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住手,皱眉问她:“许愿?”
“……我没事。”
许愿尾端烟栗色的头发铺在肩头,性感的肩颈线随着呼吸细微起伏。
“出来了么?”
许愿手腕一个用力,又把两根刚抽出来的手指就势用力按了回去。
她忍住喘音,手指陷在比上次更深的位置,腰肢发软地回答他:“没有……”
沉诏目光如隼地俯视着她,心头却是一团乱麻,远没有面上表现得淡定。
许愿不过摆动了下腰肢,蕾丝裙边顺着腿根滑到高耸而白得晃眼的臀上,沉诏就不受控般倾身握住了她的大腿。
“下不为例。”
他带着点咬牙切齿的味道说出这句话,大掌向她的穴伸去。
沉诏见识过她的穴有多迷人,目光盯在她背上的丝织纹路上不愿多看,仿佛一个旁观者般冷漠地用手指抚摸她腿间,并不温柔地蹂躏着少女的花穴。
不就是要高潮吗?
他两指撑开那两瓣虽窄小却弹性极佳的花唇,挤在已经指满为患的缝隙里上下勾勒起窄口的路径。
他指纹绕着穴口细细地拂过每一寸细微抽搐的贝肉,像在给嫩穴抚摸搔痒,所到之处却又带起深处更强的痒意。
“啊……哈……”
他忽地曲指弹了弹某处软肉,许愿的背脊猛然拱起,娇娇地啼了一声,黏稠汁水霎时沾湿了他漫不经心玩穴的指节。
沉诏在她身后一言未发,许愿却觉得自己是被他轻视了。
第一次自慰,就迫不及待地把私处送到一个根本对她无感的男人手里求他亵玩,还轻贱得被摸了两下就湿得不像话,哪里像是什么大小姐,夜总会的脱衣女郎也不过如此。
……没关系。
等她结束了这个见鬼的任务,总有他低下他高傲的头来求她的一天。
许愿抓着扶手,双腿岔开,把脱光了的臀部翘得更高,嫩穴完全敞在沉诏眼前。
“嗯啊……再来一下,好舒服……”
沉诏额头微跳,吐息浑浊不堪,也实在被激得没了办法,只想快点完事,破罐子破摔地看向她诱人犯罪的私穴。
被撑开的鲜红穴肉最是抢眼,两片花唇白皙光洁,小丘状的高地如一个白馒头,只是不是干巴无味的面粉糊起来的,而是质地肥嫩的嫩肉,一口就流蜜。
沉诏将花穴的状况完全收入眼底,抵了抵牙槽。
以前在公立学校上学的时候,那帮狐朋狗友怎么说的?
长这种穴的女人,日起来是极品中的极品,躺着不动也能让男人欲仙欲死……
沉诏掐了下自己的指尖,摒掉满脑袋的污秽杂念,上下审视一番,找准颤巍巍的肉芽,带着点狠劲地用拇指推着那个冒头的芽尖碾磨。
把肉芽按回蚌肉里,等它重新立起,再按下去,不过反复几下,许愿就抖着腿在他眼皮子底下高潮了。
和自己玩到的不一样,属于男人手指的宽度和粗粝,以及沉诏不耐烦的粗鲁蹂躏,都让初次经事的小穴品尝到了非凡的快感。
许愿被他目视着到了高潮,总不好再分辩,只得在穴肉一阵阵紧抽中慢慢拿出被花穴夹了许久的两根手指。
好像还不够……
还想要。
下次,用他的手指来,感觉会很舒服,许愿默默想着。
他不乐意才更有意思呢。
“行了,你回去吧。”
沉诏撂下这句话就利落地撤回手,转过了身,似是一刻也不想在她旁边多待。
片刻后。
许愿听着浴室里响起的水声,微笑着挂在扶手上缓了缓,慢慢坐起身,拿起自己散掉的丁字裤卷成一团,抹掉穴口大口大口被吐出的蜜水,踉跄地走进房间,随手放在了他的写字桌上。
高潮的余韵让她脚踩棉花般软踏踏的,只好扶着桌角,沉诏未息屏的电脑屏幕赫然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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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愿出了沉诏的房门,走到昏暗的楼梯口。
一阵强烈的电流从发顶向四肢百骸窜起。
许愿僵立在原地了两秒,眼前一黑,剧痛和接踵而来的麻痹感充斥着痛觉神经,她什么也看不见了。
呼……呼……呼……
许愿瘫坐在地上,头用力顶着墙壁,大口大口地无声喘着气,全身被冷汗浸透,像刚从水里被捞起来。
“宿主,你刚刚做什么了?”
ps收藏了又取消我会很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