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个,看见屋子里的同伙几招就被太乐安霖打晕的打晕,打残的打残,身子都没起来,四肢着地这么连爬带跑,就往前门逃去。
太乐安霖看见门外一人冲自己挥刀,一人往外跑。自己先走出了小屋,出去,可动作的空间可就大了,身子往下一蹲,左腿往下曲,身体的重心压在左腿,右腿伸直,好似在空中摆了一个仆步,不但身子躲开了对方大刀的挥砍范围,而且右腿正好踢到对方膝盖骨下面一点的位置,太乐安霖这一脚踢过去,对方当时就无法站稳,直直的倒向太乐安霖的怀里。
太乐安霖是不能伸双手接他的,踢完这一脚,太乐安霖是蹲着身子,右面侧对着对方的前身,只见太乐安霖右臂一弯成一个直角,左手抓住右手手腕,身子使劲往前一顶,这招叫做“铁山靠”是用全身的力量集中在单臂,打出寸劲,瞬间一撞。
这招要是对有防备的人来说,就是被用力一撞,再严重点就是被撞倒,本质上对有防范的人来说,并没有太强的效果。因为铁山靠的受力点不像是拳,肘之类就所有力量集中在一个点,铁山靠是全身力量集中在肩头。
但是,有防备的人中,可不包括被太乐安霖一脚踢倒,正往太乐安霖面前扑的强盗。
只见那强盗在空中还没等落下来呢,太乐安霖这铁山靠就撞了上去,之前那强盗可是正面向太乐安霖倒过来的,胸口是冲着太乐安霖的,太乐安霖铁山靠一撞,正中胸口,噗!一大口鲜血就从哪强盗嘴里穿了出来。
那强盗人是向后飞走了,血可是溅了太乐安霖一身,而这强盗飞出去的位置,正好砸在了往出逃跑那强盗的身上,一百多斤的人飞过来直接给逃跑这强盗拍倒在了地上,身子正好压在这强盗腰上,逃跑的强盗倒地上双手撑着前半身,往出拉后半身,抻个脖子还准备爬起来跑呢,太乐安霖紧跟着就跑过来,右手成掌,伸臂一挥,直接打到这逃跑强盗的后颈。
这人当时就不挣扎了,也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晕了,照直向前一倒,爬在了地上。
至此,整个屋子里,就剩下一个小腿插着一把刀,怎么也拔不出来,现在还在地上惨叫的强盗了,太乐安霖转身进门,去救赵掌柜的时候,顺腿一脚,直接踢晕,顿时屋子里惨顿时停止。
再看被绑在凳子上,嘟着嘴的赵掌柜,眼泪和那汗水,顺着脸,都快成“流”(即:水柱的意思)了,看到太乐安霖,一边哭,一遍不住的冲太乐安霖点头,脸憋的通红,嘴里虽然被堵着,依旧发出吭哧,吭哧的声音。
太乐安霖走过去刚解开身上的绳子与绑在脑后的堵嘴绳,这赵掌柜当时就扑到太乐安霖的身上大哭起来:“恩人啊!哥哥啊!全死了,除了我一个没剩下啊!我三个儿子啊!最小的七岁啊!一个活口没留啊!从祖上经营这客栈大半辈子了,没招灾没惹祸的经营这客栈,到现在,我没家了啊!”
看着抱着自己的赵掌柜,这张已经哭得开始抽搐的老脸,怎么看怎么也得四十多,接近五十的样子了吧,自己才三十有二,至于显得这么老吗?而赵掌柜这家破人亡的惨案,总在江湖上的太乐安霖见过多了,这事也没发生在自己身上,感触也并没有多深,仅仅是劝了几句,安慰的说了几声,让赵掌柜先别哭,这外面的强盗有的是让自己打晕了,有的是半死不活成了重伤,而且,赵掌柜自身被人审讯的时候,浑身上下挨了不知道多少鞭子,得救了的时候,看见太乐安霖,赵掌柜这大起大落的心总算是放下了,身上的疼也因为家人的死,而全然忘记,让太乐安霖一提,身上这伤啊,一道接着一道,纵横交错,都没一块好地方了,鞭子抽和刀口划的可以不一样,打完,肉直接肿起来,肿起来的肉上,每个毛孔都渗这血的,仔细看,赵掌柜的人整整胖了一圈。
赶紧扶着赵掌柜先躺在床上,听着赵掌柜指引找到药箱,做了点简单的伤口处理,顺道拿着绑赵掌柜的绳子,又四处找了几根,将眼前这几个强盗绑在了一起。再从外面客栈找到了几辆驴车。将这些半死不活的强盗们绑在驴车的后面固定住,又将躺在被上的赵掌柜的放在另一辆马车上,将之前缠大门的粗绳子,将两辆车绑在一起,前面是赵掌柜的驴车,后面是绑着一群土匪的驴车,绑好了,准备回城报官。
可四处找驴,可就找不到了活的了。
原来啊,这几辆驴车是这客栈的,但是这客栈买不起马,就只能买两头驴,这两头驴呢,一般的情况下,是客栈掌柜的去城里采购,买点客栈里的必备品,一般就是什么猪肉啊,羊肉啊,调味品盐什么的!因为这客栈自己有菜地,所以也不买太多东西,一头驴拉点货,也不重。还有就是住店的客人,突发点什么急症,拿着这驴车往城里赶,去看郎中,医者之类的。
而这伙强盗,怕这半夜驴叫声太大,毒死看门的老黄狗后,顺道,也吧这两头驴给弄死了。如今,太乐安霖想找什么拉车,除了自己,就只剩下之前,别天伤寄存在这里的那匹廋马。
太乐安霖一心思,得了,别天伤我暗中救你一回,我帮人帮到底,你这匹廋马啊,我就帮你给带回去,你呢,就走着回家,顺道锻炼锻炼腿。心思着将马牵过来,套上缰绳固定好,太乐安霖坐上第一辆马车,前车带动后车,太乐安霖一拽缰绳,像马夫一样一挥鞭子:“驾!”
这正是:深夜寻女奔钟山,
夜宿廋马留客栈。
若非怒王施武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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