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到他这个份上,还有什么没有见怪,许少业展现出来的手段很惊人,如同妖法一样。
但是马大头不觉得自已输了,他手里还有一张王牌!
这张王牌就是他手里有枪!
马大头肥硕的身体动作很快,眨眼间把枪从腰间抽了出来,遥遥的指着许少业的脑门。
“小子,爷爷我倒是看走了眼,你竟然还这样的手段,真是出乎我的预料!”
“给你一个机会,你跟着我混,做我的手下,这件事一笔勾销,而且我还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想要钱有钱,想要美女有美女!”
“小子,你看这个条件如何?”
在马大头看来,自已的条件无可拒绝。
只要能首付许少业,自已的实力将不止局限于汉城之一块,以汉城为中心,向外辐射。
“条件不错!不过我还是坚持我的条件,要么磕头认错,要么我把你的腿打断磕头认错!”
许少业摇摇头。
他如何不明白马大头的意思以及意图。
只不过在许少业看来,马大头的死期已经不远了。
主要是马大头的势力太过庞大,竟然光天化日之下,无所顾忌的如此行凶。
政府不可能放任这样毒害百姓的坏人不管,政府是安稳,平和。
像马大头这样的人,只要威胁社会的稳定与和谐,不管你多有钱,多有势力,一律的拿下,严惩不饶。
“即然你自已找死,那就别怪我了!”
马大头狞笑着,直接放弃收伏许少业的想法。
马大头混了这么久,看人的眼光还是很准,知道许少业这种人,即然不答应你,不管你怎么威逼,还是利诱都是无用的。
像许少业的这种只可为友,不可为敌!
若是惹到许少业,唯有一种办法,就是倾尽一切办法把许少业给杀死。
不然许少业会让你寝食难安,时时刻刻要提防着许少业冒出来取你的名。
“去死吧!”
马大头扣动扳机,要将许少业给杀死。
话少业眸光一开一合,手指轻动,一道金光从他手中射了出去,扎在马大头手中手枪扳机的后面。
“咔,咔!”
马大头连扣几下扳机,却发现自已根本按不下扳机。
“怎么回事?”
马大头厄然。
像他这种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仇家找上门来,马大头很注重保险自已的枪,绝对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低头一看,发现扳机后面的金针,顿时脸色,他根本不知道许少业什么时候出手的。
眼神之中一片骇色,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猛然抬头。
许少业就在他的眼前,近在咫尺。
马大头吓了一跳,向后退去。
许少业手掌伸了过去,在马大头手中拿着的手枪一抹,也不见有其他的动作,就看到马大头的手枪叮叮当当掉了一地,完全化成零件。
马大头的心一颤!
他不是没有见过当兵的拆卸枪械,跟许少业一比,他们就是初学者,那有在枪身上一抹,就把枪全部给拆零散的。
许少业步步紧逼,踩着马大头的脚,与马大头面贴面盯着他,用居高临下的目光看着马大头,道:“最好一次机会,磕头认错!”
“磕尼码逼!”
马大头咽了一口唾沫,那怕面对这种情况,他也不认错,也得硬下去。
若真是按照许少业说的做,第二天马大头就会横尸街头。
一个给别人磕头认错的人,不可能坐在这个位置。
“很好!还挺硬,不知道你还硬到什么时候!”
许少业一点也不意外,点点头,伸手在马大头身上点了几下。
“你对我做了什么?”
马大头一惊,脸色阴鸷,眼神之中带着一种惊惧,看着许少业。
“没有什么,只是让你体会一下疼痛的感觉!”
许少业说的很随意!
但是许少业漫不经心的样子却让马大头一下出了一头的冷汗,他从许少业眼中看到一丝淡淡的戏虐。
就在此时,马大头感觉自已身上的肌肉一跳。
这一下很轻微,换做平时,马大头根本就不会在意。
但是他现在全神贯注,十分的紧张,而且这是他自已的身体,马上敏锐的感觉到了。
紧接着,马大头感觉自已的血液在体内速度加快,如同脱僵的野马。
人体的血管十分的脆弱,根本受不得大力。
现在马大头体内的血液,像是被安装了一个水泵,血管内部如同一把把钢刀用刀刃贴着血管壁在流动,这种痛苦可想而知。
“啊!”
马大头发出巨大的惨叫,整个的皮肤泛起腥红的颜色,一点点血珠从皮肤下面渗了出来。
不一会儿,马大头完全变成一个血人,看起来像被是被剥了皮的怪物,让人恶心,让人恐怖。
马大头的身体不断扭动着,像极了一个昆虫,一声声惨绝人寰的叫声,从他嘴里喊了起来,不一会儿便声音沙哑。
“求求你了,帮我”马大头翻滚到许少业身边,用尽自已最大的力气抓住许少业的脚,努力抬头向许少业求饶。
“你要做什么都可以,我磕头,我啊!”
马大头的话刚说了一半,就直接惨叫起来了,满地的打滚。
许少业静静的看了一会儿,伸手在马大头的身上点了几下,顿时马大头平静了下来,躺在地上跟一头死猪一样。
若不是他的胸膛还有起伏,肯定会认为他已经死了。
马大头带来的小混混看到马大头被许少业整治的这么惨,看向许少业的目光就像是看到魔鬼。
许久之后,马大头晃晃悠悠站了起来,摇摇晃晃来到许少业的面前,扑嗵一声跪了下去。
“对不起,我有眼不识泰山!”
马大头重重的向许少业磕了下去,头碰在地上,发出呯呯的响声。
“你不该向我磕头,要向我哥!”
许少业摇摇头,从旁边搬来一张椅子,然后将自已的哥哥许少名抱了出来。
“少业,这.”
许少名还没有从震憾中回复过来,目光从许少业脸上掠了过去,又从跪在地上的马大头身上掠了过去,感觉对自已的这个弟弟越来越陌生了。
自已眼前跪着的可是马大头,汉城数一数二,黑白两道通吃,跺跺脚整个汉城都得颤三颤的大人物。
现在却像是一个废物一样跪在自已面前。
许少名不敢相信,偷偷用手掐了一下自已的手臂,痛得叫出声来,自已不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