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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青原挑了挑眉,随即愣住,当时那位老爷子讲的文绉绉的,说成白话就是,今年南青原的大儿子会遇到命定中人,命定人少失父母且有幼亲,若此人入得南家,南家此后平步
    青云,而南启东厄运会消除。南启东是南青原的一块心头病,启东各各方面都很优秀,就是大灾小难不断。原本他们家是不信这个的,开始老爷子说时,他们也当一句玩笑话,也没放在心上,当时心里也挺堵得慌,哪里想到,老爷子当真是铁口。南启东就没有顺过的时候,最严重的时候半年的时间住了四次院,后来请老爷子给弄了个符咒才算勉强挡了一些,可是,大灾是没了,小灾小难的就没断过,好在是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南青原两口子过年时听到老爷子讲到有这人时,他们有一段时间天天问南启东有没有遇到过什么人,搞得儿子看到他们成天是黑着脸。“这,可能吗?那是个男娃。”
    “哥,可不能管男的还是女的,如果能让启东好起来,还能管那么多,命重要还是男女重要。”南青藏放下手里的东西,“你想想,那小子肯定也是怕家里的那帮亲戚,他靠着咱们,咱们还能让他吃亏不成,他还有两个弟弟在养,就算现在他有钱,他那点钱够他养两个弟弟读大学?我觉得那孩子能同意,而且也是个有远见的人,要不然也不会带着弟弟跑这么远的地方。现在,要担心的就是启东能不能同意。”
    “他敢不同意,也不看看他是什么情况,等老搬过来后,问问那小子的八字,和启东的一起拿起问问老爷子。”老爷子是南老爷子的故友,听南老爷子的意思,老爷子为正宗道家之后,想当年两位领导人争大权时,老爷子便断言其中一位必是大统,南家就是因为站对了方阵,才有现在地位,虽然比上不足,可是比下绝对有余。当然,这些并不是南青原信老爷子的原由,两打一,对半分的比例,在南青原觉得就是蒙的,只是后来南家发生了很多的事,都被老爷子说准了,南青原才彻底的信了。南青原也没想大儿子有什么大的发展,而且儿子的志向也不在仕途。
    “要不等爸搬过来时,让老爷子也跟过来看看,顺便请老爷子给爸摆摆风水阵什么的。也把隔壁的孩子们叫过来,”南青藏开始刨地,有几处地方要埋些东西的。
    南青原点点头,没再说什么。南家是大家庭,在建国前,南老爷子是一位将军的副手,建国后,将军成了元帅,南老爷子被提为中将,南老爷子有六个孩子全都是儿子,南青原是行五,要说军人世家的人,多半都是团结的,南家相当的和睦,南老爷子因为年事已高,身体也不是很好,便从位置上退了下来,南家老大到老三都是中将,是一方部队的司令政委,而老四和老六是走政治路线的,一个是某市的市长,一个是在某省的检察
    院居要职。南老爷子没什么文化,给儿子起的名字不是地名就是地理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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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志强哪里知道隔壁的即将要搬进来的人家已经打他的主意,他现在头疼的是历史,地理,政治三科,这三科跟他所认识的世界完全不一样,首先是历史,建国的时间提前了,其次是地理,一直不断的把这个节那个人说成是自己的棒子国居然国家的一个省,至于政治,没有马列毛邓,因为压根就没有某次大革命。现在的当权者是一位姓钱的人。
    朱志强都快疯了,这些完全打破了他的认知,他在学历史等科的时候,脑子里转的是为什么会不一样,如果不是有些事情还是一样的,朱志强以为自己想当年一个非常有名的电视剧一样,是穿越了。
    ☆、老道
    隔壁折腾了一个多月的时候,隔壁家新搬过来的人,已经和三个孩子差不多都熟悉了,南青原会时不时的送一些吃的过来。这天,朱志强放学回家还没做饭就听到门响,朱志强只当是隔壁家又过来借东西,或是过来说说闲话。朱志强开始的时候对南家的人,倒还有些防备心,接触的时间长了,而且人家带过来的吃的东西,就不是他们能吃的起的,推了几次之后,朱志强也没再推了。
    “哥,外面是一个没见过的哥哥,要不要开门?”朱志林听到敲门声,立刻跑去看,看向外面的人后,转头看向哥哥。
    “你去里屋哄哄志涛。”朱志强一边去开门一边看嘱咐着弟弟,一直看着朱志林进了里屋,才开了门,“您好,您找哪位?”
