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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不能更好了。
    猝不及防地被眼前的景象惊住,简锵像是风化了似的望着蓝止,蓝止难堪地红了脸,扭头向蓝棱阴沉道:“变回去。”
    蓝棱不晓得哪里出了错,连忙又变成动物模样,蹲在被子上不敢动。
    气氛尴尬得像是凝固了一样。
    简锵低着头许久,终于问道:“师兄昨晚睡得可好?”
    蓝止一直把蓝棱当成宠物来养,心中风光霁月,没有半丝龌龊想法,尴尬一时也就过了,自然没当回事。“还可以,” 他说,穿着亵衣下了床,随手捡起床边挂着的衣服,“告诉墨离,准备好了就上路。”
    简锵没多说什么,答应一声出去了。
    这天晚上再次打尖住宿时,简锵却像是打定主意,死活不让蓝止和蓝棱同房了。蓝止拗不过他,于是蓝棱被赶去墨离的房间,简锵终于又躺在蓝止身边。
    如果要选的话,蓝止自然比较喜欢蓝棱陪他睡,毛毛茸茸的摸着舒服,身体也小,不占地方,跟狐狸犬似的。简锵身材比他还高,抱起来闷热无比,蓝止埋着头紧靠着墙,皱眉说道:“快睡吧,明早还要赶路。”
    简锵没说话,拉着他转过脸来,舌头长驱直入,吻到热烈处,手也轻轻缓缓地探进衣服里来:“明苏……你有隐身丹了么?”
    这小子计算时间不要太准,现在他有三十万一千点,已经可以买了。
    蓝止摸着他颈项上的淡黑细线,心里又有些难受,坐起来从外衫里掏出玉牌。简锵见状暗自高兴,心中悸动,从背后抱着蓝止坐在自己腿上,缓缓剥开他的衣衫。
    蓝止心乱如麻,浑身炙热,继续下去他自然高兴,但是他体内那些未化的修为怎么办?这次妥协,下次再妥协,还有个结束的时候么?
    上半身一凉,亵衣已经被他脱了下来,后背温热的嘴唇贴上来,手臂环着他的腰。蓝止心神不定地握住他游离的手,简锵的呼吸急促,掰着他的头转过脸来舌尖相抵,手指在气海之下撩拨,杂乱无章地拉开他亵裤的带子。
    蓝止闭了闭眼,迅速从玉牌里取出一颗青灰色的丹药,说道:“把这颗丹药吃了。”
    简锵一看那丹药的颜色就急了:“这不是隐身丹,这是化气丹。”
    蓝止披上衣服,冷冷淡淡地说:“嗯,先把你体内的修为都化了,再想别的事情。”
    吃了化气丹,就不能吃隐身丹,这是蓝止早就说过的。蓝止把丹药往简锵口里送,简锵死死闭着嘴不肯张开,着急含糊道:“我不吃,吃了就不能做。”
    蓝止皱眉道:“我已经把化气丹取出来了,短时间内不能再取别的丹药。你不吃,我也没有隐身丹给你。”
    简锵闻言怔了怔,委屈得难以描述,红着眼圈死死搂着蓝止。蓝止把丹药塞在他的嘴里:“吃了,听话。”
    事已至此,不吃也没有用。简锵心不甘情不愿地把丹药吞了,越想越觉得委屈,抱着蓝止躺下来,不忿又着急地说:“这次吃化气丹,下次就吃隐身丹了。”
    蓝止知道他今晚肯定要找麻烦,闭上眼睛面朝着墙躺着,一声不吭。简锵见他似乎已经要睡了,心里更加难受,不甘心地晃着他的肩膀:“下次不吃化气丹,把隐身丹给我。你听到没?”
    晃了晃没反应,简锵把他搂紧,眼眶含泪:“蓝明苏,你别装睡,下次给我吃隐身丹,听到没?”
    不给他隐身丹,又能怎么样?
    这小子绝对不敢硬上,又理亏不敢吵架,连想办法逼他答应也不敢,除了找他的麻烦,还能做什么?
    委委屈屈地晃了好一会儿,蓝止的呼吸均匀似乎已经入睡,简锵不敢再吵醒他,擦了擦眼睛不吱声了。
    好不容易胡乱睡了一晚,翌日清晨睁开眼时,简锵早已经醒了。他服侍蓝止穿好了衣服,看他的心情尚可,拉着他的袖子小声道:“蓝师兄,下次给我吃隐身丹。”
    蓝止没敢答应他,含糊地敷衍一声,低着头出去了,简锵在他身后着急地喊:“蓝明苏!”
    这个混蛋!
    第67章
    墨离跟蓝棱早在楼下等着,墨离冷冷立着,望着窗外不说话。小浣熊觉得这人实在寡言少语,又冷淡得要命,心里不禁惧怕得要命。它见墨离的目光不断飘过自己怀里抱着的松子,不得以只好问道:“你吃吗?”
    墨离的脸色微微一动,接过那颗松子,在手里把玩着,又放进衣衫里。
    小浣熊见他没有吃,反而不着痕迹地放进前胸口袋里收好,心道不过是一枚松子,也需要收起来?他还有好多,想吃的话随时能送给他。
    蓝止对蓝棱道:“我有件事要墨离去办,你跟着他一起去,路上听他的吩咐。”
    蓝棱呆了一下,心里百般不情愿,又不敢当面说出实话,只是低头挠着蓝止的小腿。蓝止抱它起来往墨离怀里一塞:“去吧。”
    小浣熊一动也不敢动,要掉出来了,晃动着泪珠望着蓝止。但见蓝止无动于衷地站着,它只好又转身抱墨离的手指:“我平时可崇拜你了。”
    于是四个人分道扬镳,墨离和蓝棱北上,蓝止与简锵西去。
    冬去春来,不知不觉间又过了半个多月。
    北行派最近热闹非凡,上下忙活得喘不过气,朝会也越来越长,需要议论的事冗长繁复。一个执事弟子见长老们还没来,悄声问身边的容云想道:“新掌门是谁,你知道么?”
    容云想见周围的几个都竖起耳朵,轻声道:“听说是个常年闭关的长老,本来只管修炼,不管俗事,三十年前便已经是圣阶的修为。”
    弟子们动容:“圣阶!” 那便是比迟肃要厉害多了。
    容云想低下头。迟肃那件事成了笑柄,几乎毁去北行派的名声,要不是关乎危急存亡,那长老也不见得会答应暂代掌门之职。
    不多时朝会开始,宋长老近来气色好了不少,修为恢复得差不多,已经可以主持事情:“都准备得如何?”
    弟子们依序禀告。
    “除了慧心派,各派的回帖、贺帖都大都已经收到,有些不能亲自来,但已经派弟子送来了贺礼。”
    “大典、酒宴所需的一切都已经打点好。”
    “弟子们把仪式演练得差不多,只等掌门长老们来走一遍过场。”
    好容易议论完正事让弟子们散了,一个年轻弟子从门口进来,恭敬地把一封信呈上来,禀道:“是影都城的白修士发来的。”
    万长老把信接过来,打开后微微一怔,若有所思地缓缓捋着胡子:“你必定想不到这封信写什么,白天复想把白风扬要回去。”
    宋长老闻言也是微怔,不言语了大半天,说道:“还是想儿子了?之前不是撇清关系,不要他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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