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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在世,总是会发生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例如开着车去旅游突然天降大雨,亦或是不知怎么地走在路上就有二百五莫名过来冲你发神经。
    蕾丝在宴会上游走的有些累了,出了一身的汗,正坐下想歇会儿,结果倒霉催的就被一个慌慌忙忙不知道东南西北拿着香槟的小少爷撞上了,洒了一身的香槟不说,此人还仗着自己是优质欧米伽毫无悔过之意,还大声指责蕾丝,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蕾丝无奈,但也不消解释,自己反倒道了歉哄得那小少爷高兴了才回屋,想去换身衣裳。
    结果自己的贴身女仆佩尔还不知道哪里去了,只能自己只身回去亲自换。
    这也就算了,谁知半路杀出个神经病,而且此神经病还是个身份高贵的公主,又是个孕妇,你奈何不了她,莫名其妙打你一顿,最后还是要对她恭恭敬敬,点头哈腰地叫一声殿下。
    “殿下,不知道我是无意间犯了什么错,您要这样对待我呢?”蕾丝捂着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小脸,淡淡地问道。
    弗洛伦斯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冷地说:“看你这张倒霉脸我就晦气,该死的贝塔。”
    蕾丝无语,心想我干嘛了,但转念一想,这公主的前夫不就是个贝塔,估计现在是回忆涌上心头,悲愤交加,所有怨怼化作一把箭,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于是也没多问,只龇牙咧嘴地站起身,摸了一把嘴角的血,想要赶紧离开,结果弗洛伦斯一把按住她,虽然力气不大,但蕾丝也不敢违抗她,又“噗通”一下坐倒在地。
    蕾丝忙护着自己的头,以为公主殿下又要来一顿毒打,谁知,弗洛伦斯冷冷地瞪了她一眼,转身走了。
    蕾丝自认倒霉,弗洛伦斯走后,自己收拾收拾正欲回屋,路上遇到了薇尔莉,薇尔莉看见蕾丝脸上的伤,大惊,问:“小姐,这是怎么了?这是谁干的?”
    “没事,没事,刚刚走路平底摔了一下。”蕾丝忙摆手,又怕薇尔莉热心地想要帮自己包扎,又说:“佩尔正去给我拿药,我先回屋了。”
    薇尔莉半信半疑,问了几遍要不要帮忙被蕾丝拒绝后终于还是走了。
    毕竟她也正有事情要做。
    回到房间,洛斯正躺在自己的床上,被子盖到腋下,见薇尔莉来了便笑盈盈起身。
    但薇尔莉不吃他这一套,揪着他的衣领就问:“你最好给我解释解释。”
    洛斯冷汗直冒,抓着薇尔莉的衣服,干笑着解释:“我和桑祈先生在花园遇上了,正好他也有意,我也有意,就...”
    薇尔莉从他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把钞票,问:“你还真是死性不改呢?”
    洛斯忙抱住薇尔莉又亲又啃,说:“我错了,我下次不敢了。”
    薇尔莉咬牙切齿,恨不得把他剥皮抽筋:“你这句话说过几次了?你什么时候能改呢?既然总是要做这种事,为什么不去暗娼街呢?你这样被发现,别说你,就连老公爵,亲王都会因你而被污名。”
    洛斯蹭着薇尔莉的脸颊,说:“我本来是不想的嘛,但是他给的好多,薇尔莉你知道我家里还有个欧米伽的妹妹和弟弟,这些钱可以让他们过上很长一段时间不用饿肚子的日子。”
    听到这,薇尔莉的怒气总算消下去些,洛斯见她消气了,便又起了邪意,摸着她的大腿根,眼睛眨巴眨巴地说:“而且你看你和我做了几次我都没有收你的钱。”
    薇尔莉这下被彻底噎住了,一时没了话,晌许,撂下一句“前面还有事,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便离开了。
    宴会进行到晚宴后也差不多就散了,桑祈和克莱丝商量着住下了,其余宾客也没有什么与老公爵和克莱丝走的太近的,奈莉,克莱丝也确实不敢让她在这留宿。
    客人走后,桑祈与克莱丝在书房闲聊,克莱丝此时酒已经醒的差不多,就是后劲儿还没缓过来,头还有些昏昏沉沉的。
    “我说,薇尔莉最近是不是有了伴侣了。”桑祈靠坐在软绵绵的浅绿流淡黄色苏边沙发上,说。
    “嗯?是吗?我没注意到。”克莱丝捏了捏眉心,想了想,还是拉了铃。
    桑祈拿出烟盒,克莱丝说:“不许在我书房抽烟。”
    桑祈把烟盒放回口袋,说:“你帮我注意注意。”
    薇尔莉见在地下室见书房的铃响,没一会儿便上来了,克莱丝吩咐:“让厨娘给我熬一碗醒酒汤。”正巧刚刚桑祈问了那样的话,克莱丝便顺嘴问道:“薇尔莉,你最近有合适的伴侣了?”
