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用手掰开给我看,小逼撑大点,不然操不进去。"
换作以前,江桥打死也不信这种话会从谭路洲嘴里说出来。
他们差了四岁,很小便认识,说起来算是半个青梅竹马,可江桥现在心里其实是有点害怕他的。
前世在人间飘荡的那七天,谭路洲咬牙切齿的样子,还有他告诉看守墓地的阿叔他们没有任何关系时淡漠的样子。
这些画面她都记了很久,也是那时候开始,她觉得自己一点都看不懂他。
"江桥,回神。"
他的顶端抵住入口浅浅往里入了一点很快又抽出,江桥咬唇感受着被撑开那一瞬间的酥麻。
"不许想别人。"
转瞬即逝的快感让她后腰发软,自觉勾紧他的身子压向自己。
身体贴近,他那里进入的更多了,吐着水的穴口包裹住他的顶端,穴道在被破开的微微痛意里颤抖着瑟缩。
仰起头亲了一下他的嘴唇,短暂的亲吻很快便分开,江桥笑意盈盈地看着他,无比真诚。
"没有别人,只有你。"
实属冤枉,这具身体现在只有十八岁,还没遇见出轨男顾家贺。
上大学以前父母将她看的很紧,严抓早恋,跟异性牵小手都不曾有过,更别谈婚前性行为,她哪来的其他人。
当然,以前谭路洲在她这里不算异性,她还见过他小时候光屁股的样子呢。也因为实在太过熟悉,她上辈子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跟他做爱。
"你倒是会哄我。"谭路洲忍耐着提醒自己别那么着急,她张开腿就是等着他把阴茎塞进去操她,她就在床上,哪里也不会去,不要弄伤她。
和谭路洲做爱就这一点不好,他总是露出像此刻这样,落寞的自我怀疑一般的表情,这种时候他的情绪应该是不大好的,江桥不明白他有什么可不高兴的。
幸好他偶尔的坏情绪来的快离开的也很快,否则技术再好她也不愿意跟他做,开导人很累的。
江桥探手到两人的交合处抚摸,摸到自己流出的液体,把手指上黏糊糊的淫水抹到他阴茎的根部,再顺势将沉甸甸的囊袋托在掌心轻揉,江桥口中的喘息越来越重。
"嗯…只有你,只给你操……啊啊!"
这一下撞的很突然,又深又重,炙热粗长的阴茎塞满了她。在最初的挺入后他还在不停往更深处探索,仿佛要顶穿她才罢休。
"只能给我操,不要骗我,你是我一个人的。水好多,你听,屋子里好响,都是你流的水被我插出来的水声。"
他的腰腹耸动把自己往里送,很快很重,完全遵循着身体的本能,毫无节奏韵律可言。
"你慢一点,太深了,不要再进去了,啊…要坏掉了。"
狰狞的性器碰到里面的小口才开始往外抽出,离开半截又顶进去,带出更多的水。第二下进去比上一次更深,宫口咬住他的龟头,谭路洲闷哼一声,腰窝发麻,快要不能自控。
小穴已经很湿了,但刚刚开始还是会有点难受,那体验介于痛感和快感之间。
十几下过后,她仰起脖子大口呼吸,能感觉到的只有舒爽了,她被撞的眼神迷离,房顶上的灯摇摇晃晃,江桥无意识的小声叫着他的名字。
谭路洲低头用力含住她的乳尖,嫩白的乳肉在冲撞中像波浪一样晃动,肉体拍打声大过她的娇喘。
紧致的头皮发麻,软肉层层包裹着他的肉棒,太紧了,这几个月他发了疯一样的在她身上做,可怎么也做不够。
为什么要等到她主动邀请了才跟她做爱,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己想要的发疯。
很快江桥的身体就适应了这样大开大合的节奏,爽的脚趾蜷缩,眼前的整个世界都在摇晃。
"谭路洲……可以了我不要了…啊,好酸。"
传统的男上女下姿势进的很深,她下面的穴口被撑开到一个不可思议形状,圆润的口没有一丝空隙,阴茎在穴道里进进出出时,粉红的软肉随着插入的动作时隐时现。
快感还在不断堆迭,龟头一一碾压过她的敏感点,身下不受控制地颤抖,水一股一股流出来,尖锐的快感刺激着她的下体。
"啊…要尿了,呜呜呜,我的床单…"
"没关系的,江桥,宝贝,尿出来,尿了我就抱你去洗澡,在浴室里插你,一边操你一边洗澡好不好?"他含住江桥的耳垂,说出一些与平日里的气质完全不搭的话。
太魔幻了,人生还能是这样的走向。难道是因为她随意改变上辈子的会发生的事,才让谭路洲性情大变吗?
罪过,生人勿近纯情男变成现在压在她身上的色情狂,江桥觉得自己罪过大了。
不知过了多久,做到江桥意识都模糊了,他才终于隔着套子射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