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气息在她耳边颈下蔓延。
她被南宫照抱着胡乱蹭着。他胸腔发出难受的闷哼,南宫照发着烧,整个人混混沌沌,药效又发作了起来。他像只无法纾解的小动物在李棠宴领口露出的小片肌肤上厮磨,似乎迫切地需要贴近她温凉的身体。
抱着她他会好受一点吗?
李棠宴很想哭,又怪师父避重就轻,又怪自己草率。事已至此,她只想让南宫照不那么难受。迟疑了片刻,她解开领口的扣子。
长衫被拉扯开,南宫照得偿所愿和她肌肤相亲,李棠宴原本想留着那条裹胸布,却被他嫌碍事般无意识地扯去。
李棠宴轻呼着已然来不及,娇嫩丰盈的乳和滚烫的胸膛贴在一起。李棠宴登时面红耳赤,在漆黑的洞窟中却看不分明。敏感的乳尖随着他的动作被轻轻摩擦着,南宫照额前细碎的发亦扫着柔嫩的胸肉,传来的分明感受让她无措得几乎落泪。
山窟中微弱的月光下,一对男女相拥着,衣衫半褪,竟像幅风流的画卷。男人头埋在女子胸前磨蹭,轻轻叹息。
和李棠宴肌肤相贴,南宫照平静了一些。李棠宴也舒了口气。
师兄现在意识不清,醒来会忘记这些的。
李棠宴给自己洗着脑。就当没有发生过。但那被南宫照炙热躯体紧紧包裹着的柔软身体,又是另一番感受。
安静的氛围没有持续多久。李棠宴还是低估了药的效用。。
南宫照的躁意愈加明显。他似乎很痛苦,翻滚着离开李棠宴的身体。大概是他本能地不愿伤害到李棠宴,当李棠宴想靠近时,被他狠狠推开。
南宫照紧紧攥着拳头,重重砸在地上。良久,他躺倒在地,粗重地喘息着。
他胸口剧烈起伏,眼神已然失去了平时的光采。手不受控制地向下滑去,揉按住了胯下的高昂。
白净修长的手,隔着里衣无意识地揉弄着自己。南宫照阖上眼,喉咙发出暗哑的低吼。
这个画面对李棠宴的冲击有多大可想而知。眼泪簌簌而落,她对男女之事还是懂一点的,知道他这样是因为什么。
如果药性不解除的话…会怎么样?她握了握拳。
但是要解的话……
血滴从南宫照另一只手的手背流下来。他刚才动作剧烈,包扎好的伤口又有一些裂开了。
血的暗色落进李棠宴眼里。她垂下眸子。
山窟中只能听到低沉的喘息声和外面传来的风吹树叶的声音。
李棠宴胡乱抹抹泪,起身。她走到南宫照身边慢慢蹲下,颤抖着手,抽开他亵裤的带子,昂藏的巨物从束缚中解脱了出来。
虽然不算清晰,这是李棠宴第一次见到男人的身体。师兄的那里……
男人的那里怎么是这样的……
她望而生畏。闭上眼,心一横,她试探着伸出手抓住那个狰狞的巨物。
很硬,很烫,在掌心微微跳动着。
她慢慢抚摸了几下。她的手心软嫩,南宫照轻声闷哼着,像是觉得愉悦,但是这又显然不足够。李棠宴感知着手心的尺寸,心里一片茫然。把这个东西放在她身体里就好了吗?
接下来的事远超李棠宴所能控制的。
衣衫滑落。未尝被一睹的少女胴体,在微弱的月光下仿佛是圣洁的莲花绽放开来。
她的动作让南宫照失控起来,再次将她压在身下。嗅着她肌肤间若有似无的香气,身体的反应已无法控制,并不全是药物的作用。她的身体绵软温暖,好像已经吸引了他很久很久。
李棠宴只引导了一开始的步骤(再多的她也不会了)。但不需要她再做什么,男人的本能就让南宫照顺利找到了正确的路。抵上紧闭的缝隙,李棠宴颤抖着伸出手,无济于事地抵住面前滚烫的胸膛。
“呜!”她无措地痛呼出声。
南宫照却不像往常一样关心她疼不疼,难受不难受。他控住李棠宴的腰肢,猛地向前一送——粗热长茎便破开从未有人涉足过的领地,禁闭的花房初次打开,其中的温暖和柔软直让人欲仙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