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航揪住了那只晃荡的腿,“这么大一道子叫没事儿?”
“哦,咳,爬墙头演罗密欧划的。”
打火机一声脆响,梁泽点烟,笑。
杭航瞪着天花板,“......顶多算个朱丽叶,还是后现代版的。”
“你这人......你不能感动一把么?血哗啦啦的。”
“怕啥啊,没听那歌儿啊,老张开车去东北,撞了,送到医院缝五针,好了。诶,你缝了几针?”杭航半坐起来。
“五针......”梁泽看着杭航,乐,“不行,我肚子疼。”
“你别推我,今儿笑太多了......”杭航趴在床沿,也起不来了。
Act重修旧好
梁泽:我跟杭航好了!
嫂子:哦,那百日酒我多写一张请帖。
梁泽:你没请他?
嫂子:我没请你。
梁泽:......
嫂子:还有事儿么?没有我挂了,明明又哭了。
梁泽:嫂子,你声音听起来怎么那么疲惫?
嫂子:废话,你天天带孩子来试试看!
梁泽:......
嫂子:哪壶不开提哪壶!
梁泽挂了电话,继续靠在床头,点烟。床的另半边儿早冷了,杭航一大早就离开了。此时此刻,梁泽伸手去摸那边,摸了会儿又滚过去,使劲儿的闻枕头。是店主的那个味儿。他就跟个傻子似的咧开嘴嘿嘿的乐。
叼着烟,裹着被子,抱着杭航睡过的枕头,梁泽这辈子没觉得自己这么踏实过。就是踏实、舒坦!
跟床上腻味了好一会儿,他才下床,站地上,腿有点儿软绵绵,梁泽不得不扶了一下床头柜。不知道是昨天睡的太晚,还是做的太凶,反正就是浑身不得劲儿。晃荡进浴室前,梁泽看见了客厅餐桌上那一大碗豆浆,还有一盘圆鼓鼓的小肉包。盘子下头一张纸:起来热热再吃。
那个幸福唉,等梁泽站在花洒下头,那么大的水都冲不走。
哼着小曲儿,打着浴液,梁泽对他小兄弟说:“争气!”= =
到今天,梁泽忽然发现以前的自己不可理喻,昨儿不是好好的么,以前怎么就那么不乐意那么别扭?昨天,只要想到搂着的是杭航,亲着的是杭航就做的特快乐特哈皮!虽然挺疼的,虽然后头到现在都觉得不太舒服,可是过程中心理那种极大的满足,生理上那种平常体会不到的快感,都很丰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