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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黎骨头都要酥了。
    女儿奴的他,完全无法抵御叶海棠的撒娇。
    他撒开手,默许她胡作非为。
    叶海棠拽低他黑色运动裤,连带同色内裤,看到白净的胯骨。
    叶黎经常赤裸上身干活。
    所以,他全身只有内裤兜住的地方,是原本的颜色。
    她拽得用力,隐约可见几根耻毛。
    小时候她悄悄观察过叶黎尿尿,记得他白过。
    对于他的大,她印象深刻。
    她偷瞄布料下鼓鼓囊囊的一大团,忍不住和谢清辞的比。
    嗯,叶黎的更大。
    终于有了优势。
    她勾起嘴角,细嫩指尖戳了戳他敏感部位的皮肤,“爸爸,叁个月,你能白回来吗?”
    叶黎一本正经:“我晒了十几年,应该挺难。”
    叶海棠故意发脾气,“我不管!爸爸不变白,就是不疼我!”
    叶黎穿好裤子,抱起刚摘的西瓜,给她表演徒手劈西瓜。
    “哼!”
    她冷着小脸。
    叶黎放下一半西瓜,捧着一半,拿出饭盒里的铁勺,挖出中央水润的果肉,送到唇前,“棠棠?”
    叶海棠别开小脑袋,继续不理。
    叶黎实在没辙,只好说:“那爸爸试试?”
    闻言,她立马含住淌着西瓜汁的铁勺,嗷呜一口吞进西瓜。
    见她鼓起腮帮子咀嚼。
    叶黎总觉得,她好像没生过气。
    但他怕了她的眼泪,决定陪她闹叁个月。
    喂叶海棠吃小半西瓜,叶黎继续忙,叶海棠乖乖坐在小马扎,疯狂选购。
    夕阳西下。
    叶黎准备回家做饭,走到树下,见小姑娘双手托腮,又乖又纯地看他,太阳穴突突的跳。
    “爸爸,”她拿起手机,点开购物车,“这些是我选的美白、防晒产品,你帮我把关,还有……付钱。”
    叶黎匆匆扫一眼,一列的“白”,他差点不认识这个字。
    他直接问:“多少钱。”
    “叁千。”
    叶黎立刻转账。
    她秒下单,正要起身,下腹突然坠痛。
    他敏锐,“怎么了?”
    她颤着声儿,“爸爸,我来例假了……”
    叶海棠痛经。
    是她八百米跑满分的体质都受不住的痛。
    初潮时,她痛得要死要活,张觅心带她看中医,配了一堆中药。
    回家后,张觅心着急和人打牌,让叶黎帮她熬药。
    起初她害羞。
    后来痛经治不好,每个月都是叶黎照顾她,她习惯了。
    现在也是。
    她直言不讳。
    叶黎将农具整齐地摞在树下,半蹲在她面前,“棠棠,上来。”
    额头沁出薄汗的少女,费劲爬上他宽厚后背。
    父女俩到家。
    张觅心已身穿纯白长裙,侧躺沙发。
    而谢清辞坐在画架前,一笔一划描摹她的美丽。
    张觅心格外镇定:“你们回来了。”
    反倒谢清辞睡了别人老婆心虚,主动向叶黎解释:“叶大哥,我的模特临时有事。嫂子正好合适,我请嫂子做我模特。你不生气吧?”
    叶黎实诚:“给钱就行。”
    要不是叶海棠疼得浑身没劲,真想掐他。
    张觅心嗤笑,转眼看清叶海棠脸色苍白,上心了,“海棠怎么了?”
    叶黎瞥一眼谢清辞,隐晦,“老毛病。”
    张觅心秒懂,“那你快带她上楼。”
    叶黎皱眉,“你呢?”
    张觅心理所应当,“做模特,赚钱。”
    叶黎张了张嘴,最终说:“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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