    “隔壁是我祖父家,父亲让我送些东西过来。”南启东把手里的东西往上提一提,自小到大一直霉运不断,南启东从开始对命运,命定什么的词汇是不信的,现在却是深信。南启东并不知道爸爸打什么主意,他只是听爸爸讲隔壁的人家里就只有三个孩子,挺困难的。
    “谢谢。”朱志强见南启东手上的东西,想起前几天青原叔过来时讲,他的孩子最近要到这边。“您是青原叔家的哥哥吧!进来坐。”
    “家里还有事。”南启东拒绝朱志强的邀请,他的霉运不会因为地点而有什么改变,他可不想连累别人。南启东把手里的袋子全都送出去后,转身便出了院子往家的方向走。朱志强看着南启东的背影,怎么看也不像随时都会倒霉的样子。摇了摇头,没想到当军的还会对非科学的事深信不疑,他以前只知道当官的信,什么在大楼门口摆八卦图,什么看风水之类的。将门关上,把东西分类放好,看到里面有一包专门给志涛准备的幼儿期的粥,朱志强倒出一些,准备给志涛煮。
    “哥,志涛身上有块黑了。”摸着小弟的裤子有些洗,朱志林就想着给弟弟换条裤子,哪里想到里里外外的全脱下去,就看到脚上有一块黑黑的,朱志林想到每天哥哥接志涛回来,都会给志涛检查,他以前问过一次,当时哥哥讲,怕弟弟在托幼园被老师欺负。之前还不懂,现在朱志林大约是懂了一些,刚刚他碰到弟弟身上的发黑的地方,弟弟立刻哭了起来。
    朱志强听到哭声立刻把手里的东西放下,进了里屋,看到弟弟身上的一块青到发黑的地方,看样子不像是掐的,应该是磕到哪里,弟弟现在能爬,走,还得是扶着东西,这么小的孩子,怎么可能会磕得那么狠。朱志强
    的脸色很不好看,忙找了一条毯子先把弟弟包起来。
    “哥……”软软的声音,还有些发音不准,倒也让朱志强乐了,他就记得小弟说话晚,可是现在已经一周岁多了,他都有些担心了。抱小弟抱起来,蹭蹭小弟软软的小脸。“志涛真厉害。”
    站在一边的朱志林听到小弟叫哥,愣了一下,随即便是一脸的兴奋。“哥,刚刚是不是志涛说话了。”
    朱志强点点头,脸上也带着笑容,只是在看到朱志涛小小的身体上细小的红点后,朱志强不淡定了,脸色非常的难看,纵然上辈子,朱志涛对他也不怎么样,可是毕竟是他弟弟,他看到弟弟被欺负,如何不愤怒,可是……现在的他,却是没有能力替弟弟出头。那家托幼院是不能去了,现在小弟太小,送到别的托幼院,他也不放心,现在朱志强不得不考虑,要不要休学一年,在家照顾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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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启东从隔壁回到家里,看着父亲和叔叔亲自动手,也不知道爷爷是怎么想的,偏要到这里生活,虽然这里的环境很美,但是离伯伯叔叔家太远,想要照顾都不方便,奶奶去的早,爷爷身边还没有个人,即使是爸爸让他跟着爷爷一起生活,他白天要去学校,爷爷还是一人在家,而且,他的霉运,跟爷爷生活,他真怕伤了爷爷。家里的人明面上没说,堂兄弟姐妹对他照顾有佳,可是除了亲弟弟之外,并没有跟他一起玩的,多少都有些忌惮他的霉运。
    “启东,去看看你的房间里还少什么。”南青原招呼着大儿子上楼,看着儿子,南青原在心里叹了口气,启东能活到现在不容易啊!
