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晚不明就里望着他的动作,小口喘息平复着体内的躁动,鬓角的汗珠沿着白皙的颊侧没入发缝。
哗哗哗。
沉重繁复的黑金色外袍被他双手褪下甩了出去。
也是在这时,苏晚晚终于注意到他被宽大袖袍遮掩的右手,洁白的纱布已经渗出丝丝血迹,从腕骨没入里衣的长袖。
后知后觉意识当时那个哀伤悲戚的眼神。
厉狂澜接着去解里衣的系带,骨节分明的冷白指尖在腰间穿梭,前襟散开那一瞬,白到发光却又不失健硕的胸膛直怼在苏晚晚眼前。
突然喉咙有些干渴。
厉狂澜轻勾起唇角,弹了下指苏晚晚右手腕的铁链应声而落,他捉住她细嫩的指抚上他的腰腹,划过那垒块分明的肌肉,“喜欢吗?”
苏晚晚被他蛊惑,“喜欢。”
厉狂澜翻身上床,双手撑在苏晚晚两侧,左手带着她下移来到裤腰位置,低头吻住她的耳朵温柔舔舐,“姐姐,帮我解开它。”
“下面的风景,你会更喜欢的。”
“刚好你可以帮阿澜比较比较,我和你那新夫君究竟谁大一些。”
苏晚晚身子被他撩拨得细微颤抖,想往后躲,那含着她耳朵的唇齿就会恶意惩罚嗟磨啃咬,她吃了痛便会老实。
对上那双妖冶的红眸,苏晚晚用眼神描摹着他狭长的眼尾,指尖用力将绳结拽开,下衣在厉狂澜臀后方欺负的曲线缓缓滑落,那根肿胀到狰狞的粗红终于冲破裤子的阻碍抵在腿心,烫得她花心猛缩。
苏晚晚情不自禁垂眸看去。
厉狂澜挺腰顶上欲绳抵在花蒂上的绳结,龟头在上面摩擦,快感自两人私处同时蔓延。
“别这样......”
“阿晚还打算给你那新夫君守身如玉?”
“湿成这样,真的不想要吗?”厉狂澜勾开欲绳,用柱身凹凸不平的表面同她被淫水打湿的阴唇上下摩擦,是不是碾过她充血的肉蒂,轻重交错时快时慢,格外磨人。
他将自己的低吟吞入喉中,齿缝间挤出的嗓音喑哑沉闷,舌尖舔过耳垂又来到她的下巴,目光凝在锁骨那处的红痕,肉棒一个没忍住挤进半个龟头。
“呃......”厉狂澜眼尾通红,那种被包裹的紧致感让他险些射精,他从未想过百年后还能有机会同他的好姐姐水乳交融。
他的身体远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兴奋难耐。
“你不要这个样子......”
厉狂澜抬手覆上苏晚晚意乱情迷的眼,“姐姐,你知不知道自己眼里写满了欲求不满,让人看到只会更想把你操到下不了床。”
他发狠咬上她锁骨处来自陌生男人的吻痕,挺腰将整个龟头没入,研磨过穴口的敏感点后又自虐般缓慢抽出,对于两人都是致命的折磨。
他要她亲口接纳他,亲口准允自己的贯穿,然后再将她狠狠抱起用力抽插。
长久支撑着身体的右臂渗出新鲜血液,刚结痂的伤口再次破裂,松垮的绷带散落,冷白腕骨蔓延到掌面的猩红刺痛厉狂澜的眼。
苏晚晚嗅到空气中的血腥,微微侧头注意到那道自己的杰作,后知后觉,她颤着音躲避厉狂澜的挑逗,“你流血了。”
厉狂澜吐掉她锁骨那层薄薄软嫩的皮,间那个男人留下的吻痕终于被覆盖,内心深处生出隐秘的满足感,“唔,疼着阿澜才会长记性。”
他抬眼对上苏晚晚宛若惊鹿水蒙蒙的眼,勾唇,“记得不能随意对姐姐心软。”
“呜......不要......疼......”
