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皮鞋插穴了…棱角分明的鞋尖顶进一截,捅开你的逼口后又摇晃着撤退,时不时地踩踏碾压过端头藏匿的肉珠,刮着包皮摩擦过底下的阴蒂,“咿啊啊……”连阴蒂都被皮鞋操了。
你被顶得失去力气,软下的身体无力攀附他的膝盖,半个身子坠落在他的胯间。未能缩回的舌尖触碰到熟悉的炽热,带着腥臊的腺液充斥进你的呼吸。你同一直顶着你脸颊的鸡巴打了个照面。
“嗯……”陈清来被你无意识的舔弄取悦,喉结滚动着漫出声低沉的喘。勃发的肉茎插进你散落的发缝,细碎的痒意撩拨得柱身更加粗壮,跟随脉搏的跳动而轻轻地晃。
他提起膝盖用力地踩上你的逼,棱角刮磨着外面层层迭迭的逼唇,上下滑动着摩擦,“骚逼发大的水把老公的鞋都浸湿了,不该说点什么吗?”
他展开你紧紧攒住的掌心,五指同你相贴,屈起的骨节碰撞过他的指腹,陈清来低喘着,经由你口水流淌过的西裤被打湿一片。
你并拢双腿也无法阻拦他的攻势,变调的呻吟一阵阵往上拔高,小逼被踹得发麻,连带整片骚穴都有些火辣,扩散的痛感下藏匿着蚀骨的酥麻,密集在一处的快感随着踢在阴蒂上的一脚聚焦放大,如夜空中骤然炸开的烟花,连眼泪都爽得随翻白的眼睛飞溅,只得靠身体的本能去捕捉他话里的关键,“呜呜啊…骚逼…骚逼不是故意的啊啊…咿呀…”你吐出一截舌尖,脸颊蹭着一直在拍打着你的大屌,“都怪你…哈啊…要被皮鞋…插到高潮了…啊啊…”粗硬的鞋底叩着内裤,被贪吃的逼口吞进一截,整处湿掉的布料塞满逼嘴,裹着鞋面在甬道里驻留。
不待你的骚逼适应,坚挺的鞋身往上一顶,湿滑的小逼挛缩着剧烈颤抖,噗得从泉眼喷射出一股股的透明水液,“咿啊啊啊…去了…呜呜啊…被皮鞋操喷了…哈啊…”你倾倒在陈清来的胯间,松懈的腰身软塌,奔流的淫水冲刷着他的鞋面,连裤脚都打湿了一大片。
“哈…啊…哈…”
高潮后的身体敏感无比,你清晰地感觉到甬道里充斥的异物,棱角分明的尖端刮磨过柔软的腔壁,隔了一层湿透的布料往上顶,又骤然用力的往下一踩。“——!”你瞪大双眼,被这一下刺激的连叫也叫不出来,如同被扯断脖颈的白鸟般弓起身,瘙痒的尿道口一松一张,洁白精致的婚纱下,肮脏的尿液飞溅,连地毯都没法幸免。
隔着一道门,外头宾客盈门的婚宴觥筹交错,时不时夹杂的笑谈隐约透过门缝传入室内,后知后觉的惶恐浮现心头,随时都有可能被听到、看到。被听到了会这样?婚礼的主人公如同随时会发情的动物一样没等结束就交合在一块,连骚叫都声音都毫不遮掩,他们一定会评价你的声音,又从你的呻吟里贬低着你的表里不一。他们会笑说看啊,新娘原来是这么骚。
喧嚣下藏匿的水流声贯进耳朵,你不敢抬头,双腿颤抖着瘫软在地,陈清来从你的穴里退出,微微抬起的皮鞋在婚纱下流淌着水液,将他的袜子都打湿了一片。他踩在你的逼口上碾了碾。
“现在知道怕了…?”低哑的嗓音撩拨得你身躯一抖,他握着始终挺立的鸡巴拍打了下你的额头。“宝贝,抬起头。让老公看着你。”
被他的腺液,当然,罪魁祸首还是你自己的眼泪,花掉的眼妆周围是泛滥成灾的红,连鼻尖都因为眼泪而通红,看起来委屈得要命。
陈清来伸手抚摸过你的发顶,双手穿过你的腋下将你从地上抱起,掀起层层迭迭的婚纱裙摆,将鸡巴埋进你的逼唇,勃起的肉柱隔着一层内裤贴合逼口,从股缝中顶出一截龟头。
他亲吻着你的眼睛,鼻尖,最后在嘴唇上轻啄两下。足以盖过你整个人的身躯将你包进怀中,从背面看,只有外溢的纱裙才会暴露你的踪迹。
陈清来埋在你颈边深吸了一口气,低沉的喘息洒在耳垂,晃动的耳坠贴上肌肤,金属感带来的冰凉激起一阵战栗。你只感觉自己的耳朵开始发麻,宽阔的胸膛挤压着你的胸脯,你听到他问:“那骚逼还想不想跟我做爱…嗯?”双腿间的肉茎擦过内裤,粗壮的茎身狠狠碾过逼唇。
你嘤咛了一声,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那根火热隔着一层湿透的布料来回抽动,屌上攀爬的茎叶颤动地硌着花瓣外蕊,汲取着从泉眼里泌出的露。
你只感觉自己的小逼不停地往外吐水,连陈清来都感觉到了,他朝你低笑说:“内裤都湿透了,黏黏的。”陈清来握住你的腰,微微往上抬起,放置在你两腿间的鸡巴昂首着弹跳了下,一下顶撞在微微凹陷的阴阜上。
这点操弄犹如隔靴搔痒,你伸手环住陈清来的肩膀,探起身去亲吻他低笑的唇。你笨拙地凭借本能舔吻,吐出的舌尖勾过他浅薄的上唇,你微微抬高自己的臀,来回磨蹭他堵在你穴口的阴茎,直至湿透的内裤被龟头勾着顶开,微张的马眼吻上你淫水泛滥的逼口。鸡巴直直地打在穴上,随着你的晃动不断磨着外围的蕊瓣,“啊…擦、擦到了呃嗯…”你腰身一软,正要从他嘴边离开,陈清来眼眸一暗,张唇追着你的舌尖含吮起来。碰撞间他用牙齿轻咬了下你的下唇,舌尖勾过你的口腔上颚,吮吸得你舌尖发麻才舔舐着你唇边的津液退出,你伏在他颈侧喘息,他扬起手在你臀上扇了一掌说:“去对面的沙发上趴着,老公帮你给骚逼止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