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燕北一脸委屈:“……”
“好啦好啦,逗你玩呢,”周南君伸手捏了捏庄燕北的脸颊,以他的身高,虽然摸不到庄燕北的脑袋,但摸个小脸什么的还是没什么压力的,他把手里的表递给庄燕北,“来,帮我戴上。”
庄燕北勾着唇角笑了起来,露出了两个小酒窝,他接过了手表,眼睛亮晶晶地给周南君戴上了手表。
周南君低头打量着手腕上的手表,然后伸手接过了庄燕北的那块表,同样给庄燕北戴上了。
很快,两人手上便同时多了一块表。
就在此时,其他人回来了,林泽安一回来就要抢麦克风,这回没其他人和他抢了,周南君若无其事地看着林泽安扯着嗓子狼号鬼哭,庄燕北则贴着周南君坐下了,一副护食的模样。
周南君又喝了点啤酒之后,也开始尿急了,他推开庄燕北,去了厕所。
洗手的时候,周南君一抬头,看到了谢尧臣。
谢尧臣定定地看着周南君,眼神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你也来上厕所?这么巧?”周南君干笑了一声。
谢尧臣摇了摇头:“我来找你。”
“……这阵子都流行在厕所里谈人生吗?”
谢尧臣笑了笑,他低头看着周南君的手腕:“你和他……在一起了吗?”
周南君顺着谢尧臣的视线看向了自己手腕上的表,他笑了笑:“没有。”
“认识了这么多年,你还要瞒着我吗?”谢尧臣笑得有点无奈。
“不是,真没有,”周南君顿了一下,组织了一下语言,“我们暂时还没有在一起。”
“暂时还没在一起?”
周南君耸了耸肩:“他还要高考,早恋分心。”
谢尧臣顿了顿,然后低下头笑了起来:“……原来如此。”
周南君抿了抿唇,问谢尧臣:“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谢尧臣淡淡道:“你之前拒绝我的时候说你不喜欢男人。”
周南君有点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人是会变的。”
谢尧臣沉默了一会儿,无奈笑道:“我们认识这么多年,居然还比不上一个你认识没多久的小孩?”
“感情的事,和认识时间的长短没关系,”周南君抿了抿唇,“虽然我们已经认识很久了,但我一直只把你当成我最好的朋友,最好的兄弟……”
“不用说了,我知道了,”谢尧臣无奈苦笑,“就像你之前说过的,要出事早出事了……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