厉狂澜弹了下夹在艳红奶头上的乳夹,铃铛轻晃,撩拨得苏晚晚挺起腰又重重坠回去,花心处一阵泛滥。
那对被欲绳缠住托起的白腻大奶颤巍地可怜,厉狂澜没有任何迟疑,对准她右胸上的齿痕又覆了上去,与此同时被魔力加持的乳夹不停颤动,以极高的频率和刁钻的角度折磨着那对红肿的奶尖。
被厉狂澜含咬着乳肉的苏晚晚再一次高潮。
呜明明还没进来,她就先高潮了三次。
她湿漉着眼,睫羽上悬挂着泪珠,“呜呜不要了......我答应你、答应你还不行嘛......你想怎么操就怎么操,别再折磨我了。”
红彤彤的鼻尖一抽一抽的。
她扭着腰主动去蹭他跨间垂直下来的硬挺,鼻音浓重,“再不进来我可要反悔了。”
厉狂澜松开被欺负惨的乳肉,昂首堵住她的唇,恶狠狠道:“休想。”
粗暴地撬开苏晚晚的唇齿,在她口腔内肆意搅拌,肉棒以破军之势捅进早就饥渴难耐的水穴。
“唔......太深了......”
厉狂澜吸吮着她的舌根交缠碰撞,换气间他哑着嗓道:“不够的姐姐,只是操进小穴又怎么够?”
扯到一旁的欲绳摩擦着苏晚晚的腿缝,几乎嵌进她的后穴,在厉狂澜不管不顾的全力抽插下发起了热,还隐隐有了骚痒的难耐感。
“呜......呜呜......”
他急迫地深吻又立马落下,厉狂澜握着苏晚晚的后腰指节陷进她饱满的臀肉,在凶猛的顶撞下留下十个深红的指痕。
每一次进入都恨不得将囊袋一同插入,沉甸甸装满浓精的阴囊拍打在她娇嫩的小屁股上,留下两片红印,将不断泗流的淫水拍溅得到处都是。
“要......要去了......”
厉狂澜加快挺腰的动作,托在苏晚晚后颈的掌心向下揉捏上她被肉茎摩擦得更加肿大的肉蒂,每次直捣花心快到只剩残影的冲刺荡起阵阵白沫,堆积在两人交合的地方。
“阿晚,看着我。”
被快感送到顶峰的苏晚晚瞳孔失了焦距,她迷离着眼乖乖去找寻厉狂澜的眼,眼底眉梢美波流转,媚态淋漓。
厉狂澜凝望她的眼睛,气血涌进心脏,狂跳间猛地一送操进了她松软的宫口,同苏晚晚一起到了高潮。
滚烫浓稠的精液灌满她的宫腔,紧致的小腹微微隆起,像是已经孕育了一条小生命。
厉狂澜眼神热烈,俯身轻柔吻在她的肚皮,还插在苏晚晚宫口的阴茎又抽插起来。
苏晚晚跟随着他的动作身体不断前后耸动,带着腕间和脚踝的链子不断哗啦作响,久而久之那里娇嫩的肌肤就破了皮。
“阿澜......嗯......我疼。”
苏晚晚承受着厉狂澜缠绵不休的亲吻用鼻尖蹭他脸颊,“把铁链和绳子松开好不好,出血了。”
两人面对面喘息,厉狂澜同她额头相抵探手去摸她左边那只手腕,果真见了血。
而身上紧绷的欲绳也擦出了血痕。
他打了个响指,绳索铁链应声而落。
火热的亲吻再次落下,下身的挺弄和没有半分缓涩。
厉狂澜抱着她大开大合操了三天三夜,灵力被封的苏晚晚终于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欺霜赛雪的胴体之上红痕青紫不断,尤其是后腰和那对白奶,合不拢的腿心更是泥泞不堪,腥甜的淫水和浓稠的精液浮于白沫之上同汗水交融。
红肿的阴蒂下方是根玉白的假阳具,将外翻的小穴塞得严丝合缝,堵住那些想要外泄的阳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