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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拟狼人实验基地是封闭式的,所有研究人员吃喝拉撒睡都在这里,因此生活区秩序井然?
    洗手间的装修非常温馨,丧尸灾难前的香薰还在尽忠职守,和信息素的味道一起为这场暴行带来讽刺的“贴心”?
    戈越的双手被绑的严丝合缝,上半身被按压在洗手池上,牛仔裤脱下一半?
    那时,姜振明只说了一句“那就我先来”,便拖着她进了洗手间,隔绝了外面的两个拟狼人。
    他已经来不及理会霍宗纪的叫骂和临初神经质的怒视,Omega的信息素把他的理智装得粉碎,让他满脑子只想和戈越交配?
    皮肤被晾在空气中许久,甬道中难以自持地躁动起来,却迟迟未能迎来异物的侵入,戈越不禁有些奇怪。
    她微微抬头,看见镜子里的姜振明额上青筋突起,正羞恼地歪着头?
    这些少年十五六岁就来到拟狼人实验基地,经历了几年的洗礼,现在应该都满十八了?
    经过基因改造后,他们拥有了部分野兽的特质,身材高大,强壮有力,反应超群,早已打破了普通人类的局限?
    但是实验基地的经历让他们错过了正常的成长轨迹,他们不可能像普通青少年那样,上上学,谈谈恋爱……
    所以,这应该是他的第一次,他忍着欲火把她拖来洗手间,是害怕闹笑话,并不是照顾她的自尊?
    姜振明强健的肌理在戈越的臀部摩擦,蓬勃粗壮的性器在她股缝间滑动?滚烫从他蜜色的腹肌处传来,汗液从他的耳后顺着鬓角淌下?
    青涩、急切、不得要领的“寻洞之旅”让这场强奸变得荒谬,她甚至听到他用细不可闻的声音骂了一声“操”?
    他深深地呼吸着,Alpha的本能让他欲火焚身,急切地想钻进一个温暖湿滑的地方,裹挟着他无处发泄的欲望,缓解他皮肤上的燎原之火?
    后来,他好像找到了某处,并不那么顺滑,还有点皱,但总归是个孔,于是他像久旱逢甘露一般,立马挺身进入?
    “嘶……!!”
    撕裂般的疼痛发散到戈越的整个臀部,她垂在洗手池里的头痛苦地后仰起,猛地喘了几口气,艰难地骂道:“小混蛋……错了!”
    姜振明一怔,随即恼怒地动了两下左耳,掉落几根棕毛?他狠劲抽出,给菊穴带来了二次伤害,身前人不由得抽搐了一下?
    真是蠢!戈越不禁暗骂,毫无生理常识!上高中的时候没学过吗?
    脑浆疼的发烧,自从被强行变成Omega后,她悄悄做了皮埋。
    除了北部上层人士允许使用安全套外,厌革王国法律严禁任何避孕手段,因而没有针对Omega的皮埋剂量推荐。
    为了保证避孕效果,她想都没想就采用了最高的剂量,导致激素水平会在发情期前出现异常波动,引发强烈的偏头痛?
    原本偏头痛就是老毛病,在变成Omega后,这个毛病更是每月如期而至,丝毫不迟到早退,程度还加重了?
    想到这里,戈越又升起了对导师崔明和李东安的怨恨?
    “会做么?090号?”她微微偏头?
    身后的这个少年宽肩窄腰,腰腹坚实,紧紧露出的小臂微微突出青筋,是年轻而有精力的肉体,由他解决发情不是个太差的选择。
    ——她如此精神胜利法地想着。
    “怎……怎么不会?你闭嘴,好好等着我干你!”姜振明头脑发热,两只兽耳烧得通红,看到这个女人戏谑的微笑,更是让他压低眉头,浑话脱口而出?
    粗大的阴茎经过几番滑动,总算找到了正确的洞口,姜振明展开眉头,顶了进去。
    “嗯……”是戈越的声音,她很久没有容纳过一个男性的阴茎,突然进入让她有些胀痛,好在发情的湿滑让一切变得顺利,大脑也逐步变得粘腻昏沉,缓解了之前的剧烈头痛?
    进入的瞬间,姜振明觉得自己一头栽进了绵暖的溪水中,鲜明的腹肌短促地抽搐了两下,酥麻感直接蔓延到了阴茎?
    实在是太舒服了……
    “好湿……”他情不自禁地谓叹出声?
    凭借着本能,他不停抽送,狼尾在身后舒适地轻甩起来?他太高,腿又长,只能端起戈越,让她双脚离地?
