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莉丝屏住呼吸,在她惊恐万状的视野,一双破烂的长筒皮靴出现在她的身前一臂之远的地方。
烟雾在石砌的城堡四处蔓延着,火光冲天,马厩空空如也,所有的马匹都被急着逃命的贵族老爷们骑走,只留下干燥的草料被搭成整齐的一摞,克莉丝蜷缩其间,小小的身体,穿着黄灰色的粗布麻衣,安静得就像熟谙匿藏规则的小老鼠。
鼻尖充斥着浓郁的腐烂和草梗味,她裸露的皮肤上满是麦草的碎末粉尘,那些可怕的玩意被毛孔分泌的汗水打湿,就像身上裹了层面粉,奇痒无比,克莉丝忍不住抓了下脖子。
但就是她动弹的一下,附近那穿披挂的男人警觉地看了过来。
克莉丝嘴唇发白,闭上眼睛,内心拼命的祈祷,即便是谁来救她都可以,只要能救救她。她如此不虔诚但又十分绝望的呼号。
想也知道没有神会搭理她这个不虔诚的异教徒。
一只大手抓住她的肩膀,把她从草堆里揪了出来,老天,他比父亲更高,块头也更大,面目粗犷。
克莉丝听不懂陌生男人的语言,但他嘴唇咧开露出的牙齿,让她胆战心惊。
她奋力的踢打,还张嘴想要咬他,但下一秒她就被扔进马厩摊开的草堆,身下传来马粪的臭味。
他舔着嘴唇,不顾她的年幼覆了下来。
他的身体如公牛般强壮,当他和他的盔甲一起砸向她时,克莉丝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要被震碎。
他眉毛很浓,微微挑动眉梢,活像两条蛹动的蛆虫。
他剥掉她的裤子,然后用粗糙的双手撑开她两根柴火棒一样的细腿。
他嘴唇蠕动,好像又说了什么,但城内的喧嚣使她听不清。
她看见男人慢慢袒露出的性器,这是她头一次看到这么丑陋的东西,看,一个乌黑的小怪物从黑色的丛林里探出头来,趾高气扬,形状像根大香蕉似的。
克莉丝吓得血色全无,手脚并用想要从他撑开的缝隙里翻出去,但那男人眼疾手快擒住她的喉咙。
天,她根本挣脱不开那要她命的铁臂。
尽管穿着男孩的衣服,但她的身体毫无疑问是个女孩,他吻她,不像父亲那样的蜻蜓点水,而是很粗暴地亲吻她,一条臭哄哄的大舌头挤进并搅弄起她的口腔,克莉丝面部肌肉十分僵硬,肮脏的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了出来。
尖叫声和狗叫声此起彼伏,其中还有她熟悉的那个老是挥鞭子监督下人干活的女仆,她不是管家的亲戚吗?他没有救她吗?那个老东西想法设法往城堡塞自己的亲戚,好几次想把她赶出去。
你是个恶魔,总有一天你们也会下地狱克莉丝用西莱语大吼大叫,传说四位勇敢圣骑士击败恶魔一族后,就用神灵赐予的神器劈开冥界的大门,然后将他们全部驱赶进地狱。
出乎意料地,他停下揉捏她的动作,邪笑着抬起头,无所畏惧道,是,迟早的事。
说完他用释放的阳具顶她的腿心,一下又一下。
她感觉自己像块木桩,任由他使劲地顶撞,那处软肉几乎失去知觉。
他是个强壮的成年男人,而她只是一个连饭也吃不饱的小女孩,她连成为他对手的资格都没有,但他却拼命地攻击她,好似要把她顶穿。
她大声尖叫,马棚顶部结实的横梁如波浪般摇晃。又有一个男人走了进来,她叫的更加大声。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将她打懵,她身边的男人十分不耐烦,所以打的很用力,克莉丝半边脸颊麻痹掉了,耳朵里面嗡嗡作响。
她呆滞好一阵,才后知后觉感觉那火辣辣的疼痛,喉咙发出小兽般低沉呜咽。