    “爸,我在这里陪爷爷真的好吗?”南启东皱眉,把心里的话讲出来。
    “放心。”南青藏抢着开口,“搞不好,在这里住久了,你的霉运就没了。”
    南启东不解的看向小叔,又看向爸爸,想不通的摇了摇头,不好拒绝长辈的好意,南启东只能进去看看房间。南青藏对着哥哥笑了笑,“我去看看隔壁三个孩子,这一天没看着,就总觉得有什么事没干似的。”
    “我看你早点结婚才是正事,启东都快二十了,连启哲都快十岁了,你也快四十岁的人了,怎么就不赶紧结婚呢?爸一天总念叨着,你……”南青原的话还没讲完,南青藏已经跑了出去,南青原无奈的摇头,继续把手里的活做完,白天一般都有工人的,他们也只是晚上过来,做一些琐碎的,就是为了能尽一份心,算算日子,爸爸也
    快过来了,得催催白天的工人进度快一些。
    南青藏去没一会儿就一脸黑的回来了,南青原见弟弟的样子,有些不解,三个孩子都挺讨巧的,不会惹人生气的。“青藏。”
    “哥,现在的人怎么能那么损,志涛连两周岁没到,被人扎的,混身上下全是红点,身上还有黑青,我听着志林说,志强每天都会检查,就怕志涛被阿姨虐待,可是真被虐待了,也只能不把志涛送过去,我听着志强的意思,他要休学在家里照顾志涛。”南青藏越想越生气,那么大点儿的孩子,怎么就能下得去手。
    南青原听着也挺震惊的,他们没遇到过这种事,他瞧过小的几次,长得挺讨喜的。“怎么能认定为针扎的?”
    “哥,你找根针往身上扎几下试试不就知道了。”南青藏在心里想着要怎么修理那家托幼院的阿姨,怎么D市也算是他的一亩三分地,不管朱志强是不是启东的命定的人,单想三个小的,就够可怜的,他可不能看着不管。
    “都快四十岁的人,怎么就不能着些调。”南青原给了弟弟一杵子,“休学可不行,我看着他的成绩倒是不错的,而且他的年龄在同年级里已经算是偏大的,休学后功课就会落下了。”
    “爸不是要来了嘛,到是刘婶肯定得跟着过来,刘婶平时也没有什么事,也挺喜欢小孩的。”南青藏说完还得点点头,“明天我打打招呼,这样托儿院得处理一下。”
    南青原点点头,他倒是很喜欢朱志强,有韧性,脑子够用,够冷静,虽然也有些冲动,但是才十三岁,必须还是个孩子。一般的孩子在父母死后,哪还会冷静的去想,钱给谁,怕是会全信了长辈的话,真要是那样,三个孩子以后的日子怕是就难过了。当初他们调查三个孩子时,就对朱志强打心眼里认同,且看中,以后朱志强绝对错不了。现在朱志强没能力,遇到了事,他们能帮一把便帮上一帮,朱志强不是忘恩的人,谁也不能保证自己永远处于上峰,到时若遇个什么事,至少,朱志强绝对不会像那些为利的人,翻脸比翻书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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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假在家里看管志涛,朱志强顺便收拾一下房间,看着两个青瓷瓶,朱志强想了想,总是空着也不好看,便去院子里,坎下几个树枝放了进去,站远点看着,还挺像那么回事,转身便又出去,准备再坎几枝放进去。刚到院子里,朱志强便瞧着隔壁的院子里站着一位身穿道袍的人,有些好奇的多看几眼,道人将头发高高的绾起,用一个木钗固
    定。再瞧去,便对上道人的双眼,朱志强愣了一下,随后便不好意思的笑笑,往老树走去。
    “小伙子,切莫再坎了,树快要哭了。”老道走到两家相隔的墙边,脸上带着笑意,“我名青诀,不知小友姓氏名何?”
    “道长好,我叫朱志强。”朱志强被老道盯得怪怪的,混身上下觉得不舒服,放下手上的刀,反正已经坎了几枝,不坎也没什么。“道长,南家这会儿是工人在装修,他们家的主人要等到晚上才能回来,而且,他们家……”应该没有人会信道吧!
    “我乃是故人请来做客,小友不用担心,看观小友面相,觉得有些意思,小友定是有过奇遇,我虽是好奇,却也知何应问,何不应问,只是想送小友一句,切勿被恨蒙了双眼,前生孽非今世孽,前世缘非为今生过。”青诀说完大笑几声,便转身进了屋。朱志强站在院子里沉思良久。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太困了,明天还是一更好了,睡觉去了,挥挥~
    ☆、两家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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