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司有芸拉着谢昶的衣襟,半个身子靠在他身上。热气从鼻尖打到他的脸上,双腿不自觉并紧。
她是真有些不舒服。但她不是八岁小儿,自然知道这种感觉是从何而来。昨夜那场梦,又加上刚才那番接触,使得她身体里憋屈的欲火燃得更旺。
但她此刻意识清醒,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就抱着把廉耻心抛下的决心,想看看谢昶到底会是如何反应。
毕竟,在司有芸读话本子以及听八卦的经验来说,只要是个血气方刚的正常青年就不可能对此无动于衷。
可谢昶却是个例外。
刚才还吻得难舍难分的人,如今倒是冷静下来了。
他看着司有芸,表情开始变得有些严肃。
车牙行在不平稳之处引得车厢颠了两下,即使铺着软垫,司有芸还是不受控制的往谢昶身上靠得更近。
车厢外车夫小声道了歉,解释着前面不知哪来不少碎石子云云…
谢昶拥着司有芸,将她护在怀里。马车缓慢行驶着,带动的风远不足以吹起掩住的帘子。车厢里密不透风,他只觉得每一次呼吸都充斥着她身上的香甜。
甜蜜,而又致命。
“公主,你喜欢我吗?”
谢昶在她耳边轻轻问道。
司有芸心里正猜疑着谢昶究竟是不是不行的时候,突然听到他这么一问,愣神啊了一声。
那头谢昶深吸一口气,刚想重复便被司有芸打断。
“喜欢,当然喜欢。”
她依在谢昶怀中,抬头疑惑地看着他。什么是喜欢?说实话她也不懂,但她从未如此亲近过任何一个异性,应该算是喜欢吧?
凝视着司有芸困惑的神情,谢昶哑然,他亦搞不懂自己到底还在纠结些什么。心中那些自卑与多虑,牵着他不敢多行一步。
司有芸见他松了眉头,似是看出他心中的动摇,立马摇了摇他的手臂又去啄了啄他的下巴。
“你啊…真是一刻都不老实。”谢昶被她逗得有些无奈,心中暂且放下那些想法。“长宁,我也不是圣人,你这样…”
司有芸没等他话说完,便拉过他的手去解自己的衣带,心道谁要你做圣人啊?她若是想找圣人,此刻就该去寺庙,而不是天天缠着他。
柔荑包裹着玉指,扯开那半松半垮的衣带。包裹着酥胸的襦裙一瞬失去了桎梏而散开,上衣半敞着,下裙滑落在软垫之上。内里除去那透得几乎可以忽略的小衣外再无他物。
司有芸松开他的手不再引导,而是去搂住他的脖子寻到他的双唇吻了上去。
那双大手无师自通,揉搓着挺立的胸乳,如同他后来梦到过多次那般。小衣早受不住这般搓磨而大敞开,那粉红的乳尖立在空中摩擦着谢昶的手心。
手指因为多年写字采药的原因早就磨出几处茧来,谢昶前些日子还对着这些茧感到有些拿不出手。如今司有芸却被那偶然擦过的坚硬之处摸得只哆嗦,那是与自己的手完全不同的触感。
那手顺着腰线一只慢慢向下探去,粗旷的触感在碰到腿间的一瞬间司有芸喉咙忍不住呻吟出来。
可到底念在是在大街上,那一声过后司有芸紧要下唇,拉住谢昶的手,“不要了…我不要了…”
可谢昶却没停下,那手指灵活的想往更深出探去。
“我说不要了…本宫不要了!”司有芸颤抖的声音带着几分哭腔。
“公主,在下早就说过,在下不是圣人。”
谢昶戏弄心起,一指在隔着亵裤探在穴周游走着。食指清楚的勾勒出那小穴的轮廓,因挑逗而不受控制分泌出的汁水早将亵裤打湿,又浸透他的指尖。
而纯纯只会纸上谈兵的司有芸早被吓得没有了一刻钟前的神气,此刻羞耻心才涌上心头,昨夜感受到的空虚难受都不敌现在的万分之一。她想止住这番欲望,却被那根指头挑逗得更加剧烈。
半赤裸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即使是炎炎夏日也不经颤抖起来。司有芸仰着头喘着粗气,坐在谢昶腿上清楚的感受到隔着他身上的布料,那处硬挺正戳在她的臀间。
最为要命的是,在这种关头马车稳稳地停了下了。隔着车窗,临街商铺的叫卖声,路人的交谈声不绝于耳。
“公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