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我挣扎间想起了刚刚的领悟,攀住他的臂把他拉开一些。
“怎么了?”他哼出一声鼻音。
“卫决明他,刚刚捡叉子的时候好像把我的内裤捡走了。”我红着脸,还是说了出来。
许商陆挤了点沐浴露,打成泡慢条斯理地抹在我的乳上,好像没怎么在意:“你的内裤怎么在那里?”
“你忘了?”我戳戳他白皙的胸膛,“昨天在沙发上做的时候-嗯...别捏—-掉下去的。”他突然发难,我气喘吁吁地说完后半段。
“敏敏,”他打量着我,突然低笑起来,“你这样看起来好色情?”
我羞愤地拍开他作乱的手,认真给他抹起泡沫来:“听到这件事你就没什么反应?”
“反应?”他低哑着低头下来,干净的那只手抓住我光裸的下身,“我要有什么反应?”他居然还捏了一下!
“坏蛋!嗯—啊!”我被他摸得不能自已,只能倚靠在他身上。
“甚至,想到他可能此刻在拿着你的内裤放在鼻尖嗅着,进而自淫,我反倒还更加兴奋了呢。”许商陆把我搂住,一遍摸过我全身,一遍慢慢地说。
这人怎么这么色情?我嗔怪地锤他一下,却不自觉因为他的话更加兴奋了。尽管知道那是假的,可脑海里居然马上有了画面:
卫决明蜷缩着高大的身躯在床上深嗅着我还带有体液味道的内裤,一边用手不耐地握着自己鼓胀的阴茎上下快速撸动着,他深深地喘息,那双红润饱满的唇瓣也动情地微张着——而我,却在此时被许商陆压在玻璃墙上肏干着,被他深深浅浅的进出体内。
我禁不住为我的想象而全身战栗。
“敏敏,很好...嗯-再吸吸..啊—”许商陆今天也抽插得格外疯狂,哐哐哐地把我顶在墙上,一边动情地求着欢。不用他催促,我甬道里此刻也在急剧吸吮着他的分身。
“太...太深了-哈...好麻,嗯!不...不行了...”
高潮来临,我死死咬住他的背肌,迎上那仿佛灭顶的亮光。
也许是泄出来的水刺激到了许商陆深埋的阴茎,他很快踏着高潮的余韵快速抽插,然后紧紧按住我,噗地将精水射进了花心,久久地震颤——这高潮尽然能如此地漫长。
等我们做完已经是很久以后,我强撑着困意没让许商陆陪着我,去厨房做了蛋糕,好在这个蛋糕步骤简单,不费什么功夫。
临睡前我跑去书房亲亲许商陆:“你记得帮我把做好的蛋糕放进冰箱哦。”
“能吃一点吗?”他拉下我亲吻,嘴里是甜甜的。
“当然,不过别吃太多。”我答应道。
“好,你快睡吧。”他拍拍我的屁股把我赶走。
今天因为要出差所以我带了个小箱子去上班,许商陆特意开车送我去上班,临走前,逮着我在座椅上不舍地亲吻。
“好啦,你快去上班吧。”我实在承受不住他的热情,拼命保持理智才抬手把他推开。
他这几天正处于吃得食髓知味的阶段,要个不停,总说“饿”,黏人程度竟然比陈青叶还有过之而不及——虽然这样对比有些不厚道,但当我晃晃悠悠好不容易在停车场的地面上站稳时,脑海里同时浮现的是上次从陈青叶车上下来的场景。都怪美色太诱人。
我边整理领口往电梯走,冷不防看到卫决明静静地站在那里,拳头紧握,眼冒火光。这是怎么了?
我只以为这是他惯常早起暴躁,走向他:“早啊,你也这个点来?”
“嗯。”他沉沉地回了一声,目光专注在我身上。
他的目光总是这么有实质性,当他看向哪的时候,当事人总是很容易就有所察觉。比如现在,他正在看我的脸、嘴唇,然后往下,在脖子和胸脯上流连良久,又回来紧紧盯在我的脸上。
他这么盯着人显然是有些失礼的,而且,让我还有些羞耻的是,他这样看着我,就好像我上身一丝不挂一样,刚刚消下去的乳尖居然又有些肿胀的意味。
别看了。我快步走几步,把背面向他,谁曾想,他大步走上来把我拉住:“等等。”
“怎,怎么了吗?”我有些为难地只转了一下头,侧看他。
他把我拉到一旁的拐角处,这里恰好是视线盲区,不易被人察觉。
“这里。”他的手轻轻抬起我的下巴,拇指却重重压在我的唇角,好像在正直地提醒:“口红花了。”
他常握笔的粗糙的指腹磨得我有些痒,我闭了闭眼,却不敢动,他眼里的怒气实在瘆人,我都不敢想象,他居然在这种盛怒下还能这么轻地抬起我的下巴,而不是把我捏碎。
煎熬地等他抹了几下唇,我问他:“口红,擦干净了吗?”
他眸色沉沉,我太熟悉这样的表情了,男人露出这样的神色,几乎就是在预兆着要发生什么。
我惊地往后退一步,却忘记身后就是一堵墙,反倒退无可退。
卫决明有些隐忍地向前倾身,似乎不打算放过我:“还没有,擦干净。”
他灼热的掌捧住我的脸颊,头慢慢低下来,热气上涌,我闻到他身上好闻的淡淡熏香,有点点甜,忽然想起来那是自己之前给他买的精油香味。
卫决明有一回开着会突然流了鼻血,我连忙抽纸让他紧急按压止血,还问他:“你是不是天天生气,火气太旺啊?”
我看他嘴唇也很干,还出于关心地把自己多余的润唇膏给他:“擦擦吧,要不以后大家都不自觉盯着你的嘴皮子看。”
卫决明臭着脸哼哼不说话,但还是接过了我的好意。后面又连续流了几次鼻血,我才终于发现了问题,不是上火,而是空气太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