?”龚肃羽摸到内裤不是丝缎的,放开被他吮麻了的小舌,一边亲她颈侧一边问她。
“我……我放学……洗过澡……”
他的手还在内裤外面摩挲,就已经让她痒得想夹腿,心跳飞快。应该让她先吃药,他想,可一时间竟停不下来,反而感觉更焦躁了,原本搂着她细腰的手,恶狠狠地强行从她胸口的晚礼服边缘插进去,把一个乳房硬掏了出来,揪住乳肉将奶头送进嘴里使劲嗦。
“爸爸……”
不行,他的狂躁把她也引得亢奋,性器在对方手里迅速湿润,羞耻感让她心潮澎湃,在漆黑的房间内只能感知乳头被舔吮的酥痒和下阴被亵弄的快意,呼吸都开始急促。
再弄一小会儿就停,最后再亲她一下就放开,他这么告诉自己,突然蹲下身,把她的内裤拨到一边,凑过去舔吻她的下阴,舌尖挤进阴缝内找到肉珠挑弄不休,在蓝鹤快乐到几乎感觉缺氧时才终于停了下来。
他把她抱在怀中,抚摸她的后背试图让她平静,可他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却在黑暗中清晰到让人无法忽视。
“你先吃药,带上腕表,爸爸去洗个澡,干干净净地抱我们小鹤。”
“嗯,那我在床上等爸爸。”蓝鹤乖乖答应,双手恋恋不舍地抱着他的身体不想放开,他忍不住又吻她,缠缠绵绵,黏黏糊糊,这一次温柔了许多,顺手打开了灯,还扯掉领带扔到了地上。
“裙子不要脱,内裤也穿着,这只奶就放在外面,等我回来,我要自己动手。”
“这多难看呀。”蓝鹤脸发烫,在光线下低头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皱眉不已。
“你不知道那幅《自由引导人民》吗?要做追求自由的女英雄就得放一只奶在外面。”
老头这什么歪理?蓝鹤趴在他胸前笑个不停,激动的情绪平复了许多。龚肃羽把她打横抱起放到床上,亲亲她的眉心丢下一句“下次和爸爸一起洗”,转身去了浴室。
但是乳房卡在衣服外面就很不舒服,蓝鹤无奈地看看自己浪里浪荡的胸口,拿掉首饰皮带,倒水服药,戴上心率监测腕表,忽然意识到她还没卸妆,想起刚才某人说“一起洗”,尽管他说的是下次,但如果只是卸个妆的话,一起分享一下浴室应该也没什么关系吧。
隔着门传来哗哗的水声,蓝鹤有点小激动,深呼吸稳了稳心神,打开门走进了浴室。某人全身赤裸正闭着眼睛冲洗头发,身体线条匀称紧实,这里那里的薄肌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下面那根东西还直挺挺地翘着。
她心虚地走到镜子前,大理石台盆边上放着他的欧米茄典雅黑盘,这人连块手表都便宜得恰到好处,现在却铤而走险准备和儿媳私通,令她心里酸涩又温暖。
蓝鹤散开头发,拿出化妆棉和卸妆油开始卸妆,眼睛从镜子里偷瞄正在洗澡的那个人,很快就被洗完头的龚肃羽发现了。可他一点反应也没有,对她视若无睹,只顾自己搓洗,蓝鹤就可以从镜子里换着角度看他的身体,长腿,翘臀,或是胯下浓密的黑丛和晃荡的阴茎。
她喜欢他,哪里都觉得好看,想到这具身体过会儿就会压在她身上,那根可怕的肉茎要插进她里面,下阴猛地一缩,淌下一股热流,内裤转眼湿透。
就在蓝鹤心不在焉地卸妆的时候,人家已经快手快脚洗完出来了,龚肃羽大大方方拿了条浴巾围在腰上,走到蓝鹤身边对她说:“站过去点,我刷牙。”
一副理所当然的命令口吻。
他打开镜面柜,找了一支还没拆封的粉色新牙刷,是蓝鹤的,又挑了那个有上面有可爱的米菲兔的小杯子,也是蓝鹤的,连身上围的天蓝色米菲浴巾都是蓝鹤的,放着边上白浴巾不用,老头用什么米菲,一定是存心的。
蓝鹤卸了粉底和唇妆,不舍得卸睫毛膏,因为边上的人湿哒哒的身体还在滴着水,虽然他直男式的刷牙动作又快又干脆,但锁骨胸肌上的水珠却磨磨蹭蹭地,粘在他光洁的皮肤上不肯离去,下落时缓之又缓,情意绵绵地划过他小小的乳晕,把她的视线拉到那颗深红色的奶头上。
男的奶头那么红,好色情,她心想,看到漱口的公爹正从镜子里看着她,慌忙收回眼神开始卸眼妆。她闭着眼睛,用卸妆油浸润睫毛膏,露在外面的乳头突然一凉,耳边响起龚肃羽低沉的声音。
“你自己露着奶,还要偷看别人的?我哪里有你这个好看。”
蓝鹤忍了又忍,憋出一句:“……又不是我要露的。”
“你不露怎么勾引爸爸自由地摸你?刚才我吃过它,肯定有牙细菌在上面,等下再吃牙就白刷了,爱牙护牙就需要帮你把奶头也刷刷干净。”
牙细菌什么鬼?乳房被人抓在手里,牙刷毛在乳尖上来回轻刷,又痒又痛,乳头被折磨得充血肿硬,蓝鹤想反抗,眼睛又睁不开,气得胸口上下起伏。
“讨厌爸爸!”
“不要啰嗦,快点洗脸,我澡都洗完了你一张脸还没弄好,这种工作效率完全是服务意识不到位的表现,说明你不重视我。我等你长大等了几年,现在还要继续等你弄这两根睫毛。”
太讨厌了,太讨厌了!
蓝鹤强忍着奶头被人用牙刷逗弄的羞耻,弯腰用温水和洗面奶把脸上的妆洗干净,边上的人很贴心地递了毛巾给她,拿在手里特别重,她擦完一看,居然是他刚才围在腰上的浴巾。
???
小剧场
猫猫:废鹤,你给我死出来,你什么意思?叁万块的欧米茄碟飞典雅你喵了个咪的说便宜是什么意思?不挂路灯浑身不舒服是伐?
蓝鹤:猫猫干嘛那么生气啦,我这个便宜是相对那些几十万几百万的表来说,叁万不是很便宜吗?
猫猫:笑话,你怎么不相对我叁千块钱的西铁城来说,可以买我十块,买完了还有零头找,便宜吗?你不要狡辩了,我看你还是适合做路灯挂件。
蓝鹤:我不明白,为什么猫猫对钱这么敏感又执着呢?人生最重要的东西是钱买不到的,比如我的心脏。
猫猫:滚你丫的!没钱你坟头草都二十代同堂了。
蓝鹤:比如爸爸。
猫猫:……你爸爸的层次已经高于金钱了,他是另一种比钱更好的东西,叫权,又了权谁还稀罕钱啊?脑子进屎?
蓝鹤:有人稀罕,比如我婆婆,我也觉得她脑子进屎了,这么帅的男人居然没抓住,便宜了我这个捡漏的,嘿嘿嘿。
猫猫:猥琐了喂!你再剧透再ooc在炫富装逼我就立即把你挂路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