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沉稳冷淡的眼神,符合一个正在开投资评估会议的BOSS身份。
白清素在内心感慨了一句,决定不压抑自己蠢蠢欲动的手指,放任手指解开他胸口以下的纽扣,开始抚摸他的腹肌。
竺奚抚摸着她的长发的手指顿了顿,他按下麦克风静音,伸手抓住白清素的手腕,“宝宝,你在做什么?”
白清素试图挣脱他的手,小声嘀咕道:“我想摸摸你,我现在很无聊。”
竺奚脸上没什么表情,“你刚才说,你会很乖。所以我才让你出房间的。”
白清素脸上满是无辜,“我觉得我可能是肌肤饥渴症发作了,竺奚,你知道我不是很能在这样的情况下控制住自己。”
她再次惋惜,不能叫Daddy感觉自己撒娇的甜度都下降了不少。
竺奚于是不搭理她了。
好吧,这也在白清素的预料之中。既然没有继续被拒绝,那么就意味着她应该再接再厉。
她将衬衫下摆从他的西裤之中抽出,这才发现他居然穿了一条廓尔格西裤,给她的行动增加一些困难。白清素伸手摸着他的侧腰,好不容易才找到了扣子的位置,在全然没有阻挡的情况下,解开了他的裤子。
显然他的身体始终比他的语言要诚实。
其实他们来书房之前才做完一次并洗了澡,但是白清素觉得有些不够,大约是因为他没有把她抱在怀里做安抚。
男人心海底针,白清素始终不太明白为什么他的行为这么矛盾。他明明那么喜欢她,却说着一些奇奇怪怪的话语,像是试图让她离开。
当然她一定不会放弃,虽然她并没有一个医学学位,但是实践经验让她对自己解决这种事非常有信心。
她在心中想着事情,舔着他下腹的肌肉。她的双手扶在他的腰间,感觉到了他的身体变得僵硬,温度似乎都有些升高。
“Andy,I have something to deal with. Tell me your idea after this.”
竺奚突然张口说了一句话,他动作极快地关闭了视频投影和蓝牙耳机。从白清素手里扯回自己的裤腰,在白清素惊讶地眼神之中整理好了自己。
他伸手将她扶起,露出了一个看起来很温和的笑容:“宝宝,看样子你似乎更想回房间,对吗?”
“我想和你在一起。”白清素飞快地回答,没有任何犹豫。
“你不太乖。”竺奚将她打横抱起,不容拒绝地塞回了房间。
白清素晃着脚踝上的锁链,叮叮当当的声音终于让她有些心烦。她狠狠地锤了一下蓬松柔软的枕头,感觉自己被强行打断地怒气泄了少许,她这才赤着脚踩在了柔软的地毯上。
她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风景,轻轻叹了口气。虽然那天她并没有下车并且天色很晚,但是她还是记得那个特殊的古典庭灯,所以她昨天刚醒不久就在观察环境之中意识到这里到底是哪里。
这也让她产生了一个巨大的怀疑,竺奚到底是想监禁她还是想做其他?
以她一个理论上的犯罪专家的了解,按照竺奚的实力,他有很多种方法让她消失且没有任何痕迹——这当然不是说让她消失在人间,而是用更加干净方便的手段将她放在一个所有人都找不到的地方。
但是他却没有这样做。
真难猜。白清素一瞬间想摆烂,按照她给应煊的消息和他们之间的默契,应煊找到这里不会花太长时间,那个时候也许竺奚就能坐下来好好聊聊。
白清素呈大字型仰躺在床上,看着头顶的纱幔,隐隐的,她觉得这不是一个好主意。
竺奚应该不会喜欢让别人参与她和他之间的事。
所以,到底是什么呢?是什么让他裹足不前?
愤怒?妒忌?贪婪?还是——
恐惧。
白清素转过身,将自己的脸埋在枕头之中。
好一会儿,她才憋得脸色通红地抬起头,可用信息太少,她没有办法通过竺奚的行为推测更多的东西。她这时万分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在以前的柔情蜜意时刻进一步了解他。
温柔乡总是让人不自觉放弃思考,这点在她身上也完全符合。
不知道在床上无聊地滚了多久,夕阳快要落下时,竺奚终于推开房门,带着她似乎格外丰盛的晚餐。
这次是中餐,还是淮扬菜。白清素吃了一颗小馄饨,正想凑上去亲竺奚一下,却被他用勺子抵在了唇上,制止了她的动作。
“宝宝,乖一点,我不想你今晚一个人待在这里。”竺奚的声音非常温和,像是一个和蔼可亲的老师。
白清素噘嘴,坐回自己的位置,安静乖巧地吃完了整顿饭。
竺奚收好东西,推到了门口,白清素渴望地看着他,努力眨眼表示自己有话说。
他内心颇为无奈,表面平静地说道:“还有什么?”
“我吃撑了。”白清素伸手拽住他的衣袖,“竺奚可以陪我一起散步吗?”
竺奚没有回答她,白清素信誓坦坦地保证,“我只是想和你一起散步,如果你不放心的话,我可以带着手铐什么的,和你一起。”
竺奚的眼中没有任何的波动,但是他却点了头——并且没有手铐。
白清素主动挽住竺奚的胳膊,在跨出大门的瞬间,忽觉空气非常清新。
和主动宅家里不同,被限制自由的宅果然并不是非常愉快的体验。
不过,这一切都是可以原谅和忍耐的,
当然,空气清新或许也是因为这里在没什么人烟的地方。不知道竺奚怎么能在这里建别墅的,不过这个地方真的很适合赶稿子……
白清素正在胡思乱想,忽然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动静。她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竺奚,“竺奚,你听到了吗?”
竺奚的目光似乎一直停留在她身上,他垂眸倾听,把目光停留在了面前的树丛之上。
“应该是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