    悬空的戈越无法避免地会撞上洗手池前方的墙壁,过于粗长的阴茎顶得她有些想吐,肚子也胀得发疼?
    “别光顾着蛮顶,往下来点!”她忍不住给一些提示,也是为了让自己少受些伤害。
    “也摸摸我的胸!”
    姜振明气恼,被人指导让他觉得很伤脸面,但一直以来对研究员的服从习惯,加上对女人胸部的好奇,还是让他照做了?
    触到绵软的双乳的时候,姜振明的指甲盖都在发烧?
    那两个小东西在他的大手的覆盖下还充不盈掌心,滚烫的手指摸索到乳尖,感受到了不同的肌肤质地,轻轻一拧便有一股丰盈的汁水从阴道涌出,浇得他的龟头为之一颤?
    “唔……”位置的调整让戈越的阴蒂得到了一些照顾,乳尖酥麻的感觉蔓延到下体?
    “嗯……继续……”
    得到了鼓励,姜振明彻底被Alpha的本能支配,他无所顾忌得耸动起来,阴囊在戈越的臀部上拍打出清脆的声响,皮肤相贴的声音和戈越喉间发出的似有似无的叫声,热烈地刺激着他的耳道?
    在他高大身躯的衬托下,这个女人显得十分弱小无力,让他想把整个阴茎彻底埋在里面不出来,随时随地套着她?
    好不容易上了道,戈越也不去计较她总是撞上墙壁的头顶?
    这具年轻而坚硬的身体一下一下地在身后顶撞,身体里Omega的渴求正在徐徐攀升,肉穴内部不自觉地收缩,只想把这个入侵者绞杀在内?
    姜振明被夹得差点射了,作为初次而言,他已经贡献了足够的持久力,他的信息素早就在颅内冲撞得昏天黑地,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某些粗暴的举动?
    他一把抓起戈越的头发,让她对着镜子,好欣赏她的表情?
    淡粉的耳尖,微启的嘴唇,那双清冷的眼睛里也开始渗出迷离的神色?
    再冷又怎么样?不过是个Omega,一进入发情期便是欲望的傀儡,想到这里,姜振明得到一丝快慰,不由的勾起嘴角?
    曾经,玻璃笼里清一色的臭男人,进来之前就不叁不四地在社会上混,本该青涩的年纪却学会了一身猥琐,茶余饭后最爱言语轻薄戈越?
    “你不知有多少拟狼人晚上想着她打手枪,谁让整个基地不正常地只有她一个女人,不惦记她惦记谁?”霍宗纪这么说?
    那些污言秽语直白地引起了他的遐想,肏屄、内射、奶子……每个词都病态地刺激了他蓬勃的欲望,成了他自渎时赖以幻想的场景?
    而此时此刻,那些失败者的幻想在胜利者身上成真了。
    姜振明下面那根东西立马又大了一圈,他身下憋胀,心里却得意,“哎,研究员,我干得你舒服么?”
    回应他的是戈越的冷笑,“少说话,认真做?”
    要不是发情期的折磨和此刻身不由己,戈越绝不会和这样的笨小孩虚与委蛇。
    不会还不好好学,几次叁番错过她的敏感点,让她马上要爬到巅峰之时又掉落下来?
    这声冰冷的嘲笑激怒了姜振明,他暴虐地打开了水龙头,冷水浸湿了戈越的头发脖子,惹得她耸起了肩膀。
    “我劝你把你研究员的架子放一放,不然今天非被操死不可!”姜振明凑到她耳边低喊?
    戈越斜睨一眼,继而嘲弄他:“我发情了,性交是死不了的。”
    “你……”姜振明的怒气和他的信息素充斥了整个狭小的洗手间,将空气清新剂的廉价味道逼至门缝?
    “你他妈……”他的手微微使力,毫不轻柔地扯着戈越的头皮,“我费了老大劲儿才把基地的丧尸都干掉,你知道有多不容易吗?敢这么跟我说话……”
    “早知道你这么硬气,刚刚就该让霍宗纪治治你的毛病!”
    姜振明稚嫩却不驯的面庞扭曲起来,怨愤化为惩罚的利刃,在戈越的身体里疯狂作乱?
    她不过是个阶下囚,性命都掌握在自己手中,有什么目空一切的本钱?
    初尝权力滋味的少年,不能容忍这种轻蔑?颠动的频率骤然上升,每一次侵入都昭示着他的恚怒?
    可这些蛮力冲撞在戈越看来,无非就是小屁孩打赢了对手,跑来邀功不得的幼稚发泄罢了?
    她抿着嘴不吭一声,只盼着这一切赶紧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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