    薇尔莉一愣,下意识瞅了桑祈一眼,桑祈正叼着一支没点着的香烟发呆,她否定说:“没有,殿下。”
    “哦,如果有的话希望你能第一时间通知我。”克莱丝说。
    “乐意之至,殿下。”薇尔莉说完便下去了。
    “感觉薇尔莉真是个不错的姑娘,怎么就是个阿尔法呢?”桑祈咬着烟嘴,说。
    克莱丝瞥了他一眼,说:“算了吧,是欧米伽,难道被你要去做你的妓子?”
    桑祈一听,笑了:“我还真看上一个你这的欧米伽,想要要回去做我的娈童。”
    克莱丝瞪了他一眼,说:“你还真有这种意思,不行,不行。”
    桑祈倒是不所畏惧:“要个小仆人回去玩玩还不行,大不了我给你钱嘛。”
    克莱丝说:“你看我现在缺钱吗?还就那点钱,只是你这个混蛋,玩两天到了尽头,就扔了不是祸害了人家。”
    桑祈摇头,说:“不不不,我就算是玩腻了,我也不会标记他,大不了给点钱,打发了,现在欧米伽这么稀缺,还能没人要他?”
    克莱丝也懒得和桑祈争辩下去,饶有兴致地问:“你看上哪个了?”
    桑祈说:“一个叫洛斯小男仆,长得还挺标志我觉得不错。”
    洛斯?这名字听着有些耳熟,克莱丝细想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谁,估计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人,便说:“你要就要吧,去和薇尔莉说了,带走就是了。”
    桑祈斟酌片刻,还是说:“算吧,我这些日子还有的玩,过段时间我想起来再向你要。”
    没一会儿,薇尔莉送了醒酒汤来,克莱丝这时忽而像是脑袋开了窍似的,想起来记忆里确实有洛斯这么个人,不就是那天擅闯自己寝殿的人嘛!
    克莱丝端起醒酒汤,一边往嘴里送,便忿忿地说:“我想起来你说的那个叫洛斯的男仆了,你想要尽管带走,这个人中看不中用,不是正经人。”
    薇尔莉此时正欲出门还未出门,听见此话浑身一颤,拿着餐盘的手一顿,“哐当”一声餐盘掉落在地,桑祈转头看去,说:“薇尔莉是不是也要不中用了,不如也送了我,让我带回去吧。”
    克莱丝听了这话,笑了:“好好,你不怕薇尔莉一榔头把你打死就行。”
    薇尔莉捡起餐盘,应和着干笑两声,退了下去。
    退出来时,正看见弗洛伦斯一脸疲惫从去往卧室,凯蒂委委屈屈跟在后面,看样子是被训了,薇尔莉恭恭敬敬地向弗洛伦斯敬了礼。
    下面,晚宴结束,没什么忙得了洛斯正悠哉地坐在那补看报纸,薇尔莉担忧地看着他,心想:要是亲王真心要把他送走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了。
    想着,便叹了口气,把餐盘放好,又回到卧室。
    蕾丝那日莫名遭受了一顿拳打脚踢后,弗洛伦斯便几乎日日都要找她,于是蕾丝几乎每日身上或脸上都会挂彩,到后来弗洛伦斯已经不仅仅是徒手了。
    但她从来不让佩尔将这件事情说出去,最后她干脆将佩尔辞了。
    弗洛伦斯打完筋疲力尽地靠着椅背坐下。蕾丝毫无怨言地忍受完这一切,踉踉跄跄地站起身,低垂着眼帘看着弗洛伦斯。
    弗洛伦斯扶着日渐壮大的肚子,脸都憋红了,两个人就像是达成了一种莫名的默契一般,谁也不多说,蕾丝不会抱怨,弗洛伦斯也不说清理由,仿佛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一样。
    蕾丝踉跄着起身,颤颤巍巍地扶着墙面躲着人回到房中为自己包扎伤口。
    其实如果老公爵和克莱丝能够多关心她些,或者多关注弗洛伦斯些就早该发现了,但合该如此,克莱丝忙着偷情,老公爵忙着找那些贵族的老东西门闲扯。
    弗洛伦斯离生产期越近情绪越发控制不好,有一次她甚至抱着放在柱子旁的陶瓷花瓶要去砸蕾丝,好在蕾丝意识到危险,一把挡住了,这是她第一次反抗,她抱着花瓶,看着弗洛伦斯说:“行了,你想闹得没法收场吗?”
    弗洛伦斯脸色涨红,喘着粗气,浑身抖得不像话,她推了一把蕾丝,转身离开,蕾丝放好花瓶,回到房中。
    而后,第二日,一切照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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