那俩个男人可不管她,不怀好意睨着她,彼此叽里咕噜交谈起来。
克莉丝眼冒金星,那两个男人叽里咕噜念叨着什么,原谅她只是个乡下来的野姑娘,见识短浅。
那攻击她的男人看她的表情异常愤怒。而另一个男人则挑起眉,他的脸庞跟城堡里的侍从劳尔一样英俊,她在逃跑时见过劳尔,那可怜的男人,他的头颅被面前两人的同伙斩了下来。
想起他怒睁的双眼,她的手脚就一阵冰凉。脑袋生不出一点反抗的勇气。
英俊男人蹲了下来,津津有味盯着他们如火如荼的战场。
他的目光太邪恶了,城堡的男人有时候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但那是对着那些年长的女仆。对她,他们总是不屑一顾,有时还口出恶言,嘲笑她又矮又丑,笑话她像田里的青蛙。
克莉丝身体抖动得厉害,身前是男人咬牙切齿的说话声。阳具发泄般重重撞击她的大腿,似乎想捅进她的身体,但又无能为力。
英俊男人嘴角勾起,一阵粗糙的冰冷侵略她近乎麻木的软肉。
陌生的肿胀感让她头皮发麻,那冰冷一点点深入她的嫩肉,男人皱起眉头,紧接着那扩张感便随着那东西旋出而消失,克莉丝张大嘴巴,不知道该如何形容那抽离时内心浮起的古怪异样。
那英俊的男人按住另一个男人的肩膀,对他耳语,然后那大个人的男人叹了口气,用结实的双臂托起她,让她跪在地上,臀部直冲着他高高翘起。
男人粗大的巨物抵在她两腿间,缓慢推动,克莉丝被他拽住头发,乖乖任他们发泄淫欲。
她难受的咬紧下唇,英俊男人的身体散发出浓郁的血腥之气,有力又剧烈地摩擦她的大腿内侧。
臀部好几次被撞得滑离他的控制,但她又不能跑不掉,只能又把红肿的双腿送回来。
她感觉身体几乎都要化掉,下肢酸软,那处软肉更是被他们锲而不舍的来回玩弄。她不知道那地方到底有什么神奇之处。
那两个人在她的腿缝里卖力抽插,到某个时候,男人的喉咙总要暴怒嘶吼一声,然后让一道滚烫的水柱射在她那处软肉。
腿心被他们磨得红肿不堪,她踉跄站起身,湿漉漉的液体沿着大腿流下,她感觉自己比尿床更糟糕。
那两个人凶巴巴勒令她穿上裤子,然后英俊男人像提麻袋一样把她揪上马背。
那是她第一次骑上那么威风凛凛的坐骑,但她半点兴致也提不起来,他们要带她去哪,会杀了她吗?就像杀死劳尔那样斩断她的脑袋,他们那么强壮,一定可以做到。
克莉丝闭上眼睛,脑子里全是喷溅的鲜血,和自己那尸首分离的残忍模样。
她如羊癫疯发作那般手脚扑腾,哭得上气不接下去,身后的男人没有意料到她的歇斯底里,眼睁睁看着她掉下马背。
你做了什么,她还有气吗?克洛德来到希尔的身边,他正用手背检查她的呼吸。
我想做的,刚才都已经做过。希尔耸起眉毛。
那她为什么惨叫?克洛德疑惑的说,他倒不是真关心她,只是她那尖叫太凄厉了,就像有人突然发动袭击。
鬼知道,或许是脑袋被你打坏了。
不,或许是我们那玩意给吓傻了。
或许,她是个处女,也是唯一逃过我魔爪的处女。
少表现你的仁慈,难道不是你那玩意插不进去?
你也一样。她太小了,真是可怜。像我妹妹一样小。希尔眯起眼睛,灰眼珠闪过一抹思念。
得了吧,你可以不碰她的。克洛德对他事后的仁慈嗤之以鼻。
我需要发泄,而她看起来很干净。希尔神情自若。
哦克洛德冷淡回应,死了没有,死了就丢了算了,我们要赶快,去晚了,好东西就要被抢光了。
没死。希尔声音遗憾。
按我们原先的计划,你要负责处理她,抱歉,我先走了。克洛德一夹马肚,策马奔向最显眼的那栋主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