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里,林玉娆仰头看着向明宇近在眼前的被汗珠湿润的健硕胸肌,虽然有些模糊,但因为她经常见的缘故,很清楚那里有多性感蓬勃,再说她曾无数次摸过那里,手感结实饱满,她这会儿蠢蠢欲动,又想摸。
不过向明宇急着肏穴,撑起身体埋头往下看,他的大龟头在小逼的夹缝里行动艰难,他被夹得面色扭曲,实在忍不了才奋力一冲,一路捣进她的小穴深处。
“唔!”鸡巴上过于兴奋的青筋完全充血凸起,硬硬地刮蹭着娇嫩的小穴内壁,林玉娆被这一捣弄得闷哼出声,向明宇在性事上向来强势,鸡巴一插到底,恨不能直接把她给捅穿。
“太深了,明宇,唔轻点……”林玉娆就算承受过很多次他的蛮干,可依旧不太适应他驴一样的大鸡巴,那根东西粗壮如铁杵,从头到尾硬得让人害怕,偏偏那东西还热得不得了,像烙铁一样在她小穴里横冲直撞。
“好几天不做,怎么紧得跟处女一样。”向明宇爽得眉头紧拧,好看的眼睛都眯了起来,他喉咙不停滚动,时不时发出舒爽的闷哼声。
林玉娆被干得鼻息咻咻,目光涣散,她眼前一会儿清明,一会儿模糊,不过向明宇在她身上征伐的身影却一直鲜明生动,他矫健的身姿犹如猎豹,两手掐起她的腰,让她的屁股半悬在空中,他的大鸡巴拼了命的不停往里面捣。
“结婚夜我给你开苞你都没这么紧。”向明宇奋力抽插了数百下,鸡巴依旧被紧致的骚逼夹得头皮发麻,他好几天没有发泄,现在林玉娆又夹得这么紧,他总有一种下一秒就被夹射得错觉。
“你、你还记得那个晚上。”林玉娆气息混乱,听他提起结婚夜,她忍不住踢他的肩膀,“你那夜弄得我可疼了。”
原本那夜就混乱无比,她无论如何都料不到最后趴在她身上肏她的会是向明宇,那时向明宇也不知道多久没有发泄过了,他激动到根本就不管她的死活,那根要命的鸡巴一插进去就耸动着屁股把她往死里干。
人生头一次经历性事,还是如此屈辱痛苦的情况下,她既害怕又紧张,连反抗都显得力不从心。
好在后来被肏爽了,虽然她当时并不想承认,但心里的气确实消了大半。
“还不是你太骚了,一直流水,再说我根本就不知道你是处女。”向明宇提起那夜,回味无穷,他从没想过年近叁十的林玉娆还保持着完璧之身,“既然你当时知道你身上的是我,那怎么不挑明?嗯?还是说被我的大鸡巴肏美了?”
“我那是洁身自好。”林玉娆红着脸骂他,又说:“我挑明了万一激怒你们兄弟两个怎么办?”
向明宇肏她她也认了,万一激怒了向明兴,她一个弱女子,如何反抗得了。
林玉娆的话让向明宇愣了下,肏干的动作明显放缓了不少。
察觉到他的变化后,林玉娆喘了口气,黑暗里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她瞬间警惕起来,“向明宇,你们两个总不可能……”她的声音到最后都颤抖了起来,难不成真是她想的那样?
“没有的事。”向明宇立即否认,他知道林玉娆话音背后的意思,他很不可思议,回过神来却又浑身发冷。
他抱着林玉娆往床头靠,之前肏了半天都肏到床中央去了,两人下身紧密相连,鼓胀的鸡巴密不通风塞满了淫水泛滥的小穴,林玉娆倒是相信向明宇,可现在想来,到底还是有些心有余悸。
向明宇不给林玉娆任何胡思乱想的机会,他抬手按亮了床头灯,昏黄的光晕从头顶打下来,林玉娆微眯了眯眼。
“我和我哥从来都没有想过那样欺负你。”向明宇再畜生,也做不出那样的事情。
他两手捧着林玉娆娇嫩艳红的小脸,爱怜地轻擦去她鼻尖上的几滴汗珠,“林玉娆,你要记住,从一开始我就对你居心不良,要不然就算我哥把我绑到你床上,我也不会碰你一下的。”
她是他看了一眼就很喜欢的女人,虽然后来他哥说要娶她,他也努力吞下苦果,诚心祝福两人。
可他没想到新婚夜他哥会提出那样的要求,而他意志不坚定,一想到躺在床上的女人可以任他为所欲为,他就浑身发热鸡巴胀得老高。
拒绝显得毫无说服力,因为他的目光已经出卖了他的灵魂,哥哥懂他,不费吹灰之力的就把他推到了她的床上。
接下来的一切都顺理成章,他把她干得连声浪叫淫水乱溅,禁忌的快感乱伦的刺激感,全都催化着他的禽兽行为。
他那夜干她快到天亮,之后的种种,也不过是他越陷越深罢了。
所以他不可能和哥哥一起欺负她。
“是我对不起你,以前的种种,我没什么可辩白的,但以后,我会一心一意对你,林玉娆,我爱你。”
向明宇的目光那样真诚明亮,他愧疚着后悔着,但语气温柔坚定,吻在她嘴角眼尾的吻也充满了铁汉柔情。
林玉娆刚刚也不过是一时吓自己罢了,向明兴和向明宇到底是体面的兄弟,哪怕新婚夜犯了天大的错误,但后来慢慢相处,她也了解了其中的无奈苦楚。
她倒不是替俩兄弟开脱,而是事已至此,她不想让自己活得那么纠结矛盾,至少向明宇疼她爱她,能让她爽到飞起,她又何必扯着那些错误不放呢!
“所以从新婚夜后,你就一直盘算着怎么勾引我了?”林玉娆语气轻巧戏谑。
向明宇感动于她的善解人意,她真的很大度很宽和。
他笑,“是盘算着怎么肏你,当时脑子里虽然还没有太过清晰的念头,但已经想独占你,想把你从我哥手里抢过来。”向明宇低头,鼻尖轻抵着林玉娆的鼻尖蹭,说了这会儿话的功夫,两人的鼻尖都有些泛凉,蹭在一起,更显亲昵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