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止问也不问,开门上车,“顺路。”
有人送当然好,而且霍止不是个容易拒绝的人。舒澄澄上了车才发现霍止有司机,心里念叨了声少爷做派,彭丹尼则是看了半天,突然认出副驾驶上那位是霍大设计师,倒抽一口冷气,掏出笔记本要签名。
霍止今晚似乎很有耐心,不仅送他们看了房,还等他们看完出来,又送他们回酒店。
彭丹尼终于有些不解,怀疑他是不是欠了舒澄澄五百万,“您这是?”
霍止笑笑,“明天我要让舒老师赶方案,需要她今晚好好休息,所以得送送她。”
彭丹尼听了这话,理智分析出这应该是在追舒澄澄的意思,但看两人之间这东非大裂谷似的甲乙方氛围,又属实不像。
舒澄澄摇摇头,让他别管,“项目有点事,你先回吧。”
彭丹尼只好自己先上楼,霍止站在台阶下看着她,“怎么,项目有什么事?”
舒澄澄掏出房卡,“你不上来吗?”
霍止挑眉表示疑问,她笑着说:“霍老师好不容易来江城,我不得让霍老师睡够四十八次吗?”
霍止低头碾了碾地上的沙砾,“哦,你想做。”
舒澄澄点头,“我想做。你不来?我去找彭丹尼。”
她收了房卡,转身就走,走进大堂时手心一空,霍止快步上前来抽走了那张房卡。
他握住她的小臂走进电梯、走上走廊、刷卡进门,舒澄澄没有他腿长,又穿着不稳当的高跟鞋,一路踉跄,进门她就把包丢上玄关柜,踢开鞋子,踢开内裤,脚尖勾着门关上,接着霍止把她往门上一推,抬起她一条腿揽在手里。舒澄澄急切地替他解裤子,霍止却把她两只手腕拉到头顶扣在门上,侧过头,一口咬上她的脖子。
舒澄澄疼得一缩,“你吸血鬼啊?”
霍止吮咬着轻笑一声,“舒老师,吸血鬼也不能什么人的血都吸啊。”
“可是我记得你高中的时候吸得挺香。”
她说得霍止胃口全无,松开嘴,拉开裤子,那根凶器就弹到舒澄澄的裙子上,接着他从玄关柜包里翻出那瓶润滑液,观察了下容量,发现比上次他用时一毫升都没减少,“舒老师转性了。”
舒澄澄嘴巴贱兮兮,“对,我改行当贞洁烈女了,快强奸我。”
霍止一巴掌轻拍上她的脸,示意她闭嘴。但是舒澄澄实际上也说不出话了,霍止涂好润滑液顶进抽送,但插得又浅又轻,几乎是刻意地每当她发软的时候就整根抽出去,磨一磨再送进来,舒澄澄被熬得站不稳,“你……你有病啊?就长了这叁厘米?”
霍止手抬高,把她再拎高了一些,便于他透过镜片观察舒澄澄发红的脸,“贞洁烈女还嫌短?”
舒澄澄难耐地咬他耳朵,牙齿碰得镜架咯咯作响,“……我不贞洁了,我是脏东西,霍老师,好好操我行不行?”
霍止面无表情,侧头避开她的嘴唇,“别碰我。”
话虽然说得难听,但好在她的磨蹭也有作用,霍止呼吸乱了一些,终于整根没入,腰挺得又凶又快,她被一下下撞在门上,不禁怀疑从外面看门会不会在晃。
心诚则灵,门还真的被从外面敲了敲,“舒澄澄?”
是台湾腔的彭丹尼。纵使舒澄澄心理素质再好,也打了个激灵,抿住嘴唇以免自己叫出声。
霍止打着圈磨,同时又一巴掌拍上她的脸,“未来炮友敲你门呢。”
一晚上挨了两巴掌,舒澄澄想咬死他,但没咬到,只好磨了磨牙,“怎么,我今晚就发展一下他?”
霍止往她肚子上看了一眼,“好不容易才洗干净,别了。”
彭丹尼接着敲门,“舒澄澄,我切了芝士,你也还没吃饭吧?要一起吃点吗?”
霍止像听不见似的,重重挺腰,舒澄澄被干得一下下往上耸,忘神地仰起脖子,准备迎接久违的快感。
滚烫坚硬的利器劈开甬道,似乎就要直接砍向最敏感的地带,却突然停顿在最后一厘米,猝然拔了出去。
舒澄澄没反应过来,目光茫然地看着他。
霍止扯平她的裙角,用指节擦掉她唇上亮晶晶的津液,命令道:“去,让他走。”
说完,他把门拉开,将她一推,推到打开的门缝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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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老师真的很不要脸,别人doi被敲门要吓死,这两个人: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