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早回去临晖院用膳,还吃了些酒,陆希娘好酒,以往每日睡前都要吃上两杯,她那后院的桂花、杏树都是种下酿酒。
春梅、春桃伺候她洗漱,帮她梳头时,陆希娘想想说了句:“我有事儿要跟你们说,不管往日在家里如何,如今在国公府自要讷言,不可让人瞧出破绽,这话也是祖母嘱咐我的,晓不晓得?”
两个丫头躬身应下,都暗道难怪娘子来府里像换了个人似的,大概府里老夫人担心娘子这性子惹得国公爷不喜,特意教过。
主人家的事也轮不到她们丫鬟置喙,她们只管伺候好娘子,别惹得娘子不快动辄挨罚就是。
王崇人迟迟没回,院子外有婆子守着门,但陆希娘还是有些担心,不过这打听夫君行踪是大忌,她在屋内转了几圈都没听到动静,思忖半天才脱了衣物上床。
陆月香或许不胜酒力,陆希娘也不大清楚,毕竟好端端她也没有拉着侄女儿喝酒的道理。
钻进锦被里躺下没多久她就觉得身上热,半酣中将被子掀开,后面还觉得不舒服,迷迷糊糊解开中衣躺在那儿睡着。
王崇直至深夜方归,他在前面洗漱了往屋内来。
屋内角落两处各点着青釉灯盏,帐内妇人规规矩矩平躺,上身衣裳敞着,抹胸散开露了半只酥胸在外,胭脂色的奶尖恰被拽出。
再看下头,她穿着并蒂莲花袴裤微微分岔开腿,裆部毫无遮挡,小腹光滑白嫩只有些许杂毛,娇嫩的鲍肉藏在腿缝间,将里面小洞遮掩得严实。
瞧得人口干舌燥,王崇直叹他方才那几遍心经怕是白抄了。心经全文二百六十字,王崇在那院子里呆了叁个多时辰才出来。
这妇人在马车上骂他荒唐,他本欲动怒,但这妇人的模样不知怎的让他想起那人。
他到她身边之前从没人管过他,觉得每日能有吃食就好,都是她亲自教他,那人脾气好,有时生气最多就骂句“荒唐”,让他去屋里跪着。
如今不用那人嘱咐,他自己倒去她屋子里跪着抄了半天经,又和纸钱搁在一处烧了给她。
陆希娘是被人折腾醒的,男人满是粗粝老茧的大掌在她胸前揉搓,指腹捻着乳间往外拉扯,在他力道下都变了形。
她神智还没完全恢复,又觉得他身上一股子奇怪的纸灰味,尤其他低头埋在她胸前啃她乳儿时,那股子味道更重。
她嗅了嗅鼻子,皱着眉眯眼就道:“怎又不沐发?”
这话一出,胸前猛地被扯了下,陆希娘自己没被疼醒倒先被吓醒,她睁开眼,讷讷看着王崇道:“是姑母告诉我的,你不大爱沐发,刚才我做梦糊涂。”
王崇脸色这才好看些,他幼时掉进水里最初连沐浴都不肯,后来还是她强迫自己改了,只还是惧怕,恐这话说出去旁人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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