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铮背着她往回走的时候,正赶上晚会散场,如潮的人流从礼堂里鱼贯而出。
霍铮:“……”
盛子瑜:“……”
迎着无数人的注目礼,霍团长一声不吭地背着小娇妻继续往外走去。
盛子瑜同样羞得没脸见人,她将脸埋进他的脖子里,声音低低道:“完了完了,这下你搞.女大学生的罪名坐实了!这么多人都看见了!”
霍团长心情沉重,一言不发。
这个中秋节夜晚注定十分难捱,男人丢掉了的面子注定要找补回来。
盛子瑜的脸颊重重地摩擦在床单上,她只觉得自己从里到外都被狠狠地□□了一遍。
到最后她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能咬着手指“嘤嘤嘤”的抽泣,“我不要了呜呜呜!”
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在她耳边响起:“说了要搞女大学生就一定要搞……不能让我白担了虚名。”
唯一值得庆幸的事是,虽然没有追上胖鹦鹉,但机智的霍团长在发现自己追不上它之后,急中生智用手机拍下了它的倩影。
第二天早上,胖虫虫捧着老父亲的手机,一脸激动:“是咕咕!”
霍铮说:“妈妈没有吃你的咕咕,对吗?”
胖虫虫很愧疚,他悄悄抬头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妈妈。
老母亲正一脸平静地啃着煎饼,看也不看他。
胖虫虫慢吞吞地挪到妈妈面前,对着胖手指,低低的声音里透露出几分不安:“妈妈,对不起。”
盛子瑜“哼”了一声,“我才不是你妈妈,我是吃鸟凶手。”
胖虫虫嗫嚅道:“妈妈……”
盛子瑜又“哼”了一声。
胖虫虫抬起头来:“胖头鱼……”
盛子瑜怒了:“谁准你叫胖头鱼的?叫妈妈!”
胖虫虫欢天喜地道:“妈妈!”
盛子瑜惊觉自己又上了坏胖子的当,于是重新闭紧了嘴,一言不发。
不过不管如何,冷战了四十八小时的母子俩,终于在这天早上重新和好。
周二的时候,盛子瑜带着胖儿子,随着学校的大部队回到了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