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屠坐在一旁不断倾吐梵文。
金色晦涩的符文将苏晚晚笼罩,源源不断的仙力在丹药的加持下被苏晚晚吸收。
赤灵在他们跟前踱来踱去,可他体内产生的是妖力。
沉宿和厉狂澜又一个是鬼,一个是魔。
什么忙也帮不上。
“你们说,那白泽会是穹苍的对手吗?”
厉狂澜捏了捏眉心,“你别晃了行不行!”
沉宿撑开折扇,黑色的扇面缭绕着死气,“不如我们一起去会会他。”
“他再厉害也是个活的,我只要蚕食掉他的生命力,呵。”他合上扇面,阴柔俊美的侧面妖异非常。
上翘的瑞凤眼扫过赤灵和厉狂澜,在触及面色惨白的苏晚晚时,神色一凝。
只见破败的神殿中央凝聚起混沌之力,不断涌入她的眉心。
已经足足过去三天三夜,苏晚晚那张没有血色的脸头一次出现了红晕。
几人相视一看,挥出大片灵石,供苏晚晚吸收驱使。
“神界,我又回来了。”
天帝穹苍提拎着奄奄一息浑身是血的白泽,悬浮在半空,脚踏虚空。
他睥睨着不远处的神殿,将白泽甩进大殿,脚踏金丝云锦纹的长靴走进殿内。
“真以为本尊特意为神族钻研的锁仙链是闹着玩的?”穹苍扫过那一张张令人惊艳的脸,“呵,你们果然还活着。”
苍穹剑在他掌心凝聚,穹苍没有半分迟疑斩向还在疗伤的苏晚晚。
一柄漆黑折扇放大挡在苏晚晚温羡仙花翎羽身前。
噗嗤,折扇裂开,沉宿震飞,鲜血暴吐。
厉狂澜扛起摔在地上的白泽,放到一旁的安全区祭出斩神剑。
赤灵也挥鞭而上,他紧挨着厉狂澜站立,传音道:“白泽都打不过,我们能行吗?话说他那话什么意思。他好像之前认识我们。”
“废什么话,快上。”厉狂澜挥剑而上。
“不自量力。”
“是吗?”赤灵刚挥起的鞭子被人握住,冷淡至极却带着点轻蔑的女声自他们身后响起。
赤灵惊喜回眸,“师尊!”
被弹回来的厉狂澜捂胸吐血。
苏晚晚扫了他一眼,混沌之力脱手而出为他疗伤。
转而又抬起另一只手,将神力输送给同样倒地不起的沉宿。
“穹苍,万年不见,近来可安好啊?”
穹苍收回苍穹剑,抓紧剑柄剑尖指向苏晚晚,“你想起来了?”
“是啊,托您的福呢,天帝陛下。”
菩提剑应声而出,泛泛白光冲天而起,“见了神主大人为何不跪?”
“还有,本神主的人你也配碰?”
噗嗤,菩提剑穿破天帝穹苍的护体神光,掀起淋漓的血。
“啊!”那身金贵的白金龙袍四分五裂,穹苍的身体爆成一团血雾。
“跳梁小丑。”苏晚晚抬掌设下结界,将他的魂魄锁在结界之中。
“万年前,你设计本尊走火入魔失了神志,残害同族。”
“如今重来一世你又伤及无辜,这笔账是时候好好算一算了。”
腾地一声淡紫色的火焰自苏晚晚掌心升腾,明明泛着阴寒可那火心深处却是烈火般的煎熬。
“地狱之火!”惊恐的声音自穹苍那道灵魂虚影传出,他在结界内四处逃窜,四处碰壁。
每次撞击都会带来雷刑之痛,滋滋的电流声冒起缕缕黑烟,还有烧焦的味道。
淡紫色火焰脱手而出钻入结界将穹苍的灵魂笼罩,苏晚晚撕裂虚空将包裹着地狱之火的穹苍丢进鬼界的忘川河底。
她抬眸淡淡扫过荒芜破败的神界,继续抬掌,混沌之力为这野艽瓷景自笳依吹哪切┭逯酥窒碌幕ɑ苤仓暌哺用ⅰ�
做完这一切,苏晚晚转身凝视着盘腿打坐的白泽,移步到他跟前。
蹲下身子,摩挲他的眉眼。
“阿泽,这万年”苏晚晚声音哽咽,拂过他那袭白袍浸染的血渍,昂首吻在他的唇角,探出唇舌将神元渡给他。
双目紧闭的白泽缓缓睁眼,浅淡的琉璃瞳闪过复杂,“您想起来了。”
神元在白泽体内游走,滋养着他残破的身躯,可越是游走苏晚晚的眉头越是紧蹙。
“你的本体呢?”声音中带着自己都为察觉的惊恐。
白泽沉默。
“所以系统是用你的神兽之躯跟他们交换的。”苏晚晚抓在他肩头的双手收紧。
白泽柔柔地笑着,“没事的,主人。”
“为了您我愿意献出生命。”
“我带你回去。”苏晚晚将神元收回体内,将白泽横抱在怀,往殿外走去。
两人同色系的白袍交织在一起,鲜艳的血痕在风中飘扬。
剩余六人面面相觑。
走出神殿,苏晚晚抱着白泽往自己寝殿的方向走去。
白泽抓住她的手臂,“这个方向不是我的寝殿。”
苏晚晚低头亲了亲他的唇角,“是我的,以后你跟我住,等伤势彻底好了再走。”
“你的本体我会想办法尽快帮你要回来。”
白泽低头克制住唇角的笑意,听到后半段又猛地抬头,“不要。”
“你知道他们的规矩,向来是一物换一物。”
“这条命是你救回来的,放心,我不会再做傻事了。”苏晚晚踢开房门,将白泽放在榻上,掌心升腾出一株神草,“我去给你炼药,先好好休息。”
白泽耳尖动了动,察觉到殿外紧盯着他们这边动静的那六人,拽住苏晚晚的衣角。
他强撑着胸口传来的剧痛,用力拉过苏晚晚趴在他胸前。
“你还受着伤,慢点。”
白泽喘息,捧起她的脸吻住她的唇,“主人,还走吗?”
苏晚晚知道他在说什么,摇头:“不走了,神界才是我真正的家。”
白泽加深亲吻,双手开始在苏晚晚周身游走。
苏晚晚摁住他的双手,“养好伤再说。”
“都是内伤,这种事情还是可以的。”白泽凑近她的耳垂,“主人,难道就不想要吗?”
万年前,苏晚晚后宫七个男人,表面和谐,实则内里整日争风吃醋,在房事上勾心斗角。
她这副身体早就被调教的敏感到不像话。
对苏晚晚了如指掌的白泽,最是知道如何让她情动,方才那个吻就足以让她湿身。
“好。”苏晚晚伸手去解他的衣物,却又被他阻止,“怎么了?”
白泽轻笑,“脏,我们去御池。”
“施个术法就好。”苏晚晚动作比嘴快,眨眼两人身上的衣物换了个遍。
“主人还是这么不懂情趣。”
两人又亲在一起,粗重的喘息和暧昧的低吟在这处床榻回荡。
轰隆一声,白泽寝殿的大门被人破开。
姿态各异的六个男人齐齐出现在光亮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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