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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
    陈清来很少在你面前说脏话,甚至用词礼貌到每个人都听得舒服。即使有时会看到他面容阴沉,却都只是一瞬。比如那场订婚宴,分明上一秒脸上带着烦躁,却在转身看见你时眉梢带笑。揉着额头解释说自己刚才有点不太舒服。
    你担忧地接过他手中的酒杯,扶着他送到转角处,目送他走进男厕才离开。
    他的发小给你敬酒,高举着酒杯踱步到你身边。“还得是你啊,这千年冷冰块终于铁树开花。我还从没想过他会变成现在这样。”
    你一楞,下意识望了望陈清来刚才还在的方向。只觉得他说的好像是另一个人一样。
    你趁这一下的空隙喝了那杯酒,忍住喉头的不适低咳两声:“…为什么这么说?”
    他当时说的什么,你已经记不大清。只依稀模糊的,听到什么,他因为小时候家里管的严整天都板着脸,只有他这个发小一个朋友。那时候镇上的其他孩子都害怕他,他以为是被脸上的气势吓得,但是后来才知道,是因为他身上带了刀,有一回那些没事干的学生想合伙欺负他,把他堵在放学路上的巷子里。
    “然后呢?他没事吧……?”你焦急地追问。
    男人朝你摇了摇头,怀念的面容上带着些好笑,又透露着一点苦涩。“没事,他哪里有事啊,那些小孩一看他带了刀,还完全不害怕的样子就已经怂了,跪在地上要把钱塞给他呢。”
    让你意外的是,陈清来收下了。钱都是那些小孩子从别人那里欺负抢来的,被镇上的小孩看见,以为陈清来跟他们是一伙的,于是告知了父母。
    你一楞,只觉得喉咙里泛着淡淡的苦涩,和一种怪异的,仿佛猜到接下去的剧情的诡异的,带着一点同情和怜爱。“那,后来呢?”
    男人跟你碰杯,“他父母从小就对他严格要求,那些家长带着小孩来告状,他爸当着那一家人的面把他打了,啧啧,你是没看到,衣服都给抽烂了,背上全是血。把那家人差点吓的报警。”
    你听得心里一紧,难怪……难怪你抱着他,手抚摸过他背部时他总是会颤栗。那是一种,身体本能的反应,他总会抱紧你。
    “他爸妈郑重的给人道歉,之后就带着他搬走了……我当时给他送药,才碰巧知道他要走的这回事。不然,我现在也来不了这里。”男人笑了下,摇了摇头:“不说这个了,我本来还以为他搬家后还找不到朋友呢,没想到他小子变化这么大,别说朋友,老婆都要有了。”言毕促狭地朝你眨眼。
    你正想追问,陈清来揉着额从身后走来,伸手取走你拿着的酒杯,朝面前的男人抬了抬示意,“你们两个趁我不在……说些什么呢?”而后抬眼看向你。
    你直觉告诉自己,他不想你知道这些事情。所以你打断了他发小的开口,朝陈清来笑了笑,酒气熏得你眼睛泛红:“没什么,就是告诉了我你不会喝酒。”
    你也不顾有别人在场,忽地展开手环抱住眼前的,这个未来都属于你的人。“怎么不告诉我…还喝这么多。”
    在一旁吃了狗粮的发小表示没眼看,也释怀地叹了口气:“你们也太粘人了吧,我这个黄金单身汉还在场哎。”
    陈清来倒是愣了下,微怔后从嘴角勾起抹笑来,手掌贴在你背后安抚地轻拍两下。“没事。”他的目光转移到你身后,对上他发小的视线轻道了句:“抱歉。”
    这个可怜的男人属于你了。
    眼泪打湿婆娑了视线,你朦胧中对上他的脸。你朝他伸手,他俯身就低头。你勾住他的颈在人耳边呻吟着:“够了…哈啊……骚逼放松了……”
    被顶开的甬道听话地舒展,柔软湿滑的腔壁如成排的小舌,轻颤着将塞满自己的肉茎舔舐。
    陈清来呼吸渐重,他沉默了片刻,终于低骂了句:“……妈的。”
    一如既往的笑容绽在唇角,却带着冷,英挺的眉目沾着还未消退的潮,连声嗓都沉缓着随浪拍岸道:“别这样看着我……”他伸手盖住你的眼睛,有一头野兽却正在苏醒。
    湿滑的舌头舔着你的唇瓣,品尝甜食般用舌尖勾过。他扶着鸡巴捅入你放松的逼口,上翘的鸡巴碾着穴道,沉下腰重重撞进——
    “啊啊啊!咿呀……好深、好深啊……”太深了,几乎捅到胃,顶撞着你的内脏都来带着位移,弓起身尖叫出声,激出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你不由被插得吐出了舌,津液顺着唇齿外涌,“呃啊啊啊……终于…全部都进来了…哈啊……”你努力平缓呼吸,拥住他双肩的手收紧力道,忍着下腹一阵阵的恐惧往上贴近,“哈啊……鸡巴…鸡巴操进子宫了呜……”
    顶着那张小口塞入的龟头插满整个壶壁,撑得子宫像罩子一样紧紧箍着他的肉茎。陈清来喘息加重,颤栗着往外拔,器官脱落的恐惧使你脚趾蜷缩,颤动着胸脯被他含吮着吐出的舌,在被狠狠插进又扯着沟壑塞满,一下顶上了胃:“呃啊啊啊!”你嘴里不断吐着水,又被舔着嗓子眼堵回,抽噎的喉咙痉挛着激烈颤抖,狠狠吮吸着他深深插入的舌尖。
    还在不断插入的鸡巴终于在顶到头后停下,陈清来摸着你被捅大的小腹,沿着那处轮廓轻抚:“骚逼里面也塞满我了…看,我说过会到这里。”他在你瞪大着眼睛往后退时笑了出来,“别怕……和我一起……”
    他缓缓往外抽,龟头的沟壑处卡着子宫壁也一同往外扯,你高昂着颈,萎缩的喉咙颤栗着发出无声的气息,你像被群鸟用尖嘴叼出水面的鱼。
    会死的……
    但是你愿意。
    陈清来掐住你的脖子,退出半截的鸡巴撑大了半截甬道,不断挛缩的腔壁还没来得及喘息就又被汹涌而来的龟头顶回甬道,微张的铃口含吮住你的子宫,破开而入——
    “咿……——!”
    噗嗤噗嗤噗嗤!开闸的精液抵着你娇弱的腔壁冲刷,顷刻灌满一壶后往外喷涌,陈清来掐着根部拔出鸡巴,还在喷溅的精液流满腔道后往外奔流,在被捅松的逼口往外喷涌,又与射在外面的精液相融。
    “哈啊……哈……”陈清来抚在你肚子上的手往下一压,本来闭合的腔道又噗嗤一声喷吐出一股白浊,他伸手,四根手指插入,拇指按着你发硬的阴蒂飞速摩擦,你眼珠上翻,大张着嘴巴发出难辨的呻吟:“————”
    你的屁股在他手里剧烈抖擞,双腿打颤得脚背绷直,一种难觅的快感自那一点轰炸,密密麻麻的电流沿着整个逼口刺得盛满快感,又被掐着一把打翻。
    “咿啊啊啊啊!”你只剩下叫声,被掐着脖子几近窒息,两眼上翻着抬高了臀。
    被手指撑开的甬道剧烈颤抖,连带菊穴都微微张开小口,吃下前面往下流的精液,沾满白浊的逼口不住收缩,骤然喷出一股激流。
    连带着冲刷射满在甬道里的精液,掺和着一丝丝的白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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