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是吧,还带换花样的?语数外轮流来,难道下一次要背雅思单词?
可是蓝鹤没等到龚肃羽的回应,他被她狭窄的下阴裹得欲火爆燃,阴茎上密密麻麻都是细小的电流,爽得他神智不清,没有余力和她再说话,直接架起她两条腿耸动身体抽插起来。
不一样,蓝鹤不是第一次与人做爱,但他和龚祁的感觉完全不同,他……他太大了!
“12……15……18……啊……嗯……”
阴道内壁被他快速摩擦,每一寸嫩肉都被爱人粗胀的性器凶狠地碾过,无处不在的酸胀让她不知所措。他反复攻击那个敏感点,激越的酥麻感像海浪汹涌翻腾,一下下撞得太重,把她晃得头晕眼花,只能痛苦地躲在裙摆下半张着嘴,好似上了岸的鱼,一边拼命呼吸,一边浪吟不止。
肉茎上的快感像雪崩,轰然倾泻而下,势不可挡地淹没他的神志,她窄小的下阴是人肉橡皮筋,绞得他几欲疯狂,明明里面滑腻不堪,却因为尺寸进出困难,每次捅刺都得把它重新剖开,龟头柱身被热情的阴肉夹得不断弹跳,射意上头。
心跳不可抑制地加速,阴内被入侵者捣得汁水淋漓,延绵不绝的快意灼烧着蓝鹤的神经,血液都升温沸腾,大脑变得迟钝。
75、78、82?83?……
她悄悄隐藏自己戴着心率监测腕表的手,不想被他看到异常停下来,腿从他肩膀上滑落,却主动环住他的腰胯,在他顶刺时勉力迎合,让他的下阴拍打到阴蒂上,反复刺激着她最敏感的地方。
高频率的肉体撞击声混着汁水,房间内充斥了淫靡的味道,她叫得像猫哭,与他粗重的呼吸声交错重迭,谁都看不见谁,只能用性器去感知彼此的渴求。
得到了想要的人,幸福感成了性快感的催化剂,令美妙成倍迭加,化学反应进行得轰轰烈烈,激爽在肉壁上星星点点炸裂开来,花芯被他戳到发麻,太尖锐,受不住。
蓝鹤脑内烟花绚烂,不记得自己算到272还是282,好像都不太对,干脆偷个懒,从叁百开始重新加。可阴蒂不给她做算数的余力,颤抖着,叫嚣着要高潮了。
“啊……爸爸……我……啊……我不行了……”
这才到哪里?他还在兴头上,小东西这就要去了,不过也好,她的心脏不能兴奋太久,快点高潮更安全。他加速冲刺,凶悍地折磨她的蜜穴,一只手放开她的腰摁到阴蒂上猛地一顿揉搓,很不讲道义地瞬间把她推上峰顶,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高亢尖叫,身体神经质地痉挛,突然咬紧的下阴差点把他夹射。
龚肃羽停下来拉开裙子查看蓝鹤的状况,她眼神呆滞,小手紧紧攥着裙子,紧绷的躯体时不时抽动一下,并无异状。于是他高兴地压在她身上亲吻她的脸颊,搂住她大发慈悲拉开了裙子背后的拉链。
“最后做到几了?这条裙子没用了,我们脱掉它。”
听到他的说话声,蓝鹤的瞳孔慢慢聚焦,神情还有点恍惚,“好像311。”
“不对,3+3+3加不到311的,只会是312,你做错了。”
“……”蓝鹤无语地看着他问道:“那裙子还脱吗?”
“不脱怎么摸你?本来就只是用来挡住你的视线,免得你太害羞激动的。现在你已经尝过味道,应该多少习惯一点了。”
原来是这样,蓝鹤乖乖让他脱掉她的裙子,被他很不当回事地丢到地板上,她偷偷看向他铁棍一样竖在那里的阳物,原来他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已经戴上了套子,比龚祁体贴自觉多了。
他也在看她,光明正大地看,贪婪地扫视她的裸体,爱恋的目光如有实质。
蓝鹤被他灼热的视线烫到,羞赧地蜷曲身体,试图挡住双乳和私处,可这样的姿势却让下阴蜜穴从后面完全暴露出来,爱液无声滴落,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适得其反地引诱着某人。
微卷的秀发懒散地搭在细润光洁的肩上,令她甜美的小脸显得温婉妩媚,纤臂无法遮挡的丰乳点缀着浅粉的乳晕乳头,小小的一颗挺立在那里,写满稚嫩的少女感,莹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散发出妖娆的光晕,挂着浅笑的面容羞涩之余又带上了满足和恬静。
美若画卷。
“小鹤,你在等黄金雨吗?”他莞尔出声调笑,双手爱怜地抚摸她的身体,毫不掩饰眼中的赞美与恋慕。
“不行不行,我要是达娜厄,爸爸不就是宙斯了吗?我不要花心的男人,尤其是克里姆特这样的。”
“哈哈哈,那你做普赛克,我做可爱的丘比特吧,每天夜里都偷偷来和你私会。”
他的手流连在她白嫩的大腿和臀部,指尖偶尔悄咪咪蹭过阴部,蓝鹤当然知道他挑逗她的小心思,歪着脑袋侧过脸来对他笑,“显然成年的丘比特已经不可爱了,但如果能把我从野兽手里救走,我就宽宏大量不予计较,做爸爸的普赛克吧。”
龚肃羽笑着摇摇头,儿子龚祁虽然混账,但还不至于是“野兽”,不过他那样对蓝鹤,她这么想他也情有可原。
看样子小美人已经渐渐习惯了与他的亲密接触,即便做爱也不会动不动就心跳加速,气短缺氧,是时候继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