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拍板定案了,她只管出钱,麻烦的部分交给孟虎那倒楣孩子。
温容的提议落英还真没想过,只是一昧想着如何让她们在现有生活过得更好,却未曾想过让她们选择“活着”的方式,也许结局註定难过,但过程若是不一样,兴许淼小而不足道的幸福,也能成为治癒她们一生的良药,就像海棠最后看见赵官员的真心,那时她大概觉得不枉此生,释怀的笑容让落英印象深刻。
落英深思后佩服道:“恩人不愧是恩人,能有如此大局观,令我甘拜下风,今日得恩人提点,如醍醐灌顶,瞬间觉得这些年白活了,经历许多岁月,看待世间万物竟不及恩人来得通透明白。”
“恩人,我将自己的故事告诉与你,如果不冒犯,可否告诉我关于你的过去,哪怕只有一点也好。”落英真想帮助温容,奈何她总是不谈过往,让他无从下手。
温容顶着落英急切的眼神苦笑下:“我说忘了,你信吗?”
落英拔起身义正严词道:“信,当然信,纵然恩人告诉我太阳是方的,我也会尽全力找到证明方法。”
温容拉过尾巴抱在怀里薅毛,若不是这些尾巴,还以为他是马屁精转世,一字一句虽是粗浅直白却不让人讨厌,甚至觉得有些可爱。
“明日随我去青山城一趟,我要找黄县令。”
“当然没问题!”随即想到温容身上的毛病担心道:“恩人,找道长一起罢。”
温容连忙罢手:“别,就我们俩,人多坏事,我就不信真就离不了陆谨行那疯狗。”
狐狸脑袋搭在温容腿上,模稜两可问道:“恩人似乎...不喜欢他们。”
“也...不是讨厌。”温容不晓得落英口中的他们有多少人,但对于男人们,温容真说不上喜欢。
男女之情吗?
温容不明白。
“就是觉得有负担。”
关于情爱这件事温容想到就头疼,唉不住难受,嘶好几口凉气,血墨色戾气涌动。
“我明白了,恩人心结是不喜欢谈感情!”落英晃着大尾巴却是高兴,下一刻却枯萎成团,耸下耳朵好不难过,他委屈道:“原来...恩人是讨厌我...原来如此...”
讨厌是吗?
温容瞬间闪过男人的脸孔。
陆谨行、落英、何方、二愣子、师父...
最后是花轿内,她微微仰头只看见带着浅笑的嘴唇轻启:“温姑娘...”
这个人应该对自己很重要,明明成婚了,为什么想不起他是谁?
他到底是谁?
又哭了,不知恩人想起什么,落英用尾巴裹住温容避免戾气侵蚀四周,有些疼,还能忍受。
虽然陆谨行总说别让恩人想起往事,但落英却希望恩人儘早解决阳世间的恩怨,他不希望再遇上无法挽回的局面。
落英刚舔掉泪珠,一双手紧紧拉住衣领,声音夹杂着几分水气却是异常坚定:“落英,你替我办件事。”
落英眯起眼,笑得耐人寻味:“恩人请说,只要恩人吩咐落英定会为您肝脑涂地,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帮我查,我到底是谁,我在永安镇外三十五里的乱葬岗出现,身穿红嫁衣满身怨气,我叫温容,有个入赘的上门夫婿,剩下的全忘了。”
“这件事我只能交给你,不论你查到的结果如何都不可以告诉旁人,不能打草惊蛇,我怕惊动到神秘力量。”
“还有...”温容停顿一下,语气凝重且缓慢:“我家人...可能全死光了。”
落英大喜,恩人愿意去寻找遗失的记忆,这是好的开始:“恩人放心,定会将您的过去理的明明白白,有仇报仇,不让你受任何委屈!”
下一刻,落英却收起笑容他郑重请求:“只是有一件事,还请恩人答应。”
“什么事。”
“恩人我能亲你一下吗?”深怕温容不答应,他耸下耳朵比个一,模样看起来有些可怜:“一下就好。”
其实落英也想与温容亲暱,但一直找不到机会,等找到机会又是与他人共享。
温容倾身贴上他的唇,瞬间落英过电般竖起耳朵,八尾晃成虚影,不小心打断床樑,挨不住冲动按住后脑加深这个吻。
落英贴得更近,他的体温要比人类高得多,隔着一层衣物都能感受到他肌肤蒸散的热气。
温容的唇柔软而滑嫩,落英陶醉在这份柔情里。
落英止不住生物本能的慾望,不断舔弄,吻了一阵子,也不愿意放开这得来不易的机会。
在缠绵间落英扯开温容的腰带,半露出了她娇小玲珑的身躯,充满弹性的雪乳让他险些控制不住自己,落英突然停下动作,轻声问道:“恩人,我可以...继续吗?”
刚结束亲吻,温容还有些晕呼,等她缓过来,落英用深沉的目光凝视着温容,其中蕴含太多她读不懂的意思,他再次问:“恩人,我可以吗?”
大抵是落英的眼神太过认真,简单的问题却让她深陷困或之中,感受到了落英的热情,温容犹豫片刻,推开落英的胸膛:“你要的,我可能无法给你。”
落英听到温容的回答,双眸失落闪烁片刻后恢復正常,他仍是那副无所谓的模样,他笑道:“我只是想跟恩人行房,之前都没机会与恩人一起共赴云雨,没让你见识到狐妖的厉害。”
狐妖多是妖艳媚人,只凭一个眼神就能将人魂勾去。
“恩人,让我为您尽一点心意,一点就好。”说着,落英抚摸着温容的身体,身上的热度逐渐升高,尾巴开始缠上温容有意无意撩拨着她。