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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知衍以前接触的都是这个圈子里的,玩得花怎样都行,甚至连安全词都是心知肚明,可林昧不是,她自认为自己还算了解他,知道沉知衍不是看上去那样温和,平静的海面下暗藏汹涌的猛兽,她以为自己能够接受,带着对沉老师模糊不清的爱以及即将冲破禁锢报复性地狂欢,她想正视自己的欲望,她身上背负了太多,道德的枷锁,对过世丈夫的感激和留恋…  …而在沉老师面前,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会因他越矩的举动粗暴地打破,沉老师是她的世外桃源,一个充满性虐待、下流、低俗却能让她从压抑的现实中喘一口气的地方。
    男人在她不知多少次高潮濒临之前,突然扼住她的脖颈,大手死死地掐着,林昧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哭花的脸再次流下眼泪,她以为男人要杀了自己,在波涛汹涌的情欲中,她无法反抗,甚至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男人在她耳边低喘,甚至比她还动情,肌肉紧绷,发狠地撞击穴道最深处那块软肉,他居高临下地欣赏女人的惨状,掐着她脖颈的大手越加使劲,火候时机掌握的炉火纯青,在女人窒息的前一刻直接把她操到高潮,窒息感和汹涌的快感并发,林昧身体绷紧了抽搐。这时作为一个上位者必要地安抚,沉知衍温柔地从后面抱住女人的身体,唇贴着她的耳后细细密密地吻。
    “不哭,别怕我,好吗?”
    林昧很难给他任何回应,双手还被捆着,浑身上下青一块紫一块全是痕迹,脖颈上一圈吓人的掐痕,她遭到一场凌虐,而此刻能感受到的唯一的温柔来自于施暴,林昧的头发散落,遮住脸颊,看不清神色,身体还在抽搐着,带着哭腔乞求:“抱…抱抱我…”
    事实上这场大刑伺候还没完毕,沉知衍还没有要射出来的意思,只是林昧的反应太过于激烈,冲击他大脑的同时也稍微拉回一点理智,沉知衍微微皱了眉头,有点扫兴,最终还是解开女人手腕上的捆绑,把她面对面抱在怀里,林昧无力地趴在他的肩膀上,沉知衍侧着头吻她,下身缓缓地动起来。在沉知衍的眼中,这场性爱到最后已经能够称得上强奸,他不喜欢,以前他每一个床伴都是双方尽兴,但是他基本的教养要求他还是要安抚他的床伴,而从来没有进行过如此温和的性爱的他来说,这种感觉竟然还有些陌生,不知道是林昧身体太敏感,还是刚经历过超脱身体承受范围的性爱,女人的小穴湿软得不像话,却还是很紧致地吸允他的性器,沉知衍从扫兴应付逐渐转变为好奇,他不太明白为什么只是简单的抽插能让他感受到一点快感,虽然…并不强烈。他习惯了刺激。
    林昧不知道男人的心理变化,她也没力气去想那么多,她再次感受到男人的情动,很温和,她艰难地睁开眼睛,男人抿着唇,低垂着眼睛,和刚才那副瘆人的模样全然不同,于是她又慢慢开始低喘,两人在狭窄的车厢相拥做爱,一场双方都很陌生的性爱,突然有一种从头开始的错觉,好像他们都是稚嫩青涩的选手,努力学习一场命题为情爱的比赛。
    林昧好像经历了短暂的晕厥,再次回神时男人紧紧地抱着她,在她耳边低吼着射出一股股精液,男人射精时很漂亮,林昧刚好捕捉到这一幕,眉头微微皱起,咬着下唇,眼尾通红,眼睛蒙上一层水雾,应该很尽兴,林昧体内的性器半软后,男人还抱着她,脑袋埋进她的颈窝喘着粗气。两个人的气息都在发颤,互相平息。
    “沉老师…我去找你了…”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林昧知道他明白,他那么聪明,能看透所有人的心思。
    女人似乎在极力地哄他入睡,沉知衍听她的话,抱着她,埋头进她的胸里含着她的奶子入睡,很久之后他感觉到怀里空了,之后是悉悉索索穿衣服声,他没有阻拦,阖着眼睛继续睡去。
    ——
    “沉老师…”
    沉知衍睁开眼睛,看见五大叁粗的赵虎一边喝着矿泉水一边叫醒他。
    “我下工了,小妹呢,咱们该回村了。”
    黄昏的余晖从车窗照进来,暖洋洋的金色洒在他的侧脸和发梢,沉知衍感觉脖颈上多了个东西,一低头,发现一块玉观音系了红绳挂在他脖子上。
    “她有点事,让我们先走。”
    “啊?”赵虎惊讶地回头看他,沉知衍把玉观音放进衣服里,找了个借口敷衍,赵虎神经粗,稀里糊涂就信了,买了点烤串开车往村里回。
    到村里时天已经黑了,教材搬进学校里后,村长拉着沉知衍唠嗑,没说几句,手里嗡嗡振动,他看了眼来电显示,笑着和村长道别,快步走回自己的家。到家后锁了门才回拨电话,响了只一声,那边立刻接通。
    “妈。”
    “阿衍,妈妈很抱歉让你去乡下,但是你知道这也是迫不得已。”女人声音温柔,语气不徐不慢,连悲伤都恰到好处。
    “妈,我知道,我愿意的。”
    “你必须不能出事,妈妈只有你一个儿子,你是我全部的希望,你一定要拿到沉家的一切,你懂吗?只有你有本事才能保护妈妈…  …”
    “妈,我知道。”
    “阿衍,妈妈很爱你。”
    “妈,我知道,我也爱您。”
    说爱之后挂断电话,已经是多年的习惯,沉知衍把手机扔在炕上,沉默着坐在炕沿上,没有开灯,外面和屋里一片黑暗。
    他没有困意,所以长夜更加难熬,在黑暗中失眠太残忍,一点一点感受身体里的血液流淌,数着呼吸从一次到一百次到一千次,直到天空出现鱼肚白,不知哪家的公鸡打鸣,叫开了山里的白天。沉知衍揉着太阳穴,脑袋很疼,正要去外面洗漱,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和一大群人的脚步声。
    “妈的,这小娘们还敢跑?让我从火车站抓回来了!陈哥,这回得亏你们,要不然我还抓不住这小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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