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深了,我受不了的呀,爸爸。”苏蔓哭得狠了,嗓音里缀着极致的娇气。
与此同时,她被身体深处无法承受的快感刺激地一下子清醒过来。
倏地。
她睁开泪眼,梦意初散。
苏蔓口干舌燥,感觉到自己眼角干涸的泪痕让面部的白嫩皮肤发紧,她微微撑起身,才发现自己还维持昨天的姿势,像个小树懒一样挂在爸爸身上。
厚重窗帘顶部透过一缕光。
借着这道微弱的光,她觑了一眼男人沉睡的轮廓,骨相完美到极致,皮相没有丝毫瑕疵,像是上帝精雕细琢的精致艺术品。
还好,爸爸没有醒。
苏蔓极轻地爬下他的胸膛,腿心的粘腻和潮湿刺激着她的神经,提醒她刚刚自己做了一个怎样狂野而出格的美梦。
赤裸的脚心接触到冰凉的地面,她竟然有些腿软到站不稳。
梦境就在刚刚,那么真实无比,那么让她面红耳赤。
她和爸爸像深爱的情侣那样接吻纠缠,爸爸那样肆意的把玩抚摸她的腿心和酥胸,然后她被爸爸插进身体里,被爸爸狠狠操哭,那么深的地方全部被他撞开、占有和标记。
那样……那样狂烈的宠溺和操爱,怎么会是她优雅而禁欲的爸爸。
溜出卧室前,苏蔓心虚地看了一眼爸爸的腹部。
果然,爸爸曲线分明的腹肌似乎被水打湿,颜色透彻,泥泞不堪。
她耳根红彻,屏住呼吸,在空气里似乎都能闻到一种湿润蛊惑的淫靡味。
捂着自己的鼻息和嘴唇,小心翼翼的单腿跪在床边上,用右手拿纸巾轻轻的拭去那些香腻的水渍。
与此同时,在心里一万遍乞求床上的男人不要醒过来。
不然,她会直接因为脸红羞赧而臊死。
做贼心虚似的回到自己的房间,苏蔓把自己深深埋进被褥里,连小脑袋都整个盖过。
被子里的空气并不流通。
没过一会儿她就钻出来,白嫩的手攥紧被子的一角,小口小口喘气。
可她一睁开眼睛,脑海里就开始走马观花地播放某些香艳淫靡的画面。
爸爸的性器乌黑发紫,血脉筋络布满它的周身,似乎还在一鼓一鼓地不断胀大,他覆在她身上,腰身紧绷,极快摆动。
粗长到让人难以置信的阴茎在她粉嫩的小洞里高速抽动,湿漉漉的娇嫩花芯被他操的发红发肿,圈着欲根的肉膜吃力的泛着透亮和嫩粉。
“苏蔓蔓,你是不是疯了。”女孩趴回柔软的枕头里,试图让自己不去回想这些动态画面。
……
苏蔓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11点。
腿心的潮湿似乎依旧没有散去,她掀开被子,直奔浴室,火速给自己安排了一个降羞澡。
下楼。
她四处张望一圈,却没有发现爸爸的身影。
梦里的口干舌燥还在,苏蔓给自己热了一杯鲜牛奶。
微波炉工作的片刻,她黑葡萄一般的大眼睛还是像雷达一样在寻找爸爸的身影。
“叮——”
牛奶被热好,她不太开心地伸手去取。
爸爸昨晚不是说会陪她过暑假的,怎么醒来就让她找不到人。
大混蛋,大骗子。
她喝了一口牛奶,咕咚一声。
听觉的刺激似乎更加尖刻,苏蔓倏地想起梦里她被爸爸勾着腰肢,带去浴室洗澡,被他操的哼哼唧唧的她,偏就是傲娇地不让他抱。
结果她一起身,深深射进她身体里的浓精随着她的动作,从腿心的花穴直直流到她莹白的脚踝。
是浊白而接近乳白的颜色。
不正如她手里的牛奶?
“不喝了。”女孩噘嘴。
“为什么不喝牛奶?”苏宴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她身后。
苏蔓眼睛一亮,轻快转身,委屈巴巴道,“我还以为你又不要我了。”
男人穿着黑色平角泳裤,鲨鱼皮的材质将男人的肌肉和线条包裹的无比贴合,胸口的起伏有些剧烈,蜜色的皮肤上挂着大颗大颗的水珠,顺着肌肉的纹理滴落到浅灰色的瓷砖上。
甚至……那处勃发的男性力量都被勾勒的一清二楚。
禁欲而诱惑,像伊甸园里的禁果一般诱人心智。
“爸爸怎么舍得不要你,刚刚只是在泳池游泳。”苏宴走近女儿,抬手揉了绕她细软的黑发。
苏蔓突然发觉,自己听不得“要”这个字。
比如,爸爸发了狠劲地要她。
又比如,要得太深了,蔓蔓害怕呀。
她简直色欲熏心,胆大包天了要。
真的要死。
眼前的男色过甚,苏蔓咽了一口口水,总觉得自己的腿心处又吐出一大股蜜液。
难道是前两天不可描述的小短片看多了?她摇了摇头,驱逐邪念。
没什么的,只不过就是昨晚的片子自带4d体感,主角居然还是自己和她最爱慕的爸爸。
苏蔓放下手里的牛奶,想也没想就冲上去抱住男人精瘦而肌肉均匀的腰,胡搅蛮缠地撒娇“哼,可我起床之后十分钟内就是没有看到你。”
苏宴眉梢微抬,笑了一下,不做反驳。
“醒的早点就可以看到我。”苏宴对女儿的长发几乎爱不释手,“以后还闹不闹了?”
苏宴意指昨晚非要缠着他睡觉的事情。
而苏蔓却想歪了。
昨晚她说要闹死他,男人却身体力行地告诉她,只有她被他操死的份。
苏蔓扁了扁粉红的小嘴,回避这个话题,“爸爸几点醒的?”
“八点。”
“哦,好早。”得到答案的她自在和放松下来。
她回到卧室的时间刚好也是八点左右。
好险。
她简直是在万丈高空走钢丝那么惊险。
“先喝牛奶,早餐在蒸箱里。”苏宴不见黏在自己身上的小牛皮糖有丝毫动静,无奈而宠溺的拍了拍她以示催促。
男人的掌心落下的地方,分寸感得当,在女孩臀部偏上,腰部偏下的位置。
小的时候,苏蔓几乎没有玩伴,喜欢对这个俊逸高大如男模一样的爸爸死缠烂打,调皮任性过头了就会被他狠狠地教训小屁股。
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苏蔓感觉到男人开始有所避就,过分亲密的肢体接触全部被他避免。
由她主动的拥抱和亲昵爸爸不会拒绝,但除了晚安吻,爸爸却再也不会亲吻她的脸颊。
这让苏蔓本能得不悦。
“我再闹,你就使劲打我的小屁股,像小时候那样。”苏蔓在餐桌边上坐下,咬开一颗爆汁的小笼包。
卷着小舌头吸干里面的汤汁。
“这是你说的。”苏宴坐在她身边,用大拇指拂去她嘴角的汁水。
“嗯,就是我说的。”苏蔓把自己咬过的半颗汤包递给苏宴,“爸爸吃。”
“我吃过早饭了。”苏宴说。
“不行,这是我咬过的汤包,爸爸一定要吃。”苏蔓嘴里吐着歪理,“这样我和爸爸才算一起吃了早饭。”
苏宴朗声一笑,掐了掐她一丝瑕疵都没有的粉白脸颊,“牛皮糖,什么都依你。”
看着吃完早饭,吃完牛奶,苏宴才缓缓开口,“蔓蔓,爸爸等等可能要出去一会儿。”
闻言,女孩的嘴边瞬间没了笑弧,“去哪儿不能带上我吗?”
“下午要出个庭。”苏宴捏捏她白皙干净的小手安慰道。
“那也可以带上我,我可以旁听的,是不是?”苏蔓抱着男人的臂弯,有些期待的问。
“不行。”苏宴温柔的给她解释,“案子不公开审理,所以不止你不能去,所有人都不能旁听。”
已经很少有案子需要苏宴亲自出庭,但这起二审强奸幼女案,受害者是高官的女儿,社会影响太大和涉及的利益太广,他必须亲自处理。
“不能旁听,我在车里等你好不好?”苏蔓眼眶里似有波光潋滟,一副求人的小表情。
“庭审可能会很久的,蔓蔓。”
“可我就想等你嘛,我在家也没事情做,你不想下了班第一时间见到我吗?”苏蔓又开始缠他。
男人妥协,“好,带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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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蔓蔓必须喝热牛奶。
蔓蔓:不是爸爸逼我喝的吗?
我:嗯,奶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