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镜突然停下了动作,快速而猛烈的顶撞变成温柔却强硬的抽插,抱着春桃的手臂也逐渐收紧。春桃感受到了危险的信号,尝试扶着陈镜的后脑勺与他接吻。感受到身下人的讨好,陈镜的龟头每次都刻意地碾磨过她的敏感点,慢慢等到春桃尖叫起来,快感如潮水般铺天盖地地袭来。他才狠狠顶入我的深处,牙齿磨过我的嘴唇,长舌绞住我的舌尖。
陈镜肌肉紧绷,春桃被强烈的高潮冲击得失去思考,喉咙中除了喘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透过泪水望向陈镜深沉的眸子,他凑上来,将我的泪水卷入口中,随即一口咬在女人的脖颈处。
穴肉在龟头的刺激下奋力收缩,两人在这一刻同时抵达了高潮。
春桃整个人脱力得软在陈镜怀中,两个人浑身都是汗,像刚从水中捞起来。
陈镜的怀抱仍然很炽热,但此时望着春桃的眼睛有些暗淡,他开口道:“她说...是你勾引的父亲。”这时候陈镜依旧揽着春桃的腰,还亲了亲女人的头顶,带着薄茧的手掌抚摸着女人的背脊。
“父亲再怎么宠慧姨娘也忍不过她怀孕那段时间...而你就趁着那段时间攀上他了...对吗?”陈镜仿佛想起什么似的颠了颠春桃。
春桃刚从剧烈的高潮中缓过神来,就听见了陈镜说的话,肉眼可见地慌张了起来。
“你知道吗...母亲本来打算把你赐给我作通房丫鬟的....”他指了指洗梧院的方向,刻意加重了“母亲”这两个字,整张脸笑得有些阴森。
春桃开口正想要解释,却被他的手捂住了嘴,“当时父亲要进京的消息还是你告诉我的...你会后悔吗...跟了父亲这么几年...这样风流的人...一个个往家里抬人,姨娘受得了吗?”
春桃忍不住发出呜呜声,眼中弥漫着一股绝望,“这几年姨娘真是好手段啊,父亲的孩子竟是一个都没留下....却还这么受父亲宠爱...”
陈镜松开了捂住春桃嘴巴的大手,看着她边滑落到地上边讨饶的样子,阴森森开口道“姨娘会不会后悔没早点搭上我?当初姨娘如果没走的话....我会多喜欢姨娘....啊?”
陈镜边说边用力揪着春桃的头发,可惜道:“可惜姨娘走了...”
次日清晨,春桃被洒扫的下人发现死于后院里一间旧屋内。待陈秉升急匆匆从洗梧堂赶来时,只看见屋子内春桃被赤身裸体的扔在床上,身上大片大片欢好的痕迹,脖颈有青紫色的淤痕,明显是被人掐死了。
陈秉升没忍看几眼就出了房门,虽生气宠妾被人奸污而死,但到底是要面子的,并未吩咐旁人仔细查验,刚想吩咐身边人厚礼下葬春桃时,身边盯着屋子里看了许久的陈镜说道:“一个侍女而已,又是这种死法...草席卷了即可。”说完他看了眼钱太太,问道:“母亲觉得呢?”
自从慧姨娘死后,春桃就成了钱太太的心病,但奈何之前也有侍奉过的缘分在,再加之死者为大,也不好出口说什么,此刻陈镜出口询问,她虽装出一副伤心样,不等陈秉升表态,装作勉为其难地点头同意了。
陈秉升听陈镜这么一说,想着春桃有可能从前也背着自己偷人,还有什么意见?不消一刻钟,昨天还在陈家后院过得风生水起的女人,被扫清了在陈家的所有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