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色被深吻成了更为诱惑的深红,正微微张着小口喘着气,舌头也伴着呼吸声若隐若现的。
周朗手指继续在汁水飞溅的小穴里缓慢地抽插着,又一次含住她的舌尖。
又一次地哑声问她:“你是想在这里继续,还是想上楼?”
聂容嘉脖颈上纤薄的皮肤紧绷着,泛出了暧昧的粉色。下巴微抬,迎合着他的深吻。
“嗯…”被他的舌头深入着唇舌,自喉咙深处勾起低沉而破碎的呻吟。
结实的胸膛抵在她的胸前,柔软的两团蹭的他几乎欲火焚身。
手指在狭窄的穴肉里,摩擦着肉壁上的细小褶皱,每进出一下,蜜液泛滥的身下就发出极为淫靡的水声。
还能听到她难以抑制的呻吟。
“还,还想要…”
“想要什么?”滚烫的呼吸扫上她的耳廓,酥麻发痒到浑身颤抖。
“想要,想要那个…”
“哪个?”不亲口说出来的话,是不可以的哦。
“想要肉棒…”除了让她的下身泛滥成灾,手指在里面磨磨蹭蹭不仅没有让欲望得到解决,反而让她从身体深处都难耐地痒着,好想要更大更粗的东西狠狠地操个几百下…
“想要肉棒怎么样?”恶魔的低语正在耳边,又挤进第二根手指,扩张着逼仄的肉穴,更快地接连抽送十几下。拇指不忘挤压和揉捏着极敏感的阴蒂,让她全身都像被细小的电流捆绑和刺激着。
没过几秒,聂容嘉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紧绷,白光在脑中绽开,大量的水液喷在他的手上,还有一些洒在了他的手臂上。
又高潮了。她的声音都带了隐隐的哭腔:“想要肉棒操我…”
车内的空间狭小,周朗的衬衫扣子解开几颗,聂容嘉迷蒙着双眼,纤细的手指沿着他精壮的腰身伸进去,上下轻抚他的后背。
小猫爪子似的,不痛不痒,但挠的人连心脏都兴奋地快了几下。
周朗扯下来她的内裤——早被几次高潮的水液浸透,揉成一团丢到一边。手上也残留着她的气味,比最强力的催情剂还要有效。
半褪下来裤子,已经坚硬肿胀太久的肉棒立刻迫不及待地跳出来。
抬起她绵软的一条腿,已经高潮过两次的蜜洞还在兴奋地一缩一缩着,硕大的蘑菇头顺利地挤过饱满的肉缝,臀腿再轻一使力,就整根没入进去。
一下就顶到了最深处,宫颈口像一张柔软又坚实的小嘴,死死地咬住他的龟头顶端。
插进去的一瞬间,二人皆是发出满足的喟叹声。
只是一插进去,让久违的温热和紧致包裹住他的肉棒,就让周朗无法控制地猛烈抽插起来。
肉穴被极致地撑开,每一个等待许久的敏感点都被硕大又坚硬无比的肉棒照顾的服服帖帖,每戳刺抽插一下都是极致的快感。
“嗯啊...是那里...”
聂容嘉被他激烈的动作不断地撞向背后的车门,男人结实的臀腿打在她的大腿上,发出激烈的啪啪声响。
她的手指掐着他的后背,抓出一道道细微的红痕。
生怕声音大了被别人听到,沉浸在欲望的海里身体却又是极端紧张着,小穴又紧又热,吸的他脑内一片空白,只想更加用力地操他。
“啊…不是…”
口中破碎地呻吟着,被周朗的吻吞噬下去。
操了几百下,狭窄的小穴承载不住更多的冲击和泛滥的水液,在他拔出来的下一秒,又是喷在了他的肉棒和座椅和裤子上。
密闭空间的空气弥漫着甜腻到淫荡的气息。只是浅浅地吸了口气,他感觉自己又要硬到炸开了。
用西装裹住聂容嘉的身体,他草草地穿上裤子,把她打横抱起来,从车库上楼。
连拖带抱地把深陷醉酒又高潮无力的聂容嘉抱到卧室的床上,瀑布样的黑色长发散落在纯白色的床单上,是浓烈的黑和极致的白。
周朗的眼睛深深地看着这幅极为诱惑的景象,脱掉身上多余的衣衫,再一次覆上了她。
聂容嘉的双腿被弯折抬起,架在他的肩上,就着这个姿势肉棒操的更加深入,穴肉因为极端的摩擦充血而变的深红,
肉棒猛烈地操她,脆弱可怜的阴唇都被操到翻出来,带出里面细嫩的软肉。
“宝贝,你有没有听到水声…”
水液随着肉棒的每一下撞击,噗嗤噗嗤地流了出来,身下的床单都沾湿了一大片。好像关不上的阀门一样,越操水液就越多,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口中低哑地叫,每一声都让他想要操的更深。
“不行,不要顶那里…”
越是这样说,蘑菇头便更刻意地揉弄戳刺着深处的敏感点,顶出更为泛滥的蜜液。
直操到聂容嘉浑身无力酸软,又高潮喷水到仅存的意识都变成残影,周朗才恋恋不舍地释放出来。
乳白色的精液星星点点挂在她的小腹和下体,混合着穴里流出的蜜液,干结在她的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