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累……”她把头向后使劲仰着,舒缓因为一直低着头而酸疼的颈椎。
蔺徵动手收拾着桌上满满当当的书和稿纸,想着陈垚的确长大了,比他想象中要配合得多。
突然,左肩一沉,是身边的人把脑袋靠在他肩上,他转过头,能看到她发顶小小的发旋。
“哥哥,好累,靠一下……”
应该是真的累了,声音都有点疲惫,软软的没有力气。
蔺徵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是默许的回应。
陈垚紧张的咬住一点唇肉,没有被他推开,心里的勇气开始慢慢膨胀,悄悄伸手过去,穿过他胳膊和身体的空隙,一点点贴近了。
夏天太热,厚重的胸罩会让她觉得很不舒服,总觉得喘不过来气,所以陈垚在家用的是乳贴。
隔着一层薄若蝉翼的布料,饱满软弹的乳肉压上他的胳膊。
温热,柔软,紧贴在他身体上。
几乎是瞬间,脑子里甚至出现了一个画面……
蔺徵下意识屏住了呼吸,身体也僵住,浑身唯一还存在的感官,就是胳膊上和她接触的部分。
不。
还有一个部位。
最敏感隐私的部位。
在逐渐苏醒。
这样下去……
不可以……
极力克制着已经抬头的欲望,蔺徵想把胳膊从她手臂里挣脱出来。
但又立刻想到前几天那个带着鼻音的哭腔,是他冲动伤害了陈垚的缘故。
她有什么错呢。
她什么都不懂。
就这样过去了好几秒,于蔺徵而言漫长的好几秒。
“陈垚,”他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起来,你是没骨头么?”
小声的哼了一声,她终于慢吞吞把手放开。
“哥哥真小气。”
蔺徵暗暗舒了口气。
没想到下一秒她的手指戳过来,点了点刚才被她压到的地方,嘟哝着抱怨:“你这里怎么这么硬?”
如果不是了解她,蔺徵都要怀疑陈垚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用那里碰他,故意说这种满是歧义和暗示的话。
“到点了,回家吃饭去。”
陈垚哦了一声,站起来缓慢收拾自己的书本。
“你这根笔挺好用的。”蔺徵看着她手边薄荷色的中性笔这么说了一句。
她有点惊讶,不过很快反应过来:“你觉得好用那我拿支新的给你吧,我妈给我买了好几个。”
“不用了,”他伸手拿过那根这两天她一直在用的笔,“这个就行。”
陈垚回到家还是没想明白蔺徵怎么会突然对用笔开始讲究了起来,在她印象里他用的都是超市里随处可见的那种,而且没什么固定款式,基本上都不一样。
因为从小学书法的原因,陈垚喜欢收集各种好用的笔,她有一个专门的柜子放置囤货。
打开柜子最上层的抽屉,她拿出那盒周玲帮她从日本带回来的笔,抽了叁支,合上抽屉后,又顿了顿,干脆把自己觉得好用的类型都分别拿了几根出来。
看在蔺徵这么辛苦帮她补习的份上,送他几根笔也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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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某人勤勤恳恳更文的份上,送她两颗珍珠也是可以的。
咳咳咳咳刚过零点不会没珠了吧?没有留言吱两声也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