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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纯白色的床单上满是褶皱,和泛红的皮肤形成了鲜明对比。纯洁和情爱,两词像是毫无关联,却又在此刻比任何词语关系都要紧密,也更贴切。
    身体的感官被无限放大,性爱的所有阶段被叁个人体验了个遍,从抑制不住的难受,再到翻云覆雨的酣畅淋漓,最后是不顾一切的释放。
    粟荷从未离任何人的性器这么近,他的全身都是漂亮的,因为经常锻炼,边旭的肌肉结实,腹肌凸起明显。她的手顺着肌肉的轮廓勾勒着,来回感受他的紧绷。
    她又使坏地抠了抠边旭的奶头,那么小的凸起,粟荷却玩性大发,绕着它打转,再狠狠一揪,看着他颤抖。
    她想看着边旭射精的样子,手指移开马眼的瞬间,大股大股的白浊喷射而出,她的脸上,头发上都遭了殃,黏稠一片。
    粟荷用手抹了抹脸颊上的精液,指腹卷入了一些,伸到了嘴巴,不顾边旭阻拦,舌尖迅速尝了尝味道。
    原来是这个味道,她的好奇心终于得到了满足,就算边旭秋后算账,她也认栽。但她还是低估了边旭有多记仇,刚刚她的每个动作,边旭没拒绝,却记了个清楚。
    “玩够了?”
    “嗯?”
    “该我了吧”
    粟荷的身体被再度翻转,她被向上提了不少,躺在了边旭的怀里。菊穴被他按摩着,边旭的指尖勾起了些她阴阜间的淫液,向后穴挤入。
    孟宇泽在她身上射了出来,换了个避孕套又提枪上阵,她的穴口大开,淫水流个不停,床单都湿了,他刮了刮粟荷的鼻子。刚刚她帮边旭口交,他虽然在后面,但也看得真切。
    他帮着边旭一起,扩张着她的后面。两人没用的默契,只增不减,并肩作战,帮他也是帮自己。
    粟荷被他俩的指尖奸淫着,却也逃不过,因为她的胸口被边旭紧紧环抱着,乳房还在他手里。她的下体乱颤,逼口翕张,穴里空虚一片。
    “别玩后面了好不好,前面啊前面痒啊”
    边旭蛊惑却又低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哪里痒?”
    “下面痒啊”
    “哪里?不说清楚,我们怎么知道肏哪里?”
    粟荷哀求着,带着哭腔的回答道:“小逼”
    她连最难堪的话都说个不停,臣服于快感,前后两个洞终于如她所愿被填满了。在猛烈的撞击中,粟荷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只能娇喘着,小腹也在紧紧收缩着,阴蒂也在紧张跳动。
    粟荷把身体交给了边旭,靠着他滚烫的胸膛上,起起伏伏,任由不受控的身体在水波里荡漾,交互的身体比几缕水草还要纠缠。
    她对于两人过界的触碰并不厌恶,反而沦陷其中,因为粟荷知道不管玩得多开,他俩都不会伤害她,带给她的快乐只多不少,所以她尽可能地放松着自己的身体。
    对于沉入爱河的恋人们来说,世俗的道德和规范并不是拦路虎,彼此之间心的距离才是最至关重要的东西。在相互试探中,距离被一点一点拉近,又因为相识相知,距离逐渐为负,誓要把爱嵌入对方体内。
    边旭灼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脖颈后侧,她因为多次刺激已经无法做出反应,任由他自己颈间舔弄,舌尖摩擦着皮肤。
    粟荷的奶子也早已红肿一片,依稀可以看见两点嫣红上水光泛滥,都是他们的杰作。
    孟宇泽顶弄的速度越来越快,隔着套射出了几股白浊。他的锁骨分明,喉结上下滚动着,粟荷视线向下转移,看见他抽出的肉棒,还带着她穴里的一股水,咕叽一下地拔了出来。
    他的小腹上,甚至大腿上,都是她的水,孟宇泽嘟囔了一句,“怎么会水这么多?”
    边旭的动作还没停下,顶得她再次失魂地叫了起来。粟荷担心走廊是不是能听见自己的呻吟声,想用手捂住嘴巴,却又被他拉住。
    “外面听见怎么办?”
    “听见就听见,听见的人有福气。”
    把歪理信手拈来的,只有边旭了。
    他托着粟荷的屁股,猛烈撞击了数十下,在她的后穴中射了出来。无套内射,他也是第一次,因为是菊穴,边旭才肆无忌惮,由着白浊喷射进了她的体内,引起她的战栗一片。
    她也是第一次,滚热的精液洒在肠壁上,粟荷的快感并不比他少。
    夜晚凉风习习,把窗帘吹开了一条缝,外面的铁塔整点亮起了灯,一闪一闪的光照耀着塞纳河,在河上投下点点倒影。
    “整个的巴黎就像是一床野鸭绒的垫褥,衬得你通体舒泰,硬骨头都给熏酥了的。”
    粟荷对巴黎的初印象,是被爱包裹着的肌肤间的碰撞,也是事后他们陪她一起看铁塔亮灯的浪漫。
    醉生梦死,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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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徐志摩《巴黎的鳞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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