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多久,景绍却出了事。
事情具体是怎么回事,苏怀颜并不清楚,只听说是景绍被指认是偷了东西。
这听上去,多少有些荒唐。
景绍乃一国太子,这种鸡鸣狗盗之事,他怎会做。
但指认的人,却是咬死是景绍为之,更着列出许多所谓的证据。
这样的事,本不是什么大事,但因景绍是景国太子这样的身份,这件事,不大,也变大了。
一向质子在交质之国,不允被犯事,一旦犯事,无论大小,都难逃其责,要行重处。
得知景绍出事的梁昭芸心急如焚,甚至想要一闯进宫,被苏怀颜拦了下来。
苏怀颜安慰着梁昭芸,不想她因慌张而失了分寸,更落他人话柄。
“怀颜,你一定要帮帮景绍,他一定不是做那样事的人。”梁昭芸相信景绍,他绝不是做出偷窃之事的人。
苏怀颜看着梁昭芸心急如焚,但即便是她,这个时候她也没有办法做什么,只能遣人进宫看看情况。
但去探看情况的人得到的消息并不多。如此一来,梁昭芸更着急了,几次都想离府进宫。有两次苏怀颜甚至险些没能拦住。
“昭芸,你先吃点东西吧,这件事总会解决的,有冉哥哥在,不会轻易定下景绍的罪的。”苏怀颜安慰说道。
梁昭芸看着满桌的吃食,提不起半点胃口,“我知道魏太师不是会草草了事之人,但是……但是怀颜,你也听说了,那些人拿出所谓的证据,还要景绍除非能证明事发当时,有人为证他在别处,他身边随侍为证却都被指是与他一心的,不可作数,这样下去,他岂还有转圜余地?”
苏怀颜紧抿着唇,小脸上也满是担心。
确实,眼下的情况,似怎么看,都是对景绍不利的。
“只是也是奇怪,”苏怀颜盛碗粥,递到梁昭芸面前,边道,“那个时辰,景公子不在房里,既是出门了,在外头怎都应能有人看见,或作证的,但是……”
“昭芸?你怎么了?”苏怀颜话刚落,就看见梁昭芸顿变难看的脸色。
梁昭芸沉默着,许久没有应声。
“边草!”见梁昭芸脸色差劲,苏怀颜连忙要唤人进来,但刚一开口,就被梁昭芸拦了下来。
“怀颜,我……我没事。”
“可是……可是你的脸色很差劲啊,昭芸你别因着急而伤了自己的身体,要不,还是找个大夫来看看吧。”苏怀颜劝说道。
梁昭芸坚持不用找大夫,苏怀颜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再三劝着。
梁昭芸朝苏怀颜看去一眼,眼里攒满犹豫愧疚情绪。
“怀颜……对不起。”
…………
苏怀颜从昏迷中醒来,脑袋一阵泛疼,耳边还隐着边草和翠萝的声音。她好不容易缓过神来,看见一旁急色的边草和翠萝,“怎么回事?”
“公主你醒了,太好了,总算您没事。”翠萝拍着月匈脯骤然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