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杯酒,交杯酒”
也不知道是谁先喊了一声,一众兄弟齐齐开始起哄。
“倒酒。”若初兴致勃勃,示意麻子倒酒。
待若初与秦瑜碗里的酒倒满,若初端着酒朝秦瑜伸过去,朝秦瑜挑眉道,“夫君,交杯酒走一个。”
但见秦瑜勾了勾唇,眼神极其温柔,端着酒朝若初的胳膊绕了绕,看向若初,二人对视一眼,随即碗中的酒一饮而尽。
“亲一个,亲一个”
又不知道是谁先喊了一声,一众兄弟起哄得更加厉害了。
胡大勇撇撇嘴,一双小眯眼死死的盯着秦瑜,怎么看那小子怎么不顺眼,他一向把若初当妹子,他妹子要模样有模样,要能耐有能耐,好端端的一朵娇艳花儿被这样一头来历不明的猪给拱了,真是想想就来气。
起哄声越演越烈,秦瑜的眸中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情绪,冷不妨被若初一把勾住脖子,她的唇便那样直直的覆了上来,带着一抹侵略的味道,只一瞬,他还未来得及回神,她的唇便离开了,他的眸看向她,也不知是饮了酒的缘故,还是刚才亲了他的缘故,她的面上染上了一抹绯红的颜色,他稳了稳心神,垂了眸子,那带着些许凉意的唇覆上他的唇的感觉竟在脑子里挥之不去。
麻子瞧着自家寨主的做法那俩眼是一眨也不眨,真不愧是自己崇拜的对象,自家寨主跟别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尤其是寨主刚才强吻秦瑜那一下,是真霸气,麻子瞧的嘴角都要咧到后脑勺去了。
“再亲一个,再亲一个”寨子里的兄弟们一个个兴致勃勃的继续起哄。
却见那若初小手一挥,笑道,“再亲一个那也得是本寨主入洞房的时候,哈哈哈,今儿本寨主高兴,大家继续喝,尽情的喝。”
众人一看没热闹看了,便三五成群的喝酒去了。
阿飞在一旁瞧着长吁了一口气,想着自家主子可算不会再遭强吻了。
正值阿飞放下心来之时,一名隐卫迅疾行至阿飞背后,在阿飞身后附耳轻声说了几句,随即便悄无声息的退开了。
阿飞看了一眼自家主子,正欲向自家主子汇报,却见若初拉着秦瑜走过来问道,“怎的?瞧你神色不对,生了何事?”
阿飞抬眼看了一眼自家主子,犹豫要不要说,却见若初一手猛的拍在阿飞的肩头,挑眉道,“怎的?如今你家主子是本寨主的人了,那理所当然你也是本寨主的人,也得听本寨主的吩咐,夫君,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嗯?”说着又偏头看向秦瑜。
秦瑜勾了勾唇,也偏头看向若初道,“夫人说的有理。”
阿飞垂眸默了一阵,道,“我们的人现有人似乎想要闯进这里。”
“哦?”若初眉梢微蹙,又问,“对方有多少人?”
“只现一人。”阿飞道。
“一人?谁人不知我巫山寨生人勿近,那人可是来送死的不成。”若初笑了笑道,“也罢,便令人盘问盘问,无甚威胁便放了去,今日可是本寨主的好日子,本寨主今日不想开杀戒。”
秦瑜朝阿飞点了点头,阿飞领命之后便亲自去处理了。
阿飞离开之后,便有人围上来向若初秦瑜二人敬酒,若初是来者不拒,秦瑜则是以有伤在身,不宜多饮为由拒绝了众人的敬酒。
若初看了一眼秦瑜,笑道,“呵,我这新任夫君还挺惜命。”
秦瑜劝若初也少喝些,可若初正在兴头上,哪里肯听,依旧与敬酒的兄弟们喝的欢快,一杯接着一杯下肚,秦瑜拿她没法子,只好凑近她,附耳轻声道,“喝的太醉不好,万一有人闯山”
“怕什么,不是还有你那一众隐卫嘛,你那隐卫一人可顶我这寨子里的十个,他们在这里吃我的,喝我的,帮我看守寨子那是他们的荣幸。”若初似乎有些醉意了,拉着秦瑜说起来就没完没了了。
“也是。”秦瑜无奈轻笑,便让她放纵一回也无妨。
若初也不知道婚礼当日自己究竟喝了多少酒,醒来已经是次日晌午了,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房间,怎么躺在床上的。
对了,若初突然想起来昨日的洞房花烛夜,低头看看自己的衣裳,居然完好无损,身体亦无异样,看来那秦瑜倒是个正人君子,没有乘人之危。
不过,要说起来本就是大婚后的洞房花烛夜,即便是他对她做了什么,也是天经地义的。
环望了房间一周,并不见秦瑜的身影,正欲起身却见床头有一封信。
若初犹疑了一会儿,便打开信看了起来。
信是秦瑜留下的,信上说他很抱歉不辞而别,但家中有急事不得不立刻赶回去,而且他还留下了两名隐卫给她做护卫护她周全,一个叫黑风,一个叫黑影。
若初心里暗骂秦瑜心黑,大婚第一日就给她来个消失无踪,随即朝外喊了一声,“黑风,黑影何在?”
话音落,只见两道黑影迅疾飘了进来,立于若初跟前。
若初望着二人,心道好身手,又问,“你们谁是黑风,谁是黑影。”想着还算是有点良心,知道给她留俩护卫。
“在下黑风”一黑衣男子道。
“在下黑影。”另一黑衣男子道。
若初瞧了一眼二人,二人身形差不多,模样也长得差不多,后经一问方知二人竟是双生子,也罢也罢,有人使唤就好,管它哪个是黑风,哪个是黑影,都一样都一样。
若初抱着双臂,围着二人转了几圈,轻声一笑,问道,“你们可知自己职责何在?”
“誓死保卫姑娘周全。”二人异口同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