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她去看了许多住处,她还是更喜欢这套园林别墅。
平凡的工作日清晨,卧室内响起闹钟声。
大床上随之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
“唔……”女人在被窝里嘤咛一声,惺忪地睁开眼起身。
她将醒未醒,发丝凌乱,睡袍系带也散着,露出里头雪白的嫩乳,奶沟极其诱人。
“小瓷。”背后,男人低沉地唤着,似乎有些不悦,掐掉闹钟,直接将她卷回被子里。
等揉到了酥软的乳肉,他才长出一口气,枕着她的锁骨,将她搂得更紧:“太早了,再睡会。”
她也不愿意起得这么早,本想闭起眼再睡几分钟回笼觉,可他的手一直在胸前作乱。
原先带来的那条睡衣还未洗好,她身上穿的这件是他提前准备的,交领,裙摆也短。
“你别摸了呀……”她羞得不行,甜软未醒的尾音苏麻得能拉出丝来。
昨晚是她第一次跟他睡一张床,他连声保证不会对她做什么,可躺到后来他实在忍不住,一边哄着说她香得要命,一边伸手往她身上探。
“小瓷,我就摸会儿你的奶,保证其他什么也不做,你睡你的。”他信誓旦旦。
她犯困,索性就蜷在他怀里当不知道,迷迷糊糊地睡去。
到梦里,隐约觉得胸口挺沉,原来他不仅摸了,还含了她的奶肉,舔了她的乳尖……
他说过要重新开始,她不同意的话是不会插她的,只能靠这些偷偷地解瘾。
她也不好意思揭穿,只能继续装睡,没想到一觉醒来他愈发食之髓味不肯放手了。
“小瓷,你总不能当我是吃素的,”男人笑得表示抱歉,声音里却没多少悔意,还执意要礼尚往来,“或者你摸摸我?我晨勃了,硬的。”
甚至都不用他说,她已经感觉到了,硬邦邦的一根粗棍子,顶着她的小屁股。
“那……那怎么办……”她曲着腿,弱弱道。
梁晟对她的自制力一贯不好,强忍着胯下炙热的欲望,从床上起来去浴室。
他睡觉时不习惯穿太多衣服,身上就一条内裤,进了浴室以后把内裤也脱了,释放出硬胀的阴茎,扶着盥洗台就开始撸,时不时还看一眼缩进被窝里的她,粗喘阵阵,像一头困在囚笼里发情的野兽。
她被他流氓般的眼神盯怕了,捂着眼躲在枕头后面,脸红得不行:“你…你关门呀……”
“小瓷,”他坏笑,撸得更起劲,“我可什么都没对你做。”
章清釉都觉得自己快发烧了。
他怎么能这样,明明什么都没做,一个眼神一句话,都好像要把她吃掉……
好不容易等到结束,他下楼去给她做早餐,她才小心地从被子里爬出来,溜进浴室洗漱。
牙膏毛巾之类的他都提前添置了,护肤品也按照她的喜好买,整整齐齐地放在盥洗台的角落。
她拆开牙膏的包装盒扔进垃圾桶里,却看见桶底一层都是纸巾,皱成团,有股淡淡的腥味。
她知道他射得多,以前还为难过她,不仅要她给戴避孕套,结束以后还要她摘。
避孕套湿滑,摘下来以后,鼓鼓囊囊的半袋浑浊都是他的精液,像个小气球似的。
如果这些精液射进她的穴里……她的肚子会不会被撑破……
不,不,他一晚上还要射很多次…
章清釉自己把自己吓得不行,连忙刷完牙洗脸,逃一样地出了浴室。
一楼开放式厨房,他已经做好了早饭,正等她下来。
男人穿好衣服,就还是衣冠楚楚的气派,跟方才判若两人;加上冬季他参加的户外运动也少,这几月,皮肤的古铜色逐渐变回小麦色,更显得他斯文。
“小瓷,快来吃。”他不仅招呼,连煎蛋都帮她切好了,等着喂进她的小嘴里。
她被他一闹耽误了时间,脑袋里只想着不能迟到,匆匆忙忙地就着他的叉子吃。
刚把最后一口咽入喉,叫的计程车也到了。
他舍不得与她相处的时光就要结束,搂着她亲得难舍难分:“宝贝,你就没什么要对我说的?我可是会想你一天的。”
章清釉才算明白琼姐说的“婚后综合征”究竟是犯在谁身上了。
他好像……喜欢她过头了。
“我能拿回我的工资卡嘛?”她怯怯地征求他的同意。
这是她的心结。
她不要太多钱,只要自己赚的钱。
他一怔,继而笑着把钱夹塞到她手里:“都是你的。”
从前,是他不舍得表现出对她的好。
现在,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对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