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黄发霉的墙壁挡不住隔壁木板床吱吱呀呀的晃动声,先是男人的淫语、妓女的尖叫,一阵水声后复来一遍,再是因为嫖资产生的争吵,以女人咒骂摔门为普罗大众里最普通的一次嫖娼宣告收场。
他笑他们是管不住肉欲的俗人。
结果入夜便让宋糖闯进梦中。
赤裸的女孩在他的梦境里哭哭啼啼,被他肏的。
他看过A片,不懂那些把持不住勃起到打飞机的人自控力是有多低。
那夜清醒,他手撑在已经有裂纹的闭馆浴室瓷片墙壁,无师自通地撸动阴茎,脑内不断回忆梦里情色的场景,哑嗓哼出声把精液射在墙上。
性这个词在十八岁以前像是一个禁忌,提起它,都是少男少女绯色的面庞。
他不愿提起,只要一想,背德的种子就要野蛮疯长。
虽然到最后也没能阻止它。
也许一辈子就这样过去了,不会有人知晓他的秘密。
奶奶信佛,常在晚辈耳边唠叨。
心有如来,他便向你而来。
也许是佛祖看穿他的面具。
给了他一个致命的惊喜。
沉溺在温暖快感的李唯西很怕这又是令自己辗转难眠的无数春梦里的一场,他在沉腰全部顶到最深处的一刻,在宋糖锁骨上重重咬了一口。
宋糖勾在他肩上的手指吃痛地埋进他的肌肤。
痛感刺激得他眼尾泛红,他讨好似的舔舐刚刚咬过的痕迹,问:“宋糖,我是谁?”
“李唯西......你是李唯西......”
宋糖几乎是哭着喊出这句话。
被填满的胀痛、满足、酸涩、快慰折磨的她全身如同被蚂蚁啃咬一般,这是一种矛盾但令人趋之若鹜的感觉。
李唯西试着动了几下,摩擦生出的热意简直要把人燃烧起来,肉棒撑开阴道每一处褶皱,擦过她的敏感点,迈向最里的花心。
只是浅尝就能让人欲罢不能,他忽然明白为什么人都有表里两面,正经的背后是淫荡,冷静的背面是疯狂,道德的反面是背得。
他一晚全部尝个遍。
情欲掌控人的本能,很快这缓慢温柔的抽动就变得不可遏制。
他摆动腰臀的速度越来越快,本就牵强容纳他骇人尺寸的小穴不断涌出湿滑的水来接纳他凶猛的进攻。
他红了眼,被他肏到晃动的白乳在脑海中幻化成白色的海浪,配合着宋糖可怜诱人的娇喘成了最好的催情剂。
他俯身亲她,安抚她,抚摸她汗津津的皮肤。
如果忽略他下身迅疾的肏干,他也许是一个很好的,懂得怜惜爱人的情人。
可他什么也不是。
这样的认知让他有些不甘,尾椎骨上激烈的酥意传来,他掐着宋糖纤细的腰朝自己送,穴口都是水,阴囊拍在上面发出手在睡眠拍打的声音。
宋糖开始求饶:“慢点啊......唔唔,哥......不要了......”
他肏她,她却喊他哥。
他在最后关头又亲吻上她的唇。明明是第一接吻,第一次亲她,他却爱不释口。
疾风骤雨一样的抽插随停在宋糖呻吟声的最高处,他抵在深处,嘶吼着射出自己的欲望。
他吻掉宋糖满是潮晕脸上的泪,喘着粗气把两眼放空还沉浸在高潮里的小人搂在怀中。
他说了句“对不起。”
不确定宋糖有没有听见。
他之所以说对不起,是因为他还想继续,并且很快付诸于行动。
他翻过她的身子,抬起她的臀,扶着已经坚挺的火热就着残存在阴道里还未流尽的带着血丝的精液与淫水,直直插到底,腰间的肌肉因为蓄力而紧绷分明,流淌的汗液也在无声说着性事的疯狂。
也许这时有人敲破或者像他一样不请而入,就能一眼撞破床上这场惊世骇俗的性爱。
他管不了这么多,只想继续做下去。
剩下的就交给明天。
第一次肉炖的很不po!因为咱想给李狗子稍稍挽尊。
肉也吃了,咱想听听夸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