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里间的鸾床上,一位身形娇弱、衣衫不整的美人儿坐在床沿,她一头青黑的长发被站在她身前的高大男子用力拽住,使她只能趴伏在男子的小腹处,随着男子小腹前后摇移而摆动。
面前男子腰身耸动,壮硕粗黑的肉物从她殷红的唇瓣间时隐时现,青筋缠绕的柱身上布满口津,愈发显得狰狞可怖。
方才肉棒从萧佑棠的裤中释放出来时,萧泠泠便被这巨根的尺寸吓了一跳。那物竟比自己的手腕还要粗上一圈,顶着鹅蛋似的龟头,强行撬开她的齿关,粗鲁地用棒身上虬结青筋剐蹭来回她的香舌,一股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放肆地钻入她的鼻尖。
萧佑棠顶弄的十分粗暴,茎身下藏着的圆硕卵蛋随着他腰身的耸动,“啪”“啪”地打上她的下巴,在白玉般光洁的肌肤上留下醒目的红痕。硕大的龟头来回反复的撞击她的嗓子,好些次都抵住她的喉咙,弄得她几欲作呕。待到她几乎快要窒息时,便将肉棒向后撤,窒息感忽而退去。
萧泠泠趁他后撤的空隙,抓紧时间呼吸。琼鼻翕动间,小嘴用力嘬吸着棒身,萧佑棠被她吮吸得舒爽至极,反复重复着前面的步骤,玩弄着这个新到手的玩具。
萧泠泠直到被粗壮的肉棒闯入喉咙,窒息的感觉迎面而来时,意识方才从震惊中回笼。垂下眼睛,看到湿漉漉的阳物肆无忌惮的在她的口中进出,内心觉得又是屈辱又是羞愧。
这可是幼时一同长大的弟弟呀!她从小将萧佑棠当作亲弟弟一般对待,如今却像一个娼妓一样下流的趴伏在他的身下,他那处大得骇人,戳进她的小嘴中似乎要将她喉咙捅破,而她则被他制住,只能长大嘴任由他戏弄。
想到此处,心中的委屈和乱伦的恐惧一下子涌上心头,害怕待会儿会发生什么更过分的事。恰逢此时,男人突然用力闯入她的喉咙深处,狠狠地撞击她的嗓子眼。窒息的感觉再次瞬间从喉咙冲到她的脑中,逼得她眼泪都流了下来,一时之间没收住牙齿,坚硬锋利的齿端刮过柱身。
“嘶——”
萧佑棠忍不住仰起头,龟头闯入更紧致的区域内,被紧紧挤压裹吸着,柱身则被牙齿刮过,尖锐的痛感夹杂着一股难以描述的酥麻从下体蹿入脊背,瞬间通向四肢百骸,带着疼痛的快感让他发出抑不住的呻吟。
他迅速将柱身从被塞满的小嘴中撤出,龟头和红润的唇瓣间在空气中拉出一道淫靡的口水丝,身下之人来不及合上嘴巴,张着红润的唇瓣,洁白的皓齿和鲜嫩的红舌若隐若现,嘴角挂着溢出的口水,看上去无比的淫乱。
男人狠戾地将身下之人扯下床,命令她跪在他的脚边。一只手握住小腹处依旧肿胀的阳物,将阳物狠狠的摔打在女子的脸上,在瓷白的肌肤上留下触目惊心的红痕。只见她仰起头,双眼盈满泪水,脸上又是口水又是泪痕,脸颊上醒目的红痕更是刺激的他施虐欲迅速膨胀以来,内心深处的邪念抑不住的疯狂窜出,强烈的欲望挤满了他的胸腔,身体中似乎有一团火在燃烧,烧的他燥热难耐,手中的肉棒又粗大了几分。
萧泠泠本欲直接向面前之人坦白自己的身份,以免之后会酿成难以挽回的大错。谁知一抬起头,下颌便被死死捏住,比之前更粗的肉棒再次闯入她的齿间。
“骚货!堂堂一国的公主居然像妓女一样淫贱!果然草原上女子都是不知羞耻的荡妇!”
方才差点没忍住几欲射出的样子让萧佑棠愈发的愤怒,将满腔的怒火和躁动的欲念再度发泄到女人的身上,用恶毒的话狠狠地羞辱着身下之人。
指尖用力捏住她的脸颊,防止她的牙齿再次刮蹭。
“将嘴给朕张开,牙齿收拢,若再有下次,朕必将你的舌头割下!”
说罢,腰身耸动的越来越快,似乎要将她钉死在他的肉棒上。
萧泠泠被萧佑棠的狠戾吓住,言语上的羞辱更是刺痛她的神经。眼前之人变得凶狠阴鸷,为了不惹怒他,她只能尽力放松嘴巴,收起牙齿,讨好的容纳口中粗大滚烫,让它进出得更为顺畅。
萧佑棠被舌头舔弄的十分舒爽,放慢了腰身挺弄的速度,控制着肉棒在湿热的小嘴中画圈般搅动着,发出低沉撩人的呻吟声。
这呻吟声听得萧泠泠脸颊通红,心跳加速,全身的血液都躁动起来,她甚至能感觉到有一股热流正从身下那个难以言喻的部位里涌出,亵裤被液体濡湿。她并非不通人事的女子,上辈子虽然不得丈夫宠爱,但也曾圆过房,自然知晓下身涌出的是什么,一时之间臊得眼睛都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