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夏紧闭着眼睛,无措的抓住桌上的纸张,嘴里求饶的唤他:“陆旷。”
他抽出手指,解着裤子上的皮带,嘴里打趣:“还能受得住吗?”
“能吧。”季夏也不确定,毕竟他们昨夜,太过疯狂。
虽然她的下面,到现在都还痛痒着。
“受不住,我也没打算放过你。”陆旷咬上她的耳尖,呼着热气,坏心眼的吹了口气,引得那耳朵烧的通红。
陆旷微挑了一下眉毛,把炙热一点一点的推进她的身体里。
恢复了不到一天的嫩穴依旧紧致。
夹的陆旷额头有汗流出。
等整根都进入后,桌子猛烈的晃动了起来,上面的人,紧紧的按压着桌子上的纸张,好似在借力。
房内响起此起彼伏的低吟,从声音的娇嫩叫到沙哑。
从痛苦到欢愉不过一刹。
陆旷剧烈的动作下,导致上面的人不小心把文件推掉了一地,而他也没所谓的继续埋在她的身体,狠狠操弄。
季夏随意的抓起一张桌子上的纸,眯着眼睛,去看上面的字。
一边看,一边紧紧抱着陆旷的脖子,身下依旧狠命的抽插着。
她喘着粗气念出了声:“墨西哥城、预购枪支、”她看的并不是很真切,眼神带有模糊。
不过是只言片语陆旷就听出了季夏看的是哪份文件。
他咬着她的耳朵毫不在意她都看了什么。
但依旧还是在她耳畔温沉道:“你知道我不是好人吧。”
季夏无力的把纸扔在了地上,借力的枕在了陆旷的肩膀上,脸颊紧贴他的肉体,她回道:“见面的第一天、你、不就是、让我见识到、你有多不好……”
“啊!别顶~”
陆旷很轻的笑了,肉棒死命的撞击着她的敏感点,“那你还爱我吗?”
“你觉得、呐……”季夏呼吸别的沉重,恶劣的咬在他的脸颊上。
陆旷脸颊一侧的细汗被她舌头舔了去,咸咸的,好似水滋润了她干戈的嘴巴。
她咋把了一下嘴唇。
陆旷侧目,“我觉得你爱我。”
她闻言,妖精似得透着魅惑的眼神弯了起来,笑意深厚:“那你、还问我。”
妖精主动压着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
陆旷反客为主,找到机会就伸着舌头进入她的口腔,吻得情深。
缠绵间,陆旷又道:“你知道我杀人不眨眼吧。”
亲吻间,季夏找到间隙就从口中溢出两个字:“知道。”
“那你还爱我吗?”
“别咬我!”季夏的嘴唇被陆旷吸吮的破了一角,血液在两人口齿间交换,带着血腥味凶狠的掠夺着她的呼吸。
她推搡着陆旷的身体,想要停止舌吻,却被陆旷抓住小手,与她紧扣在一起。
温沉的声音带有沙哑:“那你还爱我吗?”
他不放开季夏,也没有停止腰上的动作,肉棒粗壮的泛着青筋,每进去一下,都能刮蹭到她的毛发。
“爱。”季夏回答道。
陆旷这才心满意足又泛着倔劲儿的说道:“你知道我反社会又没有人性的善良吧。”
他不厌其烦的说着。
甚至把人操到高潮后,反制着季夏的手腕把人按在了桌子上。
让她高高的抬起屁股。
后入着她。
“知道。”季夏在欲望的驱使下遵循着本能反应回答着他。
她怎会不知?
爱上坏人的她,又算个什么好人呢?
可是,那又怎样?
人生在世本就不称意,再不遵循自我的感情而活,畏手畏脚,真是白瞎了她来此人间一遭。
“陆旷,我义无反顾!”
陆旷勾唇笑道:“你的话可真要命。”
他本来心存疑虑,现在没有问下去的必要了。
他早该知道,当季夏拿起枪的那一刻,迈进的是深渊,而深渊下,是他。
陆旷用身体量力而行的回答着她的话到底有多要命。
猛操猛干,眼尾都闪着猩红的光。
湿液顺着季夏的腿根流了下来,空气中泛着淫靡的味道,昭告着这里进行着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性事结束后,屋外的月光越发的亮,而夜色已经黑到极致。
陆旷着迷的抚摸在季夏脖颈间的吻痕上,而怀里的人早已经疲惫的睡了过去。
他像抱布偶娃娃一样,毫不费力的将人抱回了床上。
当季夏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下午的四点钟床上只有她一人。
她浑身疲惫的伸了个懒腰,却在动作间只觉得身下一阵清凉。
想来是被陆旷已经上过药了。
季夏随意的在衣柜里拿出了一件绿色的吊带连衣裙,在看到陆旷的西装时。
她不自觉的抚摸了一下。
心里透着一丝甜蜜。
她把衣服穿上后,望着镜子中锁骨到肩膀处,自身多到爆的吻痕印,只觉得羞耻。
回想这两天的所作所为,她不自觉的笑出了声。
过的真的是淫靡!
她不知道陆旷去了哪里,也没有想看手机的打算。
想着偌大的庄园总能碰到。
索性直接踩着拖鞋下了楼。
再按电梯数字时,恍惚想到陆旷在她耳畔低语过一句什么话。
她记不清了。
二楼的吧台前站了一堆人,再见到季夏走来后,六大先一步的鞠躬道:“季夏小姐。”
随后后面的人齐齐像她鞠躬恭敬道:“季夏小姐。”
陆旷却在此时从高脚椅上下来,拄着拐杖敲了一下六大的头:“胡叫什么?”
六大颤栗的低头,不解的问道:“那、叫什么?”
明明季夏小姐叫了有两个多月,也没见先生说过不对!
陆旷没好气的说道:“叫夫人。”
季夏:“……”
六大规矩的点头,转身鞠躬道:“好的,夫人好。”
随后六大身后一排排穿戴规整的壮汉也齐刷刷的朝季夏鞠躬道:“夫人好!”
声音大的吓季夏一跳,她浅笑着挥了挥手:“你们、好……”
她踩着压迫感朝陆旷走去,牵上了他的大手,不自在的躲在他身旁。
温柔又体贴道:“你是在忙吗……”
陆旷带着她往吧台走去,把人一把抱在了高脚椅上,在转头时,还是忍不住的去抚摸了一下她的头。
然后笑道:“是在谈事情,还要一会儿。”
齐刷刷的人群在注视着他们两人,季夏不想耽误他的工作,“那你忙着,我去餐厅里面。”
她预起身,却被陆旷抓住手。
季夏以为他会阻止她,却听陆旷道:“嗯,自己玩会,我一会就过去。”
她乖巧的点了点头,从高脚椅上蹦了下来,踩着压迫感离开时,脚步都是愉悦的。
陆旷望着她的背影,浅笑了一下,随后坐在了季夏坐过的高脚椅上。
他品着酒,过了良久,像想不起刚刚被打断的思路一样,问道:“说到哪了?”
六大提醒道:“董事长和启泰已经处理成自戕,警察那边也已经处理妥当。”
“啊,对。”陆旷像想起来一样,嘴角噙着一抹残笑,“人埋了吗,埋在何地?”
“陆家老宅的后院里,起了两座坟头。”
“陆家老宅?”陆旷皱眉,像想到什么似得不赞同道:
“这不就惊扰了我母亲的灵?”
“先生,那要换地方吗?”
陆旷晃着酒杯,也不知道他在此之前喝了多少,他此时像是醉了一样眼神有些迷离。
他想到那长生牌位下的人是他外公。
又一想到他们都死了,且在地狱里逍遥快活,陆旷此时就心里不爽,他勾唇劣笑:
“就这样挺好,总要在一起聚聚,且闹上一闹。”
他说完,眼神又透着疑惑,不确定道:“他们倒是自由了,可我呢?”
“先生……”
陆旷往酒杯里倒了一些酒,猩红的眼尾瞧着那杯子里的液体,久久道:
“闹吧,不闹我也不踏实。”
陆旷突然有些后悔把季夏放跑,心里涌上的火烧的他头疼。
要是她在,他还能抱上一抱,降降火气。
陆旷声音里带了一丝怒气,“还有事吗?”
六大推了推李延年,好似在甩什么锅,“先生,李延年没找到李阿姨。”
陆旷阴鸷的掀起了眼睑,狠厉的眼神朝他们射去,“没用的,废物。”
众人齐齐颤栗,低垂这头,似风雨来